…”傅璟笙轻吻她唇后,走到远处接起了电话。
苏棉冲我挑衅一笑,我顿感不妙。
下一秒,她在屋内点起了火,装模做样的大声呼救:“璟笙哥哥!
姐姐放火要烧死我!”
茫茫大火中,傅璟笙抱起她,一个眼神都没有给我。
我看向身旁的鱼缸,毫不犹豫锤了过去。
总算灭了火。
拳头鲜血淋漓,我痛的蜷缩在地。
“我知道姐姐她恨我,可她不应该把璟笙哥哥送她的108个包烧掉啊!”
“我受点伤没关系,姐姐出了气也就罢了,那包是哥哥的心意,代表着你们之间的爱…”私人医生在为苏棉做简单处理,她喊痛时,傅璟笙心痛的落泪。
那是我许久未见的爱意。
“傅总,夫人还…”听管家提及时,他才想起我。
可看到一柜子炭黑的包和一地血水,他脸色顿时发黑。
“为什么要放火?”
他压着怒意。
我的手血肉模糊,缓缓站起身,无奈苦笑。
“是苏棉放的火,你看,我为了自救…”听着远处苏棉哭泣声,傅璟笙冷冷呵斥我道:“够了,绵绵放火烧自己?
这句话你听听可不可笑!”
“宋芊,你在跟我耍小脾气?
宋家破产我从未想过另娶她人,吃喝住行又有哪样亏待过你!”
“绵绵烧伤了,你满意了?”
2这是他第一次发怒。
那张完美无瑕的脸染上怒火,显得格外陌生。
她们都说我是京城最幸福的太太,因为傅璟笙对我永远都是温柔。
可每次苏棉挑衅示威,只要我反抗,就会被冠上“无理取闹”的帽子。
有时我自己也觉得自己在无理取闹。
“苏棉小姐烧伤严重,需要做植皮手术,否则伤口会感染,日后可能要截肢。”
一路,他都在哄着小保姆。
而面对我血红的手,他只是递给我一块抹布,让我别弄脏了车。
在车座,我摸到了润滑油的袋子。
我才明白,昨夜楼下的车为何摇摇晃晃。
听到医生的话,他将我推到面前。
“用她的皮。”
我不可置信看他,声音嘶哑大喊:“苏棉顶多一度烧伤,抹抹药就能好,根本不用植皮!”
“更何况我有先天性凝血功能障碍,不能做这样的手术!”
他担忧苏棉的紧,并未听到我说什么。
只是有些敷衍牵起我的手,温柔的说:“乖,别闹。”
我举起受伤的手,恳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