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先让医生为我包扎下吗?”
“棉棉手术要紧,术后再包扎便是。”
我接近崩溃,满眼无助。
“苏棉小姐是熊猫血,手术过程中需要一些血保证安全,血库余量不足,要从其他地方调动。”
听闻此言,傅璟笙将我按在椅子上,让护士抽血。
“她也是熊猫血,直接抽吧,抓紧手术”我被死死按在椅子上,抽了六百毫升后,面色惨白。
傅璟笙握住我的手,亲手喂了我一颗糖。
“乖老婆,忍一下,只要棉棉康复,我就不计较你的小脾气了。”
“傅璟笙,放我走吧…是苏棉自己放火烧自己,和我有什么关系…”他的脸又是一沉,攥住我的手。
“这是你欠绵绵的,不仅放火,还撒谎!”
听到苏棉的哭声后,他对护士说:“多抽一点,保证手术足够安全!”
便急忙去陪伴痛哭的小保姆。
护士心疼看向我,准备拔掉针管,我对她笑了笑说:“多抽一点吧,别让傅总怪罪你,我没事的。”
曾几何时,我测血糖他都会心疼半天。
护士拿着检查报告,告诉傅璟笙我凝血功能有问题。
他听都没听,一心想着苏棉,命令直接手术。
随着麻醉的推入,意识一点点消散。
我梦到了新婚夜。
那夜,少年抱着我,说会爱我一辈子。
可苏棉闹自杀时,我才知道,他早已与别的女人厮混在一起。
他说知道我观念保守,才在婚前找个伴侣解闷。
后来我听八卦才知道,傅璟笙奶奶要求他每月只能同房一次,是因为他曾晕倒在小保姆的身上。
最终他还是去陪了苏棉。
第二天,他拿出手中所有钱,又借了不少,给我买下限定款包包,祈求我原谅。
那时他刚成年不久,还不是如今带领家族致富的商业大亨。
后来一次次的离开,现在一个限定款包包,不过是苏棉一个耳环的价钱。
清醒已是两天后。
浑身插满管子,门外两名医护人员在闲聊。
“刚开始手术,她就大出血了,傅总硬是让继续手术,植皮成功后再抢救!”
“两周前我在妇产科还看到他们了,听说在备孕,屋里这女的不会是小三吧,不,老三!
舔狗!”
八卦声戛然而止。
3傅璟笙的奶奶来了。
“芊芊,璟笙他就是一时气愤,你原谅他好不好?
那个苏棉奶奶会帮你教训的!”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