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声音带着哭腔，“我知道说什么都没用了，但是…哥哥。”
我轻声打断他，“你现在相信我了吗？”
他转过头看我，眼中满是愧疚：“我相信。
我一直都相信。
只是当时…当时我被仇恨蒙蔽了眼睛。”
我伸出手，轻抚他的脸颊。
那里有泪痕。
“那现在怎么办？”
我问道。
温予淮的眼神突然变了。
刚才的痛苦和愧疚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可怕的冰冷。
“现在？”
他启动车子，“现在该她们付出代价了。”
车子向海边驶去。
路上，温予淮的电话不断响起。
“温总，网上的新闻已经发布了。
姜家母女的所有罪证都公开了。”
“温总，姜氏集团的股价跌停了，董事会要求姜董事长立即辞职。”
“温总，已经有好几家媒体想要采访姜雪薇了，但她们母女已经失联了。”
我听着这些汇报，心中涌起复杂的情绪。
复仇的快感和恐惧交织在一起。
“她们在哪里？”
我问道。
“在一个安全的地方。”
温予淮看了我一眼，“你想见她们吗？”
半小时后，我们来到一个废弃的码头。
远处传来海浪拍打礁石的声音，空气中弥漫着腥咸的海水味道。
在码头尽头的一个破旧仓库里，我看到了姜母和姜雪薇。
她们被绑在椅子上，嘴被胶带封住，眼中满是恐惧。
看到我们进来，她们拼命挣扎着，发出呜呜的声音。
温予淮走到她们面前，撕掉了胶带。
“温予淮！
你这是犯法！”
姜母歇斯底里地喊着。
“犯法？”
温予淮冷笑，“你们害死姜老太太的时候，有没有想过犯法？
你们陷害初夏的时候，有没有想过犯法？”
姜雪薇哭着求饶：“予淮，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
请你放过我们吧，我愿意做任何事补偿初夏。”
“补偿？”
我走到她面前，看着她狼狈的样子，“用什么补偿？
用你的命吗？”
姜雪薇看到我眼中的冷漠，彻底绝望了：“初夏，我们是姐妹啊！
血浓于水的姐妹！”
“姐妹？”
我蹲在她面前，声音轻得像羽毛，“姐妹会害死奶奶吗？
姐妹会陷害我吗？
姐妹会看着我被掐死吗？”
温予淮走到窗边，看着远处的大海：“你们知道吗？
三个月前的那个晚上，初夏就是在这片海域被发现的。”
姜母脸色苍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