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林初冉砚之的其他类型小说《回到过去校园爱情故事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灵谷寺的梁忠国”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背景设定:故事发生在南方小城的“银杏中学”,校园里种满百年银杏树,秋季落叶铺成金色地毯。校内有座锈迹斑斑的“时光邮筒”,传说将心愿封入信封投入,十年后会寄回。女主林初冉是美术社成员,男主顾砚之是吉他社社长,两人因银杏叶标本结缘,在琴房、图书馆、樱花巷等场景中展开甜涩交织的青春叙事。-角色设定:-林初冉:高二(3)班,活泼粗心,美术天赋出众,总把银杏叶夹在课本里。因母亲早逝与父亲隔阂深,用绘画逃避现实。-顾砚之:高三(1)班,清冷学霸,吉他社主唱,左手食指有练琴磨出的茧。父亲是邮递员,童年常随父亲送件,对“时光邮筒”有特殊情结。1银杏光影与标本初遇九月的阳光穿过图书馆外的银杏树冠,在阅览区地砖上织出碎金般的图案。林初冉跪在落地窗前,...
《回到过去校园爱情故事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 背景设定:故事发生在南方小城的“银杏中学”,校园里种满百年银杏树,秋季落叶铺成金色地毯。
校内有座锈迹斑斑的“时光邮筒”,传说将心愿封入信封投入,十年后会寄回。
女主林初冉是美术社成员,男主顾砚之是吉他社社长,两人因银杏叶标本结缘,在琴房、图书馆、樱花巷等场景中展开甜涩交织的青春叙事。
- 角色设定:- 林初冉:高二(3)班,活泼粗心,美术天赋出众,总把银杏叶夹在课本里。
因母亲早逝与父亲隔阂深,用绘画逃避现实。
- 顾砚之:高三(1)班,清冷学霸,吉他社主唱,左手食指有练琴磨出的茧。
父亲是邮递员,童年常随父亲送件,对“时光邮筒”有特殊情结。
1 银杏光影与标本初遇九月的阳光穿过图书馆外的银杏树冠,在阅览区地砖上织出碎金般的图案。
林初冉跪在落地窗前,指尖小心翼翼地绕过光斑,去够那片边缘微卷的扇形银杏叶。
正当她的指甲即将触到叶脉时,阴影突然笼罩上来,带着雪松香水与蓝月亮洗衣液混合的清冽气息。
“同学,麻烦让让。”
少年的声音像冰镇汽水的气泡,带着物理竞赛生特有的冷静。
林初冉慌忙抬头,撞进一双琥珀色的瞳孔——顾砚之穿着洗得发白的蓝白校服,怀里抱着《费曼物理学讲义》,鞋尖正碾过她觊觎已久的银杏叶。
“啊!”
她惊呼着扑过去抢救,额头却撞上他的膝盖。
顾砚之后退半步,书本哗啦啦散落,其中一本掉在她刚才的位置,压出清晰的银杏叶轮廓。
“你没事吧?”
他蹲下身,睫毛在光影里投下扇形阴影。
林初冉这才发现,他左眼角有颗极小的泪痣,像不小心溅上的墨点。
“叶子...你的书压到叶子了!”
她顾不上疼,抽出那片银杏叶,却发现叶片中央有道裂痕,像被岁月撕开的小口。
顾砚之顺着她的目光看去,忽然轻笑出声。
那是林初冉第一次听见他笑,像吉他弦轻颤,带着意外的温柔:“标本的裂痕,也是时光的痕迹。”
她怔怔地看着他拾起书本,露出里面夹着的透明文件夹——数十片银杏叶标本整齐排列,每片都标注着采集日期和叶脉走向。
2023年9月28日那页,叶
脉被画成坐标系,叶尖标着“67度光斑”。
“那个...我是美术社的。”
她鼓起勇气开口,指尖绞着校服裙摆,“想借《植物学图鉴》参考标本制作,老师布置了‘时光标本’作业,要画出叶子里的光阴故事...”话音未落她就想咬掉舌头。
什么光阴故事,明明是自己偷懒没灵感,才来图书馆偷师。
顾砚之却点点头,从书包里抽出笔记本,封面烫金的“标本日志”四个字在阳光下闪着光:“用镊子夹叶脉时,要顺着阳光的方向。”
他的指尖划过笔记本内页,林初冉看见那些标本被画成解剖图,配着“叶绿素降解速率纤维素排列规律”等笔记。
当他翻到最新一页时,她忽然愣住——那片银杏叶的裂痕,竟和她手中的一模一样。
“这是今天早上在三号银杏树捡的。”
他用镊子夹起标本,对着阳光展示,“主脉右侧的虫蛀痕迹,和你那片完全吻合。”
林初冉的耳尖开始发烫。
原来他们捡的是同一片叶子,在不同的时间,以不同的方式相遇。
她接过镊子,学着他的样子夹住叶片,却因手抖弄破了叶缘,碎屑落在他的笔记本上。
“抱歉!”
她手忙脚乱地去拂,却不小心碰倒了他的墨水瓶。
深蓝色的墨水在地砖上蜿蜒成河,眼看要漫过那些珍贵的标本,顾砚之忽然用手掌按住纸张边缘,任墨水渗入手心:“没事,正好试试新的防水处理。”
林初冉看着他染蓝的指尖,想起昨天在走廊看见他给低年级学妹讲题时,也是这样耐心的语调。
银杏叶的影子在他侧脸晃动,她忽然发现,那些光斑的形状,竟和他笔记本里画的“67度光斑”分毫不差。
“明天这个时候,三号银杏树下会有更完整的落叶。”
他撕下染墨的纸页,叠成小船放进她的帆布包,“记得带吸水纸,图书馆的中央空调会加速脱水。”
上课铃响起时,他已经收拾好书本,校服第二颗纽扣在动作间轻轻晃动。
林初冉忽然注意到,那颗纽扣比其他的旧一些,边缘有细微的磨损,像被反复摩挲过的痕迹。
“顾砚之,谢谢你!”
她抱着帆布包追出去,却发现他的背影已经消失在银杏大道尽头,只留下几片落叶在风里打着旋,其中一片正正好
好掉进她的速写本,在空白页上投下温柔的阴影。
回到教室后,她翻开他的笔记本,发现里面夹着张便签,字迹力透纸背:“标本制作第三步:用透明指甲油固定纹路,可保存十年不褪色。”
右下角画着片带裂痕的银杏叶,裂痕处用红笔标出——正是她弄破的位置。
林初冉嘴角上扬,从铅笔盒里取出金粉颜料,在便签背面画了个小太阳。
阳光透过教室窗户,将银杏叶的影子投在便签上,与她画的太阳重叠,形成奇妙的光影游戏。
窗外,三号银杏树的叶子又飘落几片,在风中划出优美的弧线。
林初冉忽然想起顾砚之的话,原来每片叶子的裂痕,都是时光写下的诗。
而她与他的相遇,或许就是这首诗里,最意想不到的韵脚。
2 旧校服纽扣与值日心跳清晨六点四十五分,林初冉顶着鸡窝头冲进教学楼,书包里的水彩笔滚落在地,在走廊地砖上画出歪歪扭扭的金线。
她昨晚熬夜给美术社设计展板,竟忘了今天是她和顾砚之的值日生日期。
“顾同学!
等一下!”
她抱着拖把桶狂奔,马尾辫扫过墙面上的银杏叶贴纸。
顾砚之正站在走廊尽头擦窗,听见喊声时转身太快,袖口带翻了窗台上的花盆。
“小心!”
她本能地伸手去扶,却因拖把桶打滑整个人踉跄着撞进他怀里。
顾砚之伸手护住她的后脑勺,两人一起撞在窗框上,发出“砰”的闷响。
“你...没事吧?”
他的声音带着清晨特有的沙哑,胸膛的震动透过校服传到她掌心。
林初冉慌忙后退,却听见“啪嗒”一声——他校服的第二颗纽扣被她扯了下来,滚落在满地的银杏叶间。
空气瞬间凝固。
顾砚之低头看着胸前的空缺,耳尖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泛红。
林初冉的目光不受控地落在他锁骨下方的皮肤上,那里有颗淡淡的痣,像颗不小心撒落的咖啡豆。
“对、对不起!”
她手忙脚乱地蹲下找纽扣,却在捡起时发现背面刻着极小的“G”字母。
顾砚之的影子笼罩下来,他弯腰时,后颈的碎发扫过她手背,带着洗发水的清香味。
“没关系,本来就快掉了。”
他接过纽扣,指尖在“G”字母上摩挲,“你去拿拖把吧,我来处理花盆。”
林初冉逃也似的跑向卫
生角,心脏狂跳得几乎要冲破喉咙。
她想起昨天在图书馆看到的场景:顾砚之给学妹讲题时,对方不小心扯到他的纽扣,他却只是淡淡一笑。
原来他的纽扣,从来都不是轻易让人触碰的。
早自习铃响时,她终于完成了走廊的清扫。
顾砚之的校服搭在手臂上,露出里面的白色T恤,第二颗纽扣的位置空着,像个等待填补的缺口。
“给你。”
她忽然想起书包里的金粉颜料,“我可以帮你修补纽扣,用美术社的特殊材料,保证看不出来!”
他挑眉接过纽扣,阳光穿过他的指缝,在她脸上投下网状阴影:“需要多久?”
“中午午休!”
她脱口而出,“在琴房门口交给你!”
琴房位于教学楼顶层,平时少有人去。
林初冉躲在楼梯间,用金粉小心翼翼地涂抹纽扣边缘。
美术社的鎏金颜料在阳光下闪烁,她忽然想起顾砚之笔记本里的“67度光斑”,于是在纽扣背面画了个微型的扇形光影。
“给你。”
她将纽扣递给他时,手指不小心蹭到他手腕,金粉沾在他苍白的皮肤上,像撒了把碎星。
顾砚之盯着她的指尖,喉结滚动:“谢谢。”
那天下午的数学课,林初冉望着讲台上的顾砚之出了神。
他的校服已经缝好纽扣,金粉在阳光下一闪一闪,像缀着颗小星星。
但她很快发现,纽扣的位置比原来低了半厘米,缝针的纹路歪歪扭扭——显然,他自己动手缝的。
“林初冉,你来回答这个问题。”
数学老师的粉笔头砸中她额头。
全班哄笑中,她看见顾砚之的肩膀在抖动,琥珀色的眼睛里盛着笑意,却在她回望时迅速移开。
此后的每周值日生清晨,走廊里总会响起拖把桶的碰撞声。
林初冉故意在擦窗时哼跑调的歌,顾砚之则会用袖口蹭掉她沾在脸上的金粉,说:“你像只偷喝蜂蜜的小熊。”
直到某个霜降的早晨,她在他的吉他包内侧发现了那枚旧纽扣。
纽扣被穿在一根红绳上,与他父亲的邮递员徽章并排挂着。
红绳的另一端,系着她第一次画的金粉小太阳便签。
“这是...纪念物。”
顾砚之发现她的目光时,耳尖再次泛红,“破损的东西,有时候比完整的更有意义。”
林初冉想起他笔记本里的裂痕标本,忽然明白
他为何总对不完美的事物情有独钟。
走廊的银杏叶又落了一片,她伸手接住,叶片上的虫蛀痕迹,竟与他标本上的一模一样。
“顾砚之,”她忽然开口,将叶子夹进他的笔记本,“下次值日,我带蜂蜜蛋糕来赔罪吧。”
他低头看着她发顶的银杏叶碎屑,嘴角扬起细微的弧度:“记得多带点金粉,我想试试在吉他弦上画画。”
早自习的铃声响起时,阳光恰好穿过走廊的玻璃窗,在他们交叠的影子上撒下金粉般的光斑。
林初冉望着他校服上的金纽扣,忽然觉得,有些东西正在时光里悄悄生长,就像她画在纽扣背面的67度光斑,终将在某个清晨,与他的目光完美重叠。
3 褪色电影票根与雨中共伞十一月的深秋带着刺骨的凉意,林初冉站在教学楼前,望着空无一人的广场发愣。
宣传栏上的观影通知被风吹得哗啦作响,她这才想起——今天的观影时间从下午改成了上午,而她记错了日期。
“又睡过头了。”
她懊恼地踢开脚边的银杏叶,书包里的玻璃糖纸沙沙作响。
美术社原定今天去影院取景,此刻却只剩她一个人,暴雨云正从远处压过来,在教学楼投下青灰色的阴影。
“要帮忙吗?”
熟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顾砚之抱着吉他站在台阶上,校服外套搭在琴盒上,眉头微蹙地看着越来越暗的天空。
他的左手食指缠着创可贴,林初冉想起昨天值日时,他被她的美工刀划破的伤口。
“你没去观影?”
她惊讶地问。
“吉他社临时练团。”
他晃了晃琴盒,“你呢?”
话音未落,第一滴雨点砸在她鼻尖。
顾砚之皱眉抬头,雨滴突然密集起来,像天空被打翻的墨水瓶。
他迅速脱下校服盖在琴盒上,却被林初冉拦住:“用这个!”
她从书包里掏出一把玻璃糖纸,那些攒了三个月的彩色糖纸在雨中折射出斑斓的光。
顾砚之愣住,看她手忙脚乱地将糖纸裹在琴盒上,用橡皮筋固定,指尖的金粉蹭在他琴盒的玫瑰木纹理上。
“这样就不怕淋湿了。”
她仰头对他笑,雨水顺着发梢滴落,在睫毛上凝成水珠。
顾砚之忽然伸手,用袖口替她擦掉雨水,动作自然得仿佛做过千百次。
“去便利店躲雨吧。”
他提起琴盒,另一只手
虚扶在她后背,“电影票还在吗?”
林初冉这才想起口袋里的票根。
掏出时发现已经半湿,油墨晕开成模糊的色块。
顾砚之接过票根,对着灰蓝色的天光观察:“水渍的形状...像银杏叶。”
便利店的暖光裹着关东煮的香气扑面而来。
林初冉蹲在落地窗前,从帆布包取出速写本,铅笔尖在纸页上沙沙游走。
顾砚之坐在她身边,吉他盒上的玻璃糖纸在灯光下闪着彩虹色的光,他的侧脸被雨幕衬得格外柔和。
“别动。”
她轻声说,笔尖划过他眉骨的弧度,“你的睫毛在雨中像蝴蝶翅膀。”
顾砚之的耳尖迅速泛红,却真的一动不动,任由她描绘自己的轮廓。
窗外的雨越下越大,打在玻璃上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他忽然开口:“你知道吗?
每颗雨滴落地的角度,都遵循自由落体定律。”
“那你知道吗?”
她头也不抬,“每片银杏叶飘落的轨迹,都是风写的诗。”
速写本上的顾砚之渐渐成型,他的睫毛下有颗泪痣,被她用金粉轻轻点染。
票根上的银杏叶水渍刚好落在画纸边缘,像给这幅画镶了个天然的边框。
雨势稍减时,他们踏上归途。
顾砚之将吉他盒背在胸前,腾出右手撑开伞——那是把褪色的蓝白格子伞,伞骨上缠着红绳,像他吉他弦的颜色。
“我骑单车来的。”
他指了指停在银杏树下的黑色捷安特,“载你吧。”
林初冉犹豫着坐上后座,忽然想起初中时偷偷幻想过的场景——和喜欢的人共骑单车,穿过落叶铺成的街道。
顾砚之的围巾扫过她鼻尖,带着雪松和雨水混合的气息,她的马尾辫不知不觉缠上了围巾末端。
“抱紧了。”
他的声音被风吹散,却清晰地落进她耳中。
单车碾过积水的路面,溅起细碎的水花,林初冉看见自己和他的影子在地面交叠,像幅会移动的水彩画。
到家时,雨又下大了。
顾砚之将伞倾向她这边,自己半边身子淋得透湿。
林初冉解下围巾递给他,却发现上面缠着几根她的头发,黑亮的发丝与红色围巾形成鲜明对比。
“谢...谢谢。”
她的手指在围巾边缘停顿,忽然想起他吉他包内侧的红绳纽扣。
顾砚之接过围巾,指尖划过她画在票根上的金粉泪痣:“明天见。”
回
到房间,林初冉将湿透的票根夹进速写本。
当她翻开下一页时,惊讶地发现水渍竟在压力下晕染成完整的银杏叶形状,叶脉纹路清晰可见,仿佛时光亲手绘制的标本。
手机忽然震动,收到顾砚之的消息:“票根保存法:夹在《飞鸟集》第37页,湿度60%时会呈现特殊纹路。”
她嘴角上扬,取出那本封面烫金的《飞鸟集》,却在第37页发现一片干燥的银杏叶标本——正是他们在图书馆共捡的那片,裂痕处被透明指甲油仔细修补过,边缘还描了圈金粉。
窗外的雨还在下,林初冉将票根放进书页,忽然想起顾砚之的话:“标本的裂痕,也是时光的痕迹。”
原来有些东西,正因不完美而变得独特,就像她与他的相遇,在暴雨中偏离计划,却收获了比电影更动人的情节。
月光穿透云层时,她翻开速写本,看着雨中完成的肖像画。
顾砚之的眼睛里似乎有细碎的星光,那是玻璃糖纸的反光,也是她藏在心底的秘密。
而在画纸角落,那片银杏叶水渍正在慢慢晾干,终将成为她“时光标本”系列中,最珍贵的一页。
<4 玻璃糖纸与琴房断弦十二月的琴房弥漫着松节油与松香的气息。
林初冉躲在三角钢琴后,速写本摊开在膝盖上,铅笔尖在纸页上快速游走。
顾砚之背对着她坐在窗边,阳光穿过他指间的吉他弦,在地板上投下蛛网般的光影,他正在调试新写的曲子,琴弦发出断断续续的音符。
“第三小节降B调。”
他忽然开口,吓了她一跳。
铅笔在纸上划出歪斜的线条,刚好穿过他画在谱架上的银杏叶贴纸。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儿?”
她红着脸站起来,速写本上的顾砚之侧脸还带着未干的铅笔灰,发梢被阳光染成金棕色。
“踩在樱花花瓣上会有沙沙声。”
他转身时,吉他弦在阳光下闪过银光,“而且...你每天这个时候都会来。”
林初冉的心跳漏了一拍。
原来他早就发现了她的偷偷观察,那些假装来琴房找灵感的午后,都被他尽收眼底。
她低头看着速写本,上面画满了他练琴的各种姿态——挑眉时的专注,拨弦时的轻颤,甚至是咬嘴唇思考的样子。
“这幅画...”他忽然凑近,目光
落在其中一页,“弦距画错了。”
他的指尖划过纸面,停在吉他弦的位置:“民谣吉他的弦距是3.2mm,你画成了古典吉他的4.0mm。”
“明明都一样嘛。”
她小声反驳,却在他伸手调整她握笔的姿势时,彻底乱了呼吸。
他的手掌覆在她手背上,带着练琴的温度,指腹的茧蹭过她的皮肤,像砂纸磨过糖纸。
“手腕要放松。”
他的声音贴着她耳际,“就像这样...”突然,一声清脆的崩响打断了他的话。
最细的那根琴弦断裂弹出,划过林初冉的食指,瞬间渗出血珠。
顾砚之的瞳孔猛地收缩,在她反应过来之前,已经抓起她的手指含进嘴里。
时间仿佛凝固。
林初冉能听见自己如擂鼓般的心跳,感受他舌尖的温度,以及琴弦断裂后余震的嗡鸣。
顾砚之很快意识到自己的失态,猛地松开手,耳尖红得几乎要滴血。
“对、对不起!”
他慌乱地翻找琴盒里的创可贴,“我太急了...没关系。”
她的声音轻得像羽毛,指尖还残留着他的温度,“反正...是我打扰你练琴。”
顾砚之忽然抬头,琥珀色的眼睛里有什么东西在翻涌。
他从琴盒里取出一个铁盒,里面装满了玻璃糖纸——正是她平时收集的那种,每张糖纸都被熨得平平整整,边缘还画着细小的银杏叶。
“我喜欢它们折射阳光的样子。”
他轻声说,“像把彩虹折进了口袋。”
林初冉惊讶地看着那些糖纸,想起自己每次用完都会随手丢在美术社门口,原来都被他捡了去。
铁盒底部躺着她昨天弄丢的金粉橡皮擦,上面刻着她的名字缩写“CR”。
“送给你。”
她鬼使神差地说,从书包里掏出一只玻璃糖纸折的千纸鹤,“听说把愿望折进去,会实现。”
千纸鹤的翅膀上粘着金粉,在阳光下闪烁。
顾砚之接过时,指尖碰到她手上的创可贴,上面画着她惯用的小太阳图案。
他将千纸鹤挂在吉他弦上,微风拂过,糖纸发出沙沙的轻响。
平安夜的社团联欢会上,林初冉站在后台,看着顾砚之走上舞台。
他的吉他弦上挂着五只千纸鹤,每只都系着不同颜色的糖纸,在聚光灯下流转着七彩光芒。
当他开口唱起《晴天》时,她忽然想起琴房里那个慌
乱的瞬间,以及他眼里没说完的话。
“但故事的最后你好像还是说了拜拜...”他的目光穿过人群落在她身上,手指在琴弦上停顿半拍。
林初冉看见千纸鹤在弦上轻轻晃动,像要展翅飞去,而他的食指上,还留着她画的金粉小太阳。
联欢会结束时,樱花树下飘起了细雪。
顾砚之将吉他盒递给她,里面躺着那只金粉千纸鹤,旁边还有张纸条:“断弦时,你眼里有银河。”
她抬头看他,樱花落在他发梢,像撒了把碎钻。
他的校服第二颗纽扣在风雪中闪着微光,那是她用金粉修补过的痕迹。
远处的钟楼敲响十二点,她忽然想起时光邮筒的传说,却在开口前被他轻轻摇头制止。
“有些话...”他低头看着地面的积雪,“等春天再说吧。”
林初冉点点头,将千纸鹤放进围巾口袋。
她知道,有些告白就像未完成的乐章,需要时光来调音。
而此刻的樱花雪,糖纸鹤,以及他眼中的银河,已经是这个冬天最甜美的秘密。
琴房的窗户透出暖光,吉他弦上的千纸鹤还在轻轻晃动。
林初冉忽然明白,青春的美好或许就在于此——有些话不必说破,有些心动不必定格,就像玻璃糖纸折射的彩虹,虽短暂却永远留在记忆里,成为时光标本中最璀璨的一页。
5 时光邮筒与樱花告白四月的樱花像一场粉色的雪,落在“银杏中学”操场角落的锈迹邮筒上。
林初冉攥着信封的手心沁出汗珠,信纸里夹着的银杏叶标本沙沙作响,那是顾砚之修补过的那片,裂痕处的金粉在阳光下闪着微光。
“妈,今天是樱花祭。”
她对着邮筒轻声说,“我终于敢来和你说话了。”
信封里的信写了整整十页,字里行间浸着美术社的铅笔灰。
她告诉母亲自己考上了美术学院,描述顾砚之教她弹吉他的午后,还有那个暴雨中共伞的黄昏。
最后一页画着他们的影子,在单车后座交叠成银杏叶的形状。
正当她要投入信封时,身后传来踩碎樱花的声音。
顾砚之穿着洗旧的蓝白校服,左手提着吉他盒,右手攥着个牛皮纸信封,封口处用红绳系着玻璃糖纸千纸鹤。
“你也是来寄信的?”
他的声音带着樱花的清甜,耳尖却泛着红。
林初冉点头,注意到他信
封上的邮戳——2013.4.15,正是他父亲去世的日期。
邮筒的铁锈掉在他手背上,像撒了把碎金,她想起他吉他包内侧的邮递员徽章,忽然明白他为何总对时光邮筒情有独钟。
“我写了关于你的事。”
他忽然开口,樱花落在他睫毛上,“关于金粉纽扣,关于糖纸琴弦,还有...还有琴房断弦时,你眼里的银河。”
她接过话头,信封在风中轻轻晃动,“我也写了。”
两人同时将信封投入邮筒,金属碰撞声惊飞了枝头的麻雀。
顾砚之的信封掉出一角,她瞥见里面有张泛黄的电影票根,水渍晕染的银杏叶旁,是她画的金粉小太阳。
“其实我早就知道。”
她弯腰捡起信封,指尖触到他的手背,“知道你收集我的糖纸,知道你把纽扣挂在吉他上,知道你每天绕路陪我值日。”
顾砚之的瞳孔微微收缩,樱花落在他锁骨的痣上,像朵迷你的粉色标本。
他从信封里取出那枚旧纽扣,红绳上还缠着她的几根发丝:“我怕说出口,就打破了这种平衡。”
“但时光邮筒说,”她将自己的信封塞进他手里,“有些话需要十年后才敢听,有些话现在不说就来不及了。”
樱花忽然大团大团地飘落,像场盛大的雪。
林初冉踮起脚尖,将金粉千纸鹤别在他校服第二颗纽扣的位置,而他同时掏出钢笔,在她掌心写下“67”——那是图书馆光斑的角度,也是他心跳加速时的体温。
“林初冉,”他的声音穿过樱花雨,“我喜欢你,从你撞翻我的墨水瓶开始。”
她笑着吻他嘴角的樱花,尝到阳光与雪松的味道。
邮筒的锈迹落在他们交握的手上,却被樱花的粉覆盖,像幅未完成的水彩画。
远处传来上课铃,却没人在意,因为此刻的时光,比任何标本都更值得珍藏。
十年后,已是插画师的林初冉收到邮筒来信。
顾砚之的信封里掉出那枚旧纽扣,红绳上系着张机票——巴黎,67度光斑的坐标。
信的末尾写着:“当年不敢说的话,现在可以在埃菲尔铁塔下补全了。”
她翻开自己当年的信,发现银杏叶标本旁多了行批注:“你画的影子,后来真的长成了树。”
窗外的樱花再次盛开,她摸着无名指上的戒指——那是用旧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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