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这么回事。
老旧设备了,偶尔接触不良,我后来去机房弄了弄就好了。”
“具体什么时候发现坏的,什么时候修好的?”
警察追问。
“呃……周日晚上我不在班上,周一早上来才发现,然后捣鼓了一下……大概九点多弄好的吧。”
小张眼神有些飘忽。
303室,老余隔壁,住着一个叫丁妍的单身女性,三十岁上下,在一家生物科技公司做研发,平时打扮得很精致,独来独往,基本不和邻居交流。
警察敲门时,她刚起床,睡眼惺忪。
她说周日那天她在家写报告,晚上十点多就睡了,没注意隔壁有什么异常。
只是隐约记得,周日傍晚似乎闻到一股若有若无的……类似氨水或者什么化学试剂的味道,很淡,很快就散了,她以为是楼下谁家搞卫生。
住在202的张师傅,五十来岁,无业,出了名的“麻将爱好者”,据说欠了不少赌债。
他听警察问话时,显得有些不耐烦,说自己周日那天从中午到半夜都在外面“朋友家”打牌,很多人可以作证。
他承认之前因为手头紧找老余借过两千块钱应急,老余没借,两人是说了几句,但“犯不着为那点钱干啥出格的事儿”。
警察勘查完现场,暂时没有结论。
老余就这么在自己的家里,蒸发了。
日子过去一周,老余的事成了小区里最大的悬案。
警方张贴了寻人启事,但没什么回音。
赵启平的生活恢复了平静,但他总觉得301那扇紧闭的门后,藏着某种他无法理解的逻辑。
那盆倒地的茉莉花盆,警察取证后让物业清理了。
赵启平记得,老余的茉莉原本放在阳台东侧,阳光不算最佳,但老余说那个位置通风好。
现在回想,花盆倒地的位置,似乎比平时更靠西一些,接近阳台中央。
而且,培养土看起来异常湿润,不像是几天没人打理的样子。
那滩水渍和白色粉末……警察取样后说还在化验。
如果是普通水,在干燥的秋季,即便是一小滩,一天也该干透了,除非持续有水源补充,或者蒸发极其缓慢。
还有U型管的划痕。
一个独居老人,没事拧那个干嘛?
除非是堵了。
但警察检查过,下水通畅。
周六,赵启平在家休息。
秋老虎发威,有点闷热。
他开了会儿空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