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吹出北极风？”
“当年给航天飞机做保养，” 张凤姑把零件敲进去，发出清脆的 “咔嗒” 声，“宇航员都说我装的螺丝比星星还稳。”
刘子在屋里喊：“吹起来了！
比冰史莱姆还凉快！”
甜妮凑过来，突然指着张凤姑后颈：“小张，你这疤……哦，” 她摸了摸后颈的淡色痕迹，“在迪拜被骆驼啃的。”
秋风卷起第一片梧桐叶时，张凤姑收到了快递。
牛皮纸箱方方正正，收件人栏写着 “张凤姑女士亲启”，寄件人地址被涂得模糊，只隐约看见 “海南” 二字。
“大闸蟹？”
刘子探头探脑，“又是阳澄湖特供？”
胶带撕开的瞬间，翡翠扳指的绿光晃得人眯眼。
张凤姑攥紧盒子，里面掉出张纸条，字迹力透纸背：该回家了，董事长。
您的“华尔街之狼” 西装已熨烫完毕，会议室备好您最爱的海南清补凉。
“董事长？”
刘南宏差点打翻茶杯，“你是说，小张是……家政公司董事长。”
张凤姑把扳指套在食指上转圈圈，“当年创业时不懂事，瞎起的名儿。”
甜妮突然指着窗外：“看！
那不是上次的米其林主厨？”
街道拐角，穿黑西装的男人正对着手机讲话，领口露出的纹身竟与张凤姑抽屉里的神秘徽章一模一样。
她转身打开冰箱，里面躺着去年剩下的大闸蟹腿 —— 用保鲜膜包着，标签写着 “重要证据”。
初雪落满阳台时，张凤姑在给摩根猫织毛衣。
毛线针在指间翻飞，电视里播着跨年晚会，刘南宏的直播账号正在抽奖：“家人们，抽三位送小张阿姨牌养生茶！
配方和华尔街操盘手同款！”
“别胡说。”
张凤姑笑着摇头，手机在口袋里震动。
神秘号码发来最后一条消息：年度报告：37 号家庭渗透完成，“大闸蟹计划” 核心数据已回收。
总部批准您的退休申请，明日将有专车接送。
她望着窗外，一辆黑色轿车缓缓停在楼下。
西装男人下车，撑着伞走向单元门，伞面上印着 “海南凤梨科技” 的 logo。
“小张阿姨，” 刘子裹着毛毯过来，“你的快递又到了！”
门口的男人递过礼盒，微笑着鞠躬：“董事长，这是您要的‘四季歌’纪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