册。”
礼盒打开的瞬间，四季流光倾泻而出：春日郁金香旁的加密 U 盘，夏日空调零件里藏的微型摄像头，秋季扳指下的追踪芯片，冬日落雪时的退休文件。
最底层，是张泛黄的工作证，照片上的女人穿着职业装，眼神凌厉 —— 职位栏写着 “首席战略官”，姓名栏盖着 “张凤姑” 的私章。
“所以，” 甜妮咽了咽口水，“你真的不是保姆？”
“是，” 张凤姑把工作证塞进毛衣口袋，戴上翡翠扳指，“不过是带薪休假的保姆。
对了，” 她看向刘南宏，“最后一次工时费，记得按航天飞机保养标准结。”
轿车驶离小区时，张凤姑望着后视镜里的万家灯火，嘴角上扬。
摩根猫在她腿上打盹，爪子下压着本《家政服务指南》，内页夹着片梧桐叶 —— 那是秋季捡的，叶脉间藏着她在 37 号家庭的所有秘密。
“董事长，” 司机从后视镜看她，“总部会议室准备好了，还有……先去趟菜市场，” 她打断道，“买两只大闸蟹。
退休前，得给老雇主们做顿谢幕宴 —— 用真正的分子料理。”
雪越下越大，车灯照亮前路。
张凤姑摸着扳指上的纹路，想起春去秋来时，刘子总问她什么时候离开。
当时她总说 “等攒够红包就走”，现在才发现，比红包更珍贵的，是这人间烟火里的千层套路，和那些把 “传奇” 过成日常的荒唐日子。
手机突然响起，是甜妮的来电。
她按下接听键，传来一阵嘈杂：“小张！
你走了我们家空调又坏了！”
“还有我的 cos 服！
谁来缝啊！”
“对了，你说的那个华尔街操盘手，到底是不是你？！”
张凤姑笑了，窗外的雪光映得她眼角细纹都温柔起来。
“是我，” 她轻声说，“但更重要的是 —— 下次大闸蟹蒸十五分钟就够，别蒸老了。”
电话那头传来此起彼伏的抗议，她笑着挂断，望向车窗外渐暗的天色。
四季歌的终章里，每个伏笔都找到了归处，而她的传奇，才刚刚开始 —— 以家政女王之名，在更辽阔的江湖里，继续书写荒诞又真实的故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