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狗蛋周狗蛋的其他类型小说《民俗禁忌下:网红的恐怖直播狗蛋周狗蛋最新章节列表》,由网络作家“自在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送肉粽,忌生人”一抬头就看到了这六个明晃晃的大字,虽然墨色有一些渐褪,但还是给人一种很森然的感觉。“狗蛋,快走,这村子早就没活人了!!!”看着这几个红色的感叹号,这炎炎酷暑,却让我一瞬间有种掉入冰窟之感。01我叫周狗蛋,之所以叫狗蛋是因为我出生的时候,我那花婆奶奶说我命薄,不取贱名活不过四岁。刚开始我爸妈还不信,他们去给我登记完“周凤章”后,我便病倒了,如同被魇了魂一般。还好奶奶及时赶到,又让他们把我名字改成“周狗蛋”,我才能一直活到现在。但是作为无神论者,我是不信这些的,但是拗不过爸妈,我最终还是带着这个有点好笑的名字,上学、毕业、找工作。还在灵异直播圈闯出了一番成绩,就因为我这名字时常被粉丝拿来逗趣。前不久,我收到一封邀请函,...
《民俗禁忌下:网红的恐怖直播狗蛋周狗蛋最新章节列表》精彩片段
“送肉粽,忌生人”一抬头就看到了这六个明晃晃的大字,虽然墨色有一些渐褪,但还是给人一种很森然的感觉。
“狗蛋,快走,这村子早就没活人了!!!”
看着这几个红色的感叹号,这炎炎酷暑,却让我一瞬间有种掉入冰窟之感。
01我叫周狗蛋,之所以叫狗蛋是因为我出生的时候,我那花婆奶奶说我命薄,不取贱名活不过四岁。
刚开始我爸妈还不信,他们去给我登记完“周凤章”后,我便病倒了,如同被魇了魂一般。
还好奶奶及时赶到,又让他们把我名字改成“周狗蛋”,我才能一直活到现在。
但是作为无神论者,我是不信这些的,但是拗不过爸妈,我最终还是带着这个有点好笑的名字,上学、毕业、找工作。
还在灵异直播圈闯出了一番成绩,就因为我这名字时常被粉丝拿来逗趣。
前不久,我收到一封邀请函,邀请我去一个石门村的地方观看“送肉粽”的仪式。
我本来不是很感兴趣的,但电脑上跳动的数据曲线——“驱魔人老詹”最新一期直播在线人数突破百万,弹幕互动量是我的三倍刺痛了我的双眼。
我想起上个月直播时,弹幕里满屏的嘲讽:“狗蛋江郎才尽了都是特效糊弄人”。
页面右下角跳出弹窗广告,赞助商撤资的通知在屏幕上刺目地闪烁。
银行账户里不断缩水的余额,和老陈直播间里飘飞的豪华礼物,形成鲜明对比,在我脑海里不断交织。
而邀请函最后一句是“破解石门村的秘密,会有一百万奖励”。
“附件里的照片更让我瞳孔骤缩——阴森的祠堂后院,歪脖子树上挂着半截暗红的粽绳,树下散落着破碎的陶瓮,隐约可见里面蜷缩着类似婴儿的轮廓。
本来这个圈子就小众,不太好直播带货赚钱,如果我通过解密的形式,进行直播,不仅有了流量走红,还可能获得这一百万的奖励。
更重要的是,听说有好几个圈子里的都被邀请了,包括老詹,我要是不去,粉丝岂不是以为我怕了他。
我周狗蛋混这圈子,我能怕?
02在团队的配合下,我以最快的速度到达了石门村。
村口立着一块大石头,写着三个大字“石门村”,而村口则是一个似乎是石头制成的牌坊。
这给我一种
很荒凉的感觉,路边感觉没什么人,路边的房子里若隐若现的感觉有一双双眼睛在看着我。
“你们有看到什么人吗?
或者有没有什么奇怪的感觉?”
我问道。
“没有呀,周哥,你是不是太累了。”
“就感觉路上有点空旷,没什么人。”
“他们这好像是这种时候不让在外面。”
团队成员给了我各式各样的回答,我稳住心神,和团队成员按着邀请函背面的地图,找到了这个村子的祠堂。
从我们进入村子的时候,已经开始了拍摄,现在直播间陆陆续续进来了不少粉丝。
当控制无人机从灰暗的天空到祠堂破旧的瓦片,再到祠堂门口“送肉粽,忌生人”六个对联上已经褪色的大字时,直播间的弹幕正在疯狂滚动。
“听说送肉粽,是把吊死的人通过这种特殊的仪式将他们送走,以免留在人间抓替死鬼。”
“现在快天黑了,狗蛋赶紧回避一下,活人面对这种,会被当替身的!”
“送肉粽是送吊死鬼的魂,生人参与会......狗蛋,快走,这村子早就没活人了!!!”
我看着这些滚动的字幕,感觉有些好笑,这都什么时代了,还信这?
不过为了直播效果,我还是说“家人们,看到这些弹幕里面?
哪有这么邪乎。
你们想不想看后面的,想的话,请给我点亮直播间的小星星。”
一瞬间,屏幕上弹出来许多礼物。
还有“继续”、“接着往里走”等弹幕在不断滚动。
我手指无意识摸索着奶奶从小给我带着的可以“挡煞”的佛牌,佛牌上没有一丝裂痕,心里更加坚定世上根本没有鬼神之说。
助理小刘抱着三脚架跟在后面,运动鞋陷进泥地里发出 “吧唧” 声:“周哥,仪式要到子时才开始,要不我们先 ——等不了。”
我打断他,从包里掏出微型摄像机别在衣领上,“今晚全网直播送肉粽,错过这波热度,咱们又要被‘驱鬼道士老詹’压一头。”
我没说的是,之前收到的邀请函里,除了十万预付款,还附了张照片 —— 祠堂后院歪脖子树上,飘荡着半截褪色的红绳。
03这让我确定,这里不是恶作剧的话,应该是有什么东西的。
天已经完全黑了,我们在祠堂的角落里架好了机位,静等好戏开场
。
当我再看向祠堂的供桌时,桌上放着几个粽子,上面的绳结手法和图片上的别无二致。
“小刘,把红外摄像机架到梁上,”我背过身将罗盘塞进行李箱,“待会儿拍点升格镜头,我要拍到粽子落地时粽叶炸开的瞬间。”
子时的梆子声穿透潮湿的空气,惊得祠堂梁上的夜枭发出刺耳啼鸣。
我盯着手机屏幕,直播间在线人数正疯狂跳动,鲜红的数字不断攀升,五十万、六十万……肾上腺素在血管里奔涌,我几乎能听见自己擂鼓般的心跳声。
镜头里,十几个蒙着黑纱的村民抬着竹轿缓缓而入,轿中捆着的稻草人裹着那截暗红的绳子,在忽明忽暗的烛光下泛着诡异的光泽。
我的瞳孔猛地收缩——这和委托邮件里照片上的红绳一模一样,每个绳结都透着说不出的邪性。
村民们开始用闽南语吟唱祭文,低沉的声音在祠堂内回荡,像是从地底深处传来的呜咽。
我突然注意到人群里那张熟悉的脸。
一个瞎眼阿婆不知何时摘下了眼罩,两颗浑浊的眼球直勾勾地盯着镜头,嘴角缓缓咧开,露出一口森白的牙齿。
<“停!”
我鬼使神差地喊出声,“你们这绳子绑错了!”
我自己也说不清为什么要喊,或许是被高涨的流量冲昏了头脑,或许是潜意识里想制造更大的爆点。
我大步上前,直播间的弹幕疯狂滚动,观众们兴奋地刷着“刺激主播牛批厉害了,我的狗蛋哥”当我的手触到红绳的瞬间,空气仿佛凝固了。
稻草人体内突然发出指甲抓挠木板的声响,一下又一下,像是要从里面挣脱出来。
蒙着黑纱的村民们动作整齐地停下,白雾从黑纱下翻涌而出,腐臭味混着糯米发酵的酸气扑面而来,熏得人作呕,而我却连呕吐的力气都没有。
我的指尖传来刺骨的寒意,红绳在他手中变得黏腻潮湿,像是浸过血水。
我想松开手,可手指却不听使唤地越攥越紧。
瞎眼阿婆不知何时已经来到我面前,冰凉的手突然抓住我的手腕,嘴里喃喃念着听不懂的咒语。
“周哥!”
助理小刘的惊叫从身后传来。
我猛地回头,却见祠堂大门不知何时已经紧闭,窗户也被黑色的雾气笼罩,手机信号格变成了空白。
直播间的弹
幕还在疯狂刷新,可那些文字却变得模糊扭曲,仿佛有一双手在屏幕后用力撕扯。
红绳突然开始剧烈扭动,像活过来的蛇般缠住我的手臂。
我这才惊恐地发现,村民们黑纱下根本没有脸,只有一团团蠕动的黑影。
供桌上的糯米粽纷纷裂开,露出里面腐烂的肉块,粽叶上渗出暗红的汁水。
“快停下!”
瞎眼阿婆的声音突然变得尖锐,可我已经听不清了。
我只觉得脑袋嗡嗡作响,眼前的一切都开始旋转,红绳顺着手臂缠上脖颈,勒得我喘不过气。
我想后退,双脚却像被钉在地上。
瞎眼阿婆浑浊的眼球盯着我,那目光仿佛能穿透我的皮肉,直视我最深处的恐惧。
直播间一百万观众的弹幕在手机屏幕上疯狂跳动,却像是隔了层毛玻璃,模糊又遥远。
我听见自己沉重的喘息声,急促得像濒死的鱼。
在失去意识前的最后一刻,我看到直播间的标题“探秘送肉粽”几个字,正在滴血…回到临时居住的民宿,我拧开水龙头,泛黄的水流里竟夹杂着细碎的粽叶。
我猛地关上水龙头,水珠却仍顺着内壁缓缓滑落,在水槽里聚成小小的漩涡,仿佛有什么东西在下面拉扯。
深夜,我被窸窸窣窣的声响惊醒,睁眼便看见月光下,无数粽绳正从门缝里扭动着钻进来,在地板上蜿蜒成诡异的图腾。
我想尖叫,喉咙却被无形的手扼住,只能眼睁睁看着粽绳爬上床沿。
这一晚我噩梦愈发频繁,梦里无数婴孩的哭声在耳边回荡,粽绳如毒蛇般缠住他的咽喉。
04第二天醒来,枕边的罗盘疯狂旋转,指针划出的虚影让我头晕目眩,我我摸了摸我胸前,佛牌已经完全碎裂。
小刘举着手机的手在发抖,“深哥,后台收到两百多条私信,全是同一个账号,发的都是......”屏幕上密密麻麻排列着同一张照片,是我昨晚扯动红绳的画面,而照片角落的阴影里,分明站着个浑身缠满粽绳的身影。
屏幕上那些照片角落的身影,让我感觉背后始终有双眼睛在窥视。
我强装镇定地安抚小刘,声音却不受控制地发颤。
而当我对着镜子整理衣领时,镜中的自己突然眨了下左眼,嘴角勾起一抹不属于我自己的阴森笑容。
接下来的日子,恐惧如跗
骨之蛆。
灯光师在机房监控画面里,看见自己的倒影对着镜头笑,我下意识摸向自己的脸,生怕镜中的自己也会突然露出诡异的笑容。
场记整理素材时,发现存储卡里多了段凌晨三点的录像,画面中,祠堂供桌上的粽子正一个个睁开眼睛,我整夜不敢闭眼,总觉得黑暗中藏着无数双眼睛,正盯着我的一举一动。
更可怕的是,我发现自己的影子开始不受控制,明明阳光直射,影子却扭曲地蜷缩在墙角,做出各种怪异的姿势。
即便如此,我仍固执地沉溺在直播中,用疯狂掩盖内心的恐惧。
我把直播间标题改成《揭秘送肉粽真相》,直播拆解民俗细节。
当我用解剖刀划开供桌上的糯米粽时,弹幕突然集体刷起一串血色文字:“你们在吃我的肉。”
我握着解剖刀的手剧烈颤抖,刀刃在糯米粽上打滑,却强撑着继续。
直播结束后,我疲惫地瘫在椅子上,突然听见房间里传来此起彼伏的吞咽声,仿佛有无数看不见的嘴正在享用我解剖的粽子。
05深夜的祠堂在月光下泛着青灰色,我站在祠堂门前,双腿止不住地颤抖。
月光下,祠堂的朱漆大门仿佛一张血盆大口,门框上 “送肉粽,忌生人” 的对联在夜风中猎猎作响,像是在嘲笑我的不自量力。
我的手电筒光束在斑驳的墙面上晃动,投下扭曲的影子,让我仿佛置身牢笼。
我的呼吸在寒冷的空气中凝成白雾,每走一步,脚下的青砖都发出令人牙酸的 “吱呀” 声。
自从上次被粽绳袭击后,我的脖颈还残留着红痕,冰凉的触感从脚踝一路攀至脖颈,此刻还伴随着心跳隐隐作痛。
供桌下的暗格在罗盘指引下显露无遗,我蹲下身子,手指刚触到木板边缘,一阵刺骨的寒意突然从指尖传来,仿佛有双冰冷的小手在拽他。
我咬牙用力撬开暗格,一本布满霉斑的日记和一个陶瓮出现在眼前。
日记里的字迹开始渗出暗红色液体,逐渐在地面蔓延成 “还我命来” 的血字,弄得我手上似乎沾满血迹。
日记的封皮上,“送肉粽秘典” 几个字已经模糊不清,翻开泛黄的纸页,歪歪扭扭的字迹里记载着令我毛骨悚然的真相。
原来,瞎眼婆婆曾是村里的接生婆,那些夭
折的婴尸与她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多年前,村庄遭遇罕见瘟疫,刚出生的婴儿本就抵抗力弱,根本无法抵御疫病的侵袭,很多都不幸夭折。
作为接生婆,瞎眼婆婆亲手接过许多新生命,又眼睁睁看着他们离去,心中满是悲痛与自责。
彼时,村民们愚昧无知,听信了一个游方术士的荒唐之言,认为是这些夭折的婴孩带来了灾祸,必须用“送肉粽”的仪式将他们的灵魂送走,村庄才能恢复安宁。
术士还蛊惑村民,将婴尸用红绳捆绑,放置在祠堂后院的歪脖子树下,以镇压所谓的“邪祟”。
瞎眼婆婆虽满心不忍,却无力阻止这一切。
她只能在夜深人静时,偷偷来到树下,为那些可怜的婴尸诵经祈福,希望能减轻他们的痛苦。
然而,她的行为并未改变什么,婴灵的怨念反而因错误的仪式不断加深,被困在了村庄,导致婴灵怨念加深,被困在村庄无法解脱。
而那截红绳,正是当年用来捆绑婴尸的物件,每解开一个结,就会释放一份怨念。
06我越读越慌,手电筒的光突然开始闪烁,四周传来细碎的爬行声,像无数小虫子正顺着我的裤脚往上爬。
就在这时,缠绕在梁上的粽绳突然活了过来,如灵蛇般向我扑来。
我惊叫着后退,却被地上不知什么东西绊倒,一道黑影突然从我头顶掠过,带起一阵刺骨的冷风,手电筒 “啪嗒” 掉在地上,滚到角落。
光束扫过满地散落的粽绳,每一根都像是有生命般扭曲着。
一股腐朽的气息扑面而来,混着淡淡的血腥味。
祠堂内漆黑一片。
我强压下内心的恐惧,循着记忆走向供桌下的暗格。
就在我蹲下身子的瞬间,凭借微弱的月光摸索陶瓮。
指尖刚触到冰凉的瓮身,无数粽绳突然从四面八方窜出,缠住我的手腕、脚踝。
我奋力挣扎,却感觉粽绳越勒越紧,呼吸也变得困难。
我想起瞎眼阿婆的眼神,想起团队成员遭遇的不幸,一股愧疚感涌上心头。
为了流量,我不仅将自己置于险境,还连累了无辜的人。
“对不起......” 我喘着粗气,对着虚空哽咽道,“是我错了,不该为了流量亵渎你们......”话音刚落,陶瓮发出一声清脆的裂痕声。
我知道,这是
最后的机会。
我猛地咬向手腕,血腥味在口中蔓延,鲜血顺着手臂滴落在陶瓮上。
随着鲜血渗入,那些婴儿手印开始发出幽幽的蓝光,空气中传来若有若无的啜泣声。
我强忍着剧痛,颤抖着从怀中掏出日记,开始诵读古老经文。
“以血为引,解缚还魂......”每念出一个字,缠绕在身上的粽绳就松动一分,陶瓮上的裂痕也在不断扩大。
祠堂内的温度越来越低,我的睫毛上结满了白霜,但我不敢停下,声音越来越大,泪水和着血水滴落在地面。
当最后一个音节落下,陶瓮轰然炸裂,无数光点从碎片中升腾而起,在空中汇聚成一张张稚嫩的脸庞。
那些脸庞带着释然的微笑,渐渐化作星光,消散在夜空中。
缠绕在我身上的粽绳也在这一刻化作齑粉,随风飘散。
我瘫倒在地,大口喘着气,望着逐渐变亮的天空,泪水再次夺眶而出,而我嘴角挂着微笑。
07当小刘带着警察撞开祠堂大门时,直播画面还在跳动。
镜头里,我对着虚空诡异地笑着,手里把玩着仅剩那截红绳,而我身后的梁上,挂着十几个血肉模糊的 “肉粽”,每个粽绳上都系着台正在直播的手机。
祠堂外,我看着瞎眼阿婆又戴上了眼罩,怀里抱着的布偶沾着新鲜的糯米,在晨雾中轻轻摇晃,浑浊的眼中泛起泪光:“孩子,你终于做到了......”回到城市的我,站在公寓落地窗前,望着楼下川流不息的人群,脖颈处的红痕虽已消退,却仿佛永远烙在了我的记忆里。
我深吸一口气,点开手机里那个曾让我名利双收的直播账号,毫不犹豫地按下了 “注销” 键。
随着系统提示音响起,几十万粉丝、无数点赞和评论,连同那段疯狂追逐流量的过往,一同消失在网络世界。
处理完社交账号,我将自己关在书房整整三天。
书架上摆满了从山村带回的民俗书籍和资料,泛黄的日记被我小心翼翼地锁进抽屉深处。
我打开电脑,敲下的第一个标题是《当 “送肉粽” 不再只是流量密码 —— 敬畏民俗的生死一课》。
在文章里,我坦诚地讲述了自己的经历,从最初的利欲熏心,到被邪祟纠缠的恐惧,再到最终的救赎,字里行间满是对
民俗文化的愧疚与敬畏。
文章发布后,引发了不小的争议。
有人质疑我是为了炒作,有人被我的故事吓到,但也有不少民俗学者和爱好者联系我,希望能共同探讨民俗保护。
我没有过多回应争议,而是开始频繁出入图书馆、博物馆,拜访各地的民俗专家。
我的笔记本上密密麻麻记录着不同地区的民俗禁忌与文化内涵,试图用自己的方式,让更多人了解民俗背后的意义。
三个月后,我的第一本民俗保护书籍《敬畏的力量:那些不该被亵渎的传统》正式出版。
书的封面设计得很简洁,只有一个古朴的粽子图案,没有任何惊悚元素。
签售会上,一位年轻的网红特意赶来,向我请教如何在创作中既保留民俗特色,又不冒犯传统。
我耐心地分享着自己的经验,最后语重心长地说:“流量会消失,但文化的价值永存,别让好奇心和贪欲,毁了不该触碰的东西。”
我回了趟老家,做花婆的奶奶已经垂垂老矣,但她眼睛依旧晶亮,她上下打量过我之后,说道“佛牌碎,过一劫”之后便沉沉睡去。
闲暇时,我也会独自去寺庙,在袅袅香烟中,为那些曾经被我惊扰的婴灵祈福。
我知道,自己永远无法抹去那段黑暗的过往,但可以用余生去守护和传承民俗文化,让更多人懂得,有些界限,是必须坚守的底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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