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陆远洲陆远的其他类型小说《稚鱼入沧海陆远洲陆远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江瑟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陆远洲高中状元后要和我退婚。“稚鱼,夫妻之间须得兴趣相投方能长久和睦,你我……不合适。”我点头应了声好。第二日便拜了家中借住的女医者为师。跟她济世救人去了。三年后,陆远洲的祖母生了重病。寻师傅过府诊治。我在厨房熬药时,陆远洲过来叙旧。“稚鱼,这么多年,你可有心上人了?”我摇头,没有。治病救人比喜欢一个人有趣多了。陆远洲强忍着笑意,正要说些什么。我开口问他:“你呢?你遇到那个合适的姑娘了吗?”1泥炉里的火“轰”一下烧得特别旺。照得人脸也红亮。我掀开药罐盖子闻了闻,这药还没熬透呢。又怕陆远洲着急,转头对他说:“你别担心,有我师傅在,老夫人定会平安无恙。”老夫人平素康健,这次也一定只是小毛病。人吃五谷杂粮,总有个小伤小痛。不打紧的。话落,...
《稚鱼入沧海陆远洲陆远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陆远洲高中状元后要和我退婚。
“稚鱼,夫妻之间须得兴趣相投方能长久和睦,你我……不合适。”
我点头应了声好。
第二日便拜了家中借住的女医者为师。
跟她济世救人去了。
三年后,陆远洲的祖母生了重病。
寻师傅过府诊治。
我在厨房熬药时,陆远洲过来叙旧。
“稚鱼,这么多年,你可有心上人了?”
我摇头,没有。
治病救人比喜欢一个人有趣多了。
陆远洲强忍着笑意,正要说些什么。
我开口问他:“你呢?你遇到那个合适的姑娘了吗?”
1
泥炉里的火“轰”一下烧得特别旺。
照得人脸也红亮。
我掀开药罐盖子闻了闻,这药还没熬透呢。
又怕陆远洲着急,转头对他说:
“你别担心,有我师傅在,老夫人定会平安无恙。”
老夫人平素康健,这次也一定只是小毛病。
人吃五谷杂粮,总有个小伤小痛。
不打紧的。
话落,我才注意到陆远洲脸上的笑意不知何时消失了。
我想起跟着师傅进府时,听到的传言。
有些懊恼。
稚鱼啊稚鱼,难怪陆远洲说和你不合适。
这笨嘴拙舌的。
专戳人家的心窝子,肺管子。
我摇着手里的蒲扇,尽力着补。
“陆远洲,你不用太难过,遇不到合适的姑娘也没关系。”
“人生在世,不是只有成婚生子一条路可走。”
陆远洲有些难过地问我:“你……不打算成亲了吗?”
我想了想,摇头。
也不是不成。
只是好像,行医救人更有意趣。
若是成了婚,就要日日困在后宅。
孝顺公婆,伺候丈夫。
>世间自是多一个普通的贤妻。
却也少了一名宅心仁厚的女医者。
陆远洲闻言又笑了。
“我竟不知,稚鱼有如此心肠。”
这三年来,我跟着师傅识字不少。
自然听出陆远洲话里的赞赏。
不好意思地摆摆手后,外间有丫鬟来催。
“稚鱼,楚医师问,药可好了?”
我应道:“这就好了。”
伸手去端药罐滤药时,猝不及防地被烫了一下。
熬药总免不了这些,我习以为常。
手再度探向药罐时,陆远洲捉住我的手指。
放到他唇边,吹气。
正是冬日严寒,热气出口即冷。
我却无端觉得被烫的那处,又在热水里滚了一遭。
我抽出手指,轻声道谢。
“陆远洲,谢谢你。”
“但你我早已退婚,这样不合适。”
2
我和陆远洲的婚事,是幼年时被长辈定下的。
陆家祖母回家乡祭祖时,不慎遇险。
是我的祖母帮了她。
她见祖母独自抚养我,又感念祖母恩德,便为我和陆远洲定下了亲事。
十五岁那年,祖母离世。
弥留之际让我上京寻陆家祖母庇护。
她本意并非让我成婚,只盼着陆家能给我一碗饭吃。
但陆家祖母恐人指责她言而无信。
让我以陆远洲未婚妻的身份留在府里。
陆远洲觉得我是乡下来的野丫头,言行粗鄙,并不喜欢我。
当然,我也不是没皮没脸的人。
非陆远洲不嫁。
收拾了包袱要回乡时,陆家祖母劝我:
“稚鱼,祖母看得出来你是个好姑娘,你再坚持一下好不好?”
“和远洲的婚事是你祖母的遗愿,你忍心她失望吗?”
我想起祖母阖眼前的哀嚎:“小鱼儿哟,以后你一个人可
怎么办?”
以及她断气时眼角落下的那滴泪。
有丈夫、有孩子,就又有家了。
祖母在天之灵才会放心。
陆家祖母为我寻了宫里出来的嬷嬷教引。
规矩礼仪、点茶插花。
我足足学了半年,终于脱胎换骨。
可陆远洲看我的眼神,还是冷淡至极。
他是读书识礼的君子,不会口出恶言。
只是那冷淡、嫌弃的眼神,却比恶语还要伤人。
在陆家住下的第三年,陆远洲高中状元。
陆家祖母说,我即将是尊贵的状元娘子。
我垂眸望着早已绣好的嫁衣,羞红了脸。
虽然我并不确定自己是不是真的喜欢陆远洲。
可是这么多年府里人都拿我当未来的少夫人。
我觉得,自己就是要嫁给他的。
那应该就是喜欢罢。
否则,我怎么从没想过,嫁给别人呢?
就在我幻想着披上嫁衣和陆远洲共白头时。
他却来找我退婚。
也是这样一句话。
“稚鱼,我们不合适。”
3
我把药送到陆家祖母跟前。
她嫌苦不肯喝。
闹着要城东那家蜜饯铺子里的樱桃煎。
跟进来的陆远洲看向我。
“稚鱼,烦请你和我跑一趟。”
就是买个蜜饯而已,怎地还要拖上我?
病榻上的祖母也道:“稚鱼,你和远洲许久未见,路上一道好好说会话。”
中气十足的样子,哪里像个病人?
我没拆穿祖母。
只是很想说,自己和陆远洲并没有好聊的。
他说过,我们俩从来就聊不到一处。
他好诗书,出口成章。
我只在意饭吃饱没,衣服有没有穿暖。
如今他在官场沉浮,我在江湖飘摇。
他的为官之道
我不会过问。
我的救人经历,想必他也没兴趣知道。
只是望着陆家祖母憔悴的病容,我仍是不忍心拒绝。
才出陆府,一辆马车停在阶下。
绰约多姿的身影跑过来挽住陆远洲的手臂:
“陆远洲,你躲我这些天,还不是被我抓到了。”
“我不管,南郊的垂丝海棠开了,你今日必须陪我去!”
陆远洲轻轻挣脱,拉开距离。
“青萝,祖母病了,我要照顾她。”
李青萝杏眼一瞪,气道:“你骗人!”
“上上月我来寻你,你就这样说。上月你也是这样的借口。”
“这都第三月了,你祖母生了什么病,竟缠绵病榻三月不好?”
她忽而转身看我,委屈得落泪。
“我看,你分明就是要带着江姑娘去逛街!”
刚进陆府那会,我听见几个打理花圃的丫鬟悄声议论陆远洲和李青萝的事。
说是祖母病重,陆远洲心力交瘁。
李青萝又是个娇养长大的千金小姐,日日寻他外出。
不是踏青,便是游湖。
几次下来,陆远洲觉得,自己和李青萝也不合适。
我无意做陆远洲的烟幕弹。
施礼道:“李小姐误会了,陆大人只是送我出来,告辞。”
刚走了半条街,陆远洲追上来。
“稚鱼,我和青萝的事——”
我回头远远瞧着陆府门前站着的单薄身影。
不知道陆远洲和她说了什么。
李青萝竟没有再跟过来。
只是那身影,怎么看都很难过。
我轻声打断陆远洲。
“陆大人,别伤了李小姐的心。”
陆远洲怔了一瞬,苦涩地呢喃:“你……你叫我什么?你从前都唤我远洲的。”
我大大方方地和他对视。
“从前没分寸感,如今懂事了。”
陆家祖母和
我说,要让陆远洲喜欢我,就得先拉近距离。
于是我仗着婚约在身直呼他的名字。
哪怕被他说不成体统,也毫不在意。
如今婚约已除,更该避嫌才是。
加上离开这三年,我慢慢沉静下来。
也渐渐明白自己从前是如何让他困扰。
怨不得他那般厌恶我。
4
蜜饯铺的掌柜认识我。
从前我是常客,除了陆家祖母爱吃的樱桃煎,还有陆远洲爱吃的玄霜琉璃脆。
掌柜以为我还是按老样子来,边打包,边和我寒暄。
“稚鱼姑娘,好些日子不见你啦。”
我笑说自己刚回京城。
“只要樱桃煎,这个就不必啦。”
掌柜愣住,却没停手。
他了然地笑笑,“这三年,陆状元可是日日等你盼你呢。”
“游山玩水固然有趣,也别忽略了我们的状元郎啊。”
话落,他把打包好的蜜饯奉上。
我没接,只审视地看向陆远洲。
却见他心虚地移开视线。
我笑笑,轻声道:“掌柜说笑,我和陆大人,早已解除婚约了。”
掌柜不信,“不对啊,上个月我还听陆家的丫鬟说,陆大人在等——”
后面的话被陆远洲打断。
“再来半斤糖山楂。”
从蜜饯铺出来,陆远洲把糖山楂递给我。
笑意盈盈,“我记得你以前,很爱吃。”
我对上陆远洲的笑言,摇头。
“你记错了,我不爱吃的。”
陆老夫人让我多讨陆远洲欢心。
于是我天凉奉茶,天热摇扇,雨天送伞。
冬日亲手缝狐裘大氅,夏天想方设法地寻来轻薄料子。
人心总归是肉长的。
日复一日,他的硬心肠柔软些许。
到陆家的第三个冬日,我生辰那天。
陆远洲主动问
我想要什么生辰贺礼。
但偏偏我前一日上山祈福淋了大雨,高热不断。
那大夫给我开的药又极苦。
我望着那碗冒着气的苦汤药,轻声笑了笑。
“日子太苦了,不若来些糖山楂添点滋味。”
5
陆远洲握着那包糖山楂,尴尬得手脚不知如何放。
他大约也想起了那日自己后来说的话。
我说我想吃糖山楂。
陆远洲不情不愿地买来,扔给我时不悦地抱怨。
“要不是你生辰,我才不会给你买。”
“你既觉得日子苦,那便不要自讨苦吃。”
“昨儿那么大的雨,还去爬山,你怎么想的呢?”
我正要往嘴里送糖山楂的手顿在唇边。
明知那句自讨苦吃一语双关,可还是忍不住想辩解。
“不是爬山,是去祈福。我听府里人说白云观很——”
剩下的“灵”被陆远洲堵死在喉头。
“我不管你干什么,以后别再用苦肉计了,我不喜欢。”
汤药热气烹脸,我委屈得落泪。
我很想告诉他,自己去祈福只是因为春闱将至,希望他一举夺魁。
但我知道,他不会信我。
“那你喜欢吃什么,告诉我,我再去买来。”
陆远洲讨好的嗓音拉回我的思绪。
见他转身就又要跑回蜜饯铺。
我忙叫住他:“不用了。”
“你其实说得很对,不自讨苦吃,日子好过许多。”
而只要日子好过,也就不会在意那小小的一丝甜了。
街角转弯时,陆远洲瞧见断了腿的小乞丐。
那包糖山楂被他烫手山芋一般扔到了乞丐的破碗里。
一路无话地回到陆府。
李青萝没走。
她在陆家祖母病榻前守着,嘘寒问暖。
还讲这些天京城显贵人家的家长里短。
老太
太恹恹地倚在床头,并无多大兴致。
看到我带了樱桃煎回来,喜上眉梢。
“小鱼儿,快来祖母跟前。”
“青萝,你回去吧,别过了病气给你。”
李青萝绞着手里的帕子,咬唇转身走了。
我伺候老太太服药,又同她讲了些这三年在外面的经历哄她入睡。
半个时辰后,我为她掖好被角。
伸了伸懒腰,打算去问问师傅,老太太的病什么时候能好。
我们什么时候离开,接下来又去哪里。
可才踏出祖母的院子,就被李青萝拦住去路。
“不是都接受退婚离开了吗?为什么又要回来?”
“你现在很得意吧?他如今又喜欢你了。”
我定定地望着李青萝良久。
都说她是京城贵女,惊才绝艳。
可是这样的才女,面对感情,也还是慌了手脚。
我想起三年前,陆远洲快要科举前,和几个同窗好友在酒楼宴饮。
突然天降大雨,我怕他淋雨受凉。
便去酒楼送伞。
听见有人问陆远洲,“你不喜欢江稚鱼,那究竟喜欢什么样的姑娘?”
大雨滂沱。
陆远洲讥讽的嗓音如同这雨一样寒凉。
“自然是如李御史家千金那般的女子,才堪匹配。”
我捏着油纸伞,进退两难。
李家显贵,既有入宫为妃的女眷。
又和战功赫赫的平远侯府萧家是连襟。
至于我,不过一个无才无势的孤女。
要不是有祖母的情分在,我连踏进陆家门楣的机会都没有。
后来陆远洲的话传到了李青萝耳朵里。
她特意办了宴会,邀请我去。
席上其实并未为难。
只是话里话外,都在说我和陆远洲。
不相配。
不合适。
微风吹得庭院里的树枝摇摆不定。>
我抚平额角飞扬的发丝,“为什么要得意,他的喜欢很金贵吗?”
6
李青萝被我的反问怔住。
隔了好一会,她才撅嘴道:“你少嘴硬,全京城都知道,你很想嫁给他。”
“他如今喜欢你了,你俩的婚事自然水到渠成。”
“从前我因为他说心仪我,刻意羞辱你。”
“如今情势反转,你还不……阿嚏!”
风大,她穿得单薄,我担心她着凉。
“李小姐,要不要去我房里喝一盏热茶?”
她像只骄傲的孔雀,从鼻腔轻轻“嗯”了声。
热茶饮了一盏,身子暖起来。
似乎李青萝的心,也被这盏茶暖了不少。
“你这茶,怎么有股药香?”
我给她蓄满,“自己配的,天冷时饮此茶祛寒除湿。”
李青萝摇头,“不不不,你肯定是下药了。”
“让我没那么讨厌你的药。”
我被她的话逗得忍俊不禁。
李青萝又板着脸,“但你别以为我会把陆远洲拱手让给你。”
“不用你让,我不日就要走了。”
“等老夫人好了就走。”
她瞪圆了杏眼,“为什么?你不是很想嫁给他吗?”
我垂眸,看着茶盏里的茶汤。
“因为长大了,放下了。”
十五岁的江稚鱼想遵从祖母的遗愿,和陆远洲安稳地过一生。
哪怕不被喜欢。
而今江稚鱼二十有一,跟着师傅走南闯北。
一身医术虽不能荣华富贵,但至少,不用看人的脸色生活。
与其站在别人的屋檐下低眉顺眼。
倒不如做自己的屋檐。
我不过才说了几句,李青萝便听得入了神。
她双手托着腮,几不可闻地叹息道:
“你这样的想法,和我那表哥倒挺像的。”
我没有听得太真切,“什么表
哥?”
李青萝忙摆摆手,“算了不说他了。”
她圆圆的杏眼看着我,极为认真。
“若我告诉你,从你离开,他就在盼着你回来呢?”
7
盼我回来。
若是从前,我只会觉得心里比吃了蜜饯还甜。
可是如今听在耳里,却仿佛听一件无关紧要的传闻。
我淡淡笑道:“我心匪石,不可转也。”
从前我听老夫人的话,读诗念词。
学会了几句便去陆远洲跟前卖弄,想着他或许能高看我一眼。
可是,他只会冷冷地嗤笑。
而后告诉我,“别白费心思了。”
“我心匪石,不可转也。”
他曾经是个心意坚决之人。
而今,我也是。
李青萝语速变快,“别人不知道,但我很清楚。从你走后,他每日都很恍惚。”
“起初,我以为他只是不习惯,时常邀他踏春赏景,泛舟游湖。”
“可是后来某次宴会他喝醉了酒,抓着我的手叫你的名字。”
“我就猜到他的心意了。”
“但我不服气输给你,总觉得只要我真心待他,就会覆盖他心里你的影子。”
“直到陆老夫人生病,让他修书请你师傅回来。我从未见过他那样高兴,他说,终于找到理由请你回来了。”
我笑笑,“你为何同我说这些?”
李青萝把玩着茶杯,语气低落:
“可能是,想让自己在他心里的分量重一些吧。”
我叹息着偏头,窗外树欲静而风不止。
李青萝视线从茶盏移到我脸上,“所以你如今,怎么想?”
“李小姐,你看这风里的树,风往哪边吹,树就往哪边摇晃。”
“可你很难说,树究竟喜欢哪边。”
李青萝咬唇望着我指的那
棵树。
过了好一会才道:“我自诩诗词歌赋在你之上,可这般浅显的道理,却不如你通透。”
我笑,“风沙易迷眼,可叫人乱了心智。”
外面传来丫鬟的声音:“少爷,您吩咐给江姑娘的姜汤好了。”
8
李青萝离开陆家,说自己再也不会来。
陆远洲却像是吃错了药。
变了个人似的,频繁出现在我跟前。
有时,是熬药时过来陪着说话。
问我在外的这几年,可有什么趣事。
若我讲了,他会用特别温柔的嗓音说:“要是稚鱼也能带我见见市面就好了。”
若我不讲,他就撒娇。
让人瘆得慌。
有时,是在我房中读医书,他亲自送茶点。
送完也不走,就坐在一旁痴痴地盯着我看。
有时,是我去街上买些女子用品,陆远洲作陪。
……
谁都看得出他那点心思。
老夫人每日都拉着我的手问:
“稚鱼啊,你怎么才能原谅这小子?”
“祖母还等着抱孙子呢。”
府中的丫鬟背地里唤我“少夫人”。
蜜饯铺的掌柜也说:“像陆状元这样的男儿就嫁了吧,他可是一直在等你呢。”
师傅问我究竟是怎么想的。
我说:“以前觉得,女子总要嫁人的,相夫教子,平淡一生就很好了。”
“可是我见过山川星流,明白天地宽阔,便不愿意再拘泥于后宅四四方方的生活。”
我医治过许多人。
只觉得,做个悬壶济世的大夫很好。
师傅叹息道:“老夫人的病快好了,再过两日,我们便可以离开。”
于是第二日,我便叫了陆远洲一同去南郊看垂丝海棠。
他很高兴,带了许多东西。
遮风的帷幔,画像的纸笔,裹腹的食物还有解渴的瓜果。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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