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换上一件普通的便服,婚礼录像里,那个画面显得那么突兀。
还有一次,我们一起去郊游,林曼也“恰巧”在同一个景区。
她热情地邀请我们一起,一路上却总是有意无意地提起陆远川的前女友,言语间充满了暗示和挑拨。
当时我还觉得是自己太敏感,现在想来,一切都是她处心积虑的安排!
“咚咚咚!”
粗暴的敲门声打断了我的思绪。
我警惕地问:“谁?”
“苏小姐,开门!
我们老板要跟你谈谈!”
门外传来一个陌生的男人声音。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打开了门。
陆远川带着两个黑衣保镖,还有一个西装革履的律师,气势汹汹地闯了进来。
“苏雨晴,你还想躲到什么时候?”
陆远川的眼神冰冷,像是在看一个陌生人。
律师将一沓文件甩在我面前,语气傲慢:“苏小姐,这是陆先生让我转交给你的。
你母亲生前,以你的名义,向陆先生借了不少钱,这里是所有的欠条和转账记录。
如果你执意要离婚,这些钱,连本带息,你必须全部偿还!”
我拿起那些所谓的“欠条”,手气得发抖。
上面的签名,确实是妈妈的字迹,但……我猛地抬起头,死死盯着陆远川:“这些签名,是你伪造的!”
我记得很清楚,妈妈的签名习惯,在“苏”字的草字头下面,会有一个小小的顿笔。
而这些欠条上的签名,虽然模仿得很像,却没有那个细微的特征!
很多签名甚至像是直接复印上去的,字迹边缘有些模糊。
“你胡说八道什么!”
陆远川眼神闪躲了一下,厉声喝道,“白纸黑字,你想赖账不成?”
“我是不是胡说,我们法庭上见!”
我挺直了脊背,迎上他的目光。
争执中,我放在床边的行李箱被一个保镖不小心撞倒了。
箱子“啪”地一声弹开,里面的东西散落一地。
几件换洗的旧衣服,还有一条沾满了灰白色水泥印记的工装裤,格外显眼。
那是前段时间为了给妈妈凑医药费,我去工地搬水泥时穿的。
陆远川的目光落在工装裤上,微微一滞,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但很快就被厌恶所取代。
“苏雨晴,你真是越来越让我恶心了。”
他丢下这句话,带着人扬长而去。
我捡起那条工装裤,上面似乎还残留着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