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仔仔细细地看着自己的脸。
干干净净,什么都没有。
我笑了笑,深吸一口气,把钥匙放进嘴里,咽了下去。
虽然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但都不重要了。
我放弃了前途,放弃了未来,放弃了亲情和友情。
而这一切,都是为了寻找那个所谓的真相!
9
白光炸开的瞬间,我的意识被撕裂又重组。
再次睁开眼时,刺眼的灯光直射下来,我躺在一个冰冷的罩子里。
头顶传来机械女声:
“实验编号 X-714,受试者已苏醒。”
我猛地坐起身,扯掉贴在太阳穴的电极片,大口喘息。
实验舱外,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女人正低头记录数据。
她抬起头,冲我微微一笑。
是那个保洁阿姨。
她的声音不再沙哑,面容不再和蔼。
而是清晰、冷静,带着一种科研人员特有的疏离感。
“恭喜你,姜易浓。”
“没想到你真的有吞下钥匙的勇气,在那个虚拟世界里,这无异于自杀。”
“当然,你是唯一一个没有屈服于群体谎言的受试者。”
真实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
我不是什么高中生,不是清北保送生。
我是一名罪犯,因过失杀人被判十年监禁。
为了减刑,我自愿参加了这个心理实验:
当所有人坚持一个谎言,个体是否会产生自我怀疑?
他们把我投进虚拟世界,篡改我的记忆,让我以为自己是普通的高中生。
然后,他们让所有“演员”:
我的母亲、男友、闺蜜、邻居包括不熟悉的陌生人,统一口径。
坚称我脸上有一块“胎记”。
这项实验不仅涉及群体认同,还涉及容貌焦虑和自我意识。
高考是最佳观测点。
他们想看看,在人生最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