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故意来搅局的。”
顾昭听后微微失神。
顾夫人看上去终于放下心来,她走上前想要扶起我:“方方,见到你我们确实很意外,或许我的孩子们对你产生了误会,我向你道歉。”
正当我犹豫着要不要握住她的手时,一股力量从身后将我托起。
随即,谢尘从身后站出来,牢牢护在我的前方。
他的声音冰冷近乎锋利:“我喜欢方方,她是很好很好的人,我自愿认她做姐姐,现在她作为谢家人受邀参加晚宴,你们有什么意见?”
9
原以为晚宴风波给谢家带来了麻烦。
我寻到恰当的时机向谢夫人表示内疚与歉意。
她却明朗地笑着告诉我,看到谢尘开始表现出常人般的喜怒哀乐,她感到非常欣慰。
“谢谢你,方方,是你帮忙改变了他,让我相信有你在,小尘一定可以从自我封闭里走出来的。”
她握着我的手,满心满眼的感激。
令我不知如何是好。
一个人再从医院再次出来的时刻,我盯着检查单发呆。
上面的影像、指标数值与结论似乎都在提醒我,极大可能等不到谢尘恢复完全的那一天。
这时一个农民工打扮的大哥戴着口罩,拖着手推车走近我,边抽烟边问我要不要买些他残疾媳妇的手工制品。
我本不想搭理。
但眼见遮阳伞的阴影下,一枚平安符静静地躺在锈迹斑斑的铁盒中。
将它拿起来,看了又看。
对面的男人一直在含糊不清地说着什么,一个劲儿地对着我的方向喷云吐雾。
我迷迷糊糊想问平安符的价格,却觉得头脑变得十分混沌沉重,闭上眼的最后一秒,见那男人将符随意仍回铁盒中,露出得逞的狞笑。
意识清醒过来时。
我发现自己被双手反绑在废弃仓库中,眼前积灰的货架东倒西歪,残破的纸箱散落各处,地面上的油渍与水渍混着落叶,空气中弥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