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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嫁疯子后,浪子回头了李知意贺循全文免费

树懒M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家里要联姻,我有两个选择,一个浪荡子,一个疯子。我选了贺循,圈里有名的花花公子。从此以身入局,用两年美人计,让他就此收心。直到婚礼前夕,他憋了个大的。以单身派对的名义,将以前的莺莺燕燕聚到一起,来了场……群P。我气得浑身发抖,他却顶着满脸吻痕,不情不愿地跟我保证:“壹壹,一盘菜再好吃,吃两年也该腻了。”“你就当作,这是我最后的放纵吧,以后我只守着你。”说完这句话的几个小时后,他找到了他带球跑的初恋。“壹壹,贺夫人给你当,但我的身心只会是知意一个人的,婚后你搬出去另住,别来打扰我们。”我忍着胃里翻腾的恶心,咬咬牙,打电话给家里:“我要换人,戚家那个疯子,我嫁!”1“啪——”扑面而来的冰水,让我打了个冷颤。杯子里的冰块砸在我的脸上,不太...

主角:李知意贺循   更新:2025-05-29 00:1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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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李知意贺循的其他类型小说《改嫁疯子后,浪子回头了李知意贺循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树懒M”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家里要联姻,我有两个选择,一个浪荡子,一个疯子。我选了贺循,圈里有名的花花公子。从此以身入局,用两年美人计,让他就此收心。直到婚礼前夕,他憋了个大的。以单身派对的名义,将以前的莺莺燕燕聚到一起,来了场……群P。我气得浑身发抖,他却顶着满脸吻痕,不情不愿地跟我保证:“壹壹,一盘菜再好吃,吃两年也该腻了。”“你就当作,这是我最后的放纵吧,以后我只守着你。”说完这句话的几个小时后,他找到了他带球跑的初恋。“壹壹,贺夫人给你当,但我的身心只会是知意一个人的,婚后你搬出去另住,别来打扰我们。”我忍着胃里翻腾的恶心,咬咬牙,打电话给家里:“我要换人,戚家那个疯子,我嫁!”1“啪——”扑面而来的冰水,让我打了个冷颤。杯子里的冰块砸在我的脸上,不太...

《改嫁疯子后,浪子回头了李知意贺循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家里要联姻,我有两个选择,一个浪荡子,一个疯子。

我选了贺循,圈里有名的花花公子。

从此以身入局,用两年美人计,让他就此收心。

直到婚礼前夕,他憋了个大的。

以单身派对的名义,将以前的莺莺燕燕聚到一起,来了场……群P。

我气得浑身发抖,他却顶着满脸吻痕,不情不愿地跟我保证:“壹壹,一盘菜再好吃,吃两年也该腻了。”

“你就当作,这是我最后的放纵吧,以后我只守着你。”

说完这句话的几个小时后,他找到了他带球跑的初恋。

“壹壹,贺夫人给你当,但我的身心只会是知意一个人的,婚后你搬出去另住,别来打扰我们。”

我忍着胃里翻腾的恶心,咬咬牙,打电话给家里:“我要换人,戚家那个疯子,我嫁!”

1

“啪——”

扑面而来的冰水,让我打了个冷颤。

杯子里的冰块砸在我的脸上,不太疼,但很屈辱。

贺循安慰着抱头痛哭的李知意母女,对着我声如寒冰:“温壹壹,你笑一下是会死吗?囡囡胆子小,你偏黑着脸把人吓哭。”

前一秒还因为群p帮我怒骂贺循是混蛋的贺母,早就笑得合不拢嘴。

“壹壹,前些天老爷子才说谁给她生个重孙女,就把公司给谁。”

“囡囡虽然不是你生的,但阿循的女儿就是你的女儿,以后就养在你身边。”

我嘲讽地勾起唇角,无痛当妈,丈夫还不回家。

可我为什么要帮老公养小三的孩子,我又不是非他不可。

抱着女儿痛哭的李知意听到这,收了眼泪,又泫然欲泣地将女儿推到我面前。

“囡囡乖,叫她妈妈。”

小女孩嗫喏着,对上我面沉如水的神色,转身扑到李知意怀里大哭:“妈妈,我还是好怕。”

看,和进门时一样,我什么都还没做,母女两个却抱头痛哭。p>
贺循发了火,将泼完水的杯子砸到我身边,任由飞溅的玻璃碎渣将我划伤。

他指着我骂:“活该你从小没妈!也当不好一个母亲。”

这话像是一巴掌狠狠扇在了我脸上,比身上溢出血渍的伤口还痛百倍。

心疼和谩骂居然可以出自同一张嘴。

“过两天爷爷的生日,囡囡会和我们一起出席。”

他用力抹去我伤口处的血色,不顾我痛得皱起的眉头。

“你到时候还不会笑,我就送你去夜店里跟卖笑的好好学学。”

我压住心底的酸涩,深吸了口气,点开手机的消息:“戚家那边同意了。”

头也不抬地回:“那你顺便宣布我们的婚约解除。”

贺循眼神不耐地看过来,“温大小姐,你这招都用包浆了。”

既然他不信,那就别怪我亲自去宣布了。

2

生日宴那天,我定好的礼服被李知意穿在了身上。

贺循抱着囡囡进场,衣服特意搭配成亲子装,所有人都隐晦地讨论着。

他看着我身上的高定和珠宝,面色一沉,将我拽到一边。

“你故意打扮得这样隆重,是要打谁的脸?”

李知意脸色发白,眼泪要掉不掉的倔强模样:“是我不好,我不该带着囡囡回来影响你们的感情,温小姐讨厌我是应该的。”

她向我弯腰鞠躬,“对不起,温小姐不原谅的话,我还可以下跪。”

贺循怒火中烧,手上的力度像是要捏碎我的骨头。

我挣扎不出,抬头瞪着他说:“因为我的礼服被她穿了。”

闻言,他脸色更是一寒,“所以你是在怪我把礼服给她了,知意什么都没有,不过是一件礼服你都要计较。”

我的心沉到了底,原来是他做的主。

他怒气冲冲地将我一路拉到男厕所,一边用力地撕扯我的礼服,一边将不着寸缕的我关到隔间里。

他冷眼看着我哭喊,语气冰冷:“
你就好好在这反省,再叫大声一点,把什么人召来了,你后果自负。”

我用力擦掉眼泪,声音嘶哑:“贺循,我只是来宣布解除婚约的,说完我就走,没有针对任何人的打算。”

贺循嗤笑一声,“那我更要把你关起来,不然多扫兴。”

“壹壹,我说了,贺夫人只能是你当。”

我环住自己,心里发寒,“为什么?”

“知意没有身份背景,进不了贺家,我只能娶一个能容下知意的,毕竟温家最好拿捏,不是吗?”

他轻轻地抚上我的脸,声音低沉:“壹壹,你乖一点,我是不会伤害你和温家的。”

我不敢置信地看着他,脑子里嗡嗡作响,捂住喉咙的呜咽声,哭到眼睛干涩发疼。

最后是清洁阿姨发现我,帮我拿来了一套员工套装。

我穿过长长的宴会厅,正要离开。

贺循正温柔地提着李知意的裙摆迎面走来。

3

我迅速埋下头,站到阴影里。

贺循将李知意拉到角落,他们亲吻纠缠,喘息声声入耳。

李知意的声音甜得发腻:“阿循,我和你未婚妻哪个更让你有反应?你更喜欢谁?”

“知意,我只对你有感觉,温壹壹就是个倒贴上来的。”

“要是她以后有了孩子,我和囡囡会不会被赶走。”

我呼吸放轻,像个木头人。

贺循的回答像一把利剑穿透我的心:

“她的避孕药被我换成了绝育药,这辈子都别想有孩子,放心,你永远是我心里唯一的妻子,我孩子的妈妈也只会是你。”

女人整个攀在男人身上,手指打圈,“那你只和她领证,不许办婚礼,好不好?”

他们后来又说了些什么,我却听不清了,只觉得脑子里天旋地转,心口疼地我喘不过气来。

生日宴结束后,我一直浑浑噩噩的过着。

直到戚家打电话来让我去试婚纱,我才清醒过来。
>那是全球唯一一件的限定婚纱,十层薄纱,坠着碎钻,像是披上了一整个星河。

我从李知意眼里看到了惊艳和嫉妒。

她晃了晃贺循的胳膊,耷拉着眉眼,“到时候让壹壹来当我伴娘,你是不是都看不到我了。”

伴娘?我猛地抬头,蹙眉看他。

贺循安抚地拍了拍她的头,对我随意地通知:“忘了跟你说,我答应了知意,只和你领证,婚礼我要补偿给她。”

我深吸一口气后,平静地开口:“好。”

反正我不嫁他了,他跟谁办都行。

他又一副施舍地口吻道:“到时候你可以来当伴娘,你穿礼服就行了,快去把婚纱脱下来给知意穿。”

见我没说话,他就要上前硬扯。

工作人员连忙劝阻:“先生,这是根据温小姐的尺寸设计剪裁的限定款,其他人肯定是不合适的。”

贺循露出嘲讽的笑,“嘴上答应,其实你都防备知意到这种地步了吗?”

这时“嘶啦——”

是布料撕裂的声音。

李知意那双眼睛又起了水雾,“我只是想摸一摸,没想到它就坏了,阿循,温小姐不会让我赔吧。”

他将李知意揽到怀里,心疼地亲吻她含泪的眼睛,“别怕,有我在,都是小事。”

话音落下,他把打燃的打火机随手扔到我的裙摆上。

我惊慌失措,踩到裙摆后狼狈地摔到地上。

曾经会背着我走过水坑的人,如今隔着火光,他的眼里没有丝毫情绪:

“既然这么喜欢,那就别脱了。”

我的胸口像是被什么扎了一下,还是有些疼。

4

工作人员仔细地替我处理脚上被燎起的水泡,而我正发愁怎么和戚家那位交代。

语言组织了大半个小时,最后是对方的消息先发了过来:抱歉,考虑不周,药膏和新的婚纱已送到住处。

斟酌的许多话变成了:对不起,麻烦你了。


接着贺循的信息冒了出来:今晚家宴,爷爷要见你。

我到了贺家,却发现根本没有家宴。

四周都挂满了贺循和李知意母女的合照,到处都是气球和鲜花。

这是一个浪漫的求婚现场。

“好看吗?每一张照片都是阿循亲手选的。”

我和贺循在一起两年,别说合照,就是单人照都没有。

他讨厌拍照这件事看来也是分人的。

“我没时间见证你们的求婚。”

说完,我转身就要走。

李知意朝我摊开手心的戒指,是我妈妈的遗物。

订婚那天,我把其中一只带到了贺循的手上。

我反复握拳,瞪着她:“还给我!”

她抬手一扔,人工水池里溅起一个小小的涟漪。

“温小姐吓到我了,还是自己去找吧。”

听见熟悉的脚步声时,李知意的身体故意摇晃不稳,好似下一秒就要掉进水池的样子。

“温小姐,我不是故意的,你别动手。”

我冷笑一声,在贺循的怒吼中拉着她一起跳进了水池。

他将浑身发抖的李知意抱在怀里,一脚将正在找戒指的我踢倒,池水涌入口鼻,窒息感让我绝望。

“温壹壹,知意肚子里有了我的孩子,她们要是有事,你也别想安生。”

我怔怔地看着他慌张失态的模样,手不自觉地摸上了自己的小腹。

我没有解释,只是想笑,却先红了眼眶,“那我真希望她有事,保不住更好。”

话音一落,他拽住我的头发将我埋进水里,更多的水呛进了喉咙和气管,肺部像火在烧。

濒死恍惚中,我对上了贺循狠厉的双眼:“那我一定先让你有事。”

我倒在水池里,没有力气挣扎,分不清眼泪还是池水,淌了满脸。

天光熹微,我泡得发白的双手,终于摸到了那枚戒指。

之后我头也不回地离开了贺家。
>5

贺母打电话来问我领证时间的时候,我将退婚的话咽了下去,说:“六月六号。”

这是和戚家定好办婚礼的日子,宜嫁娶,诸事皆宜。

电话挂断不久,收到消息的贺循来了电话。

“我和知意的婚礼,你乖乖来当伴娘,不然我一天不去领证,贺家对温家的投资就晚到一天。”

我的语气平淡疏离:“哦。”

电话那头的贺循愣了愣,还来不及多想这一丝不对,就被一旁的女声打断:“阿循,宝宝都想你了,你快点。”

挂断电话后,我打定主意不去,连婚礼时间都没关注,却低估了贺循的决心。

决心到派人来堵门,将我强制带到现场。

贺循今天对谁都是一副笑脸:“你不来的话,别人会说知意的闲话,壹壹,你配合一下。”

我看着熟悉的婚礼现场,讽刺道:“直接用我设计的婚礼方案,你们也嫌不膈应。”

贺循顿了顿,道:“知意喜欢,就是它的荣幸,你设计得很好。”

我厌烦地闭上眼,真能恶心人。

李知意的伴娘团都是圈里某某的小三。

她们看到我,像是打了胜仗般高高在上。

“知意,今天婚礼一办,大家都会记得你是贺循的新娘。”

“是啊,某些人真不要脸,都这样了还要贴着贺循。”

李知意笑得张扬得意:“不被爱的才是小三,没有那张结婚证,我照样能穿上婚纱,嫁给贺循。”

她贴着我的耳朵:“我就是贺循的妻子,你才是横刀夺爱的第三者。”

我冷笑一声,“上次的池水好喝吗?”

她的脸色一僵,随即又不怀好意地笑了,“今天我也给你准备了喜酒。”

我起身就想走,门被人从外面暴力破开,接亲的人来了。

6

有人拧开香槟,对着我喷洒,漫天的彩带朝我罩下来,甚至有人拿着酱油向我泼过来。

狼狈躲闪
的我脚步一转,走到李知意身后,果然消停了。

贺循却用力将我拉开,对着我吼:“大家闹着玩,你躲什么,知意怀着孩子,出了意外你担得起吗?”

众人爆发出尖锐的嘲笑声,有人说:“嫂子既然不喜欢,那兄弟们就快找鞋。”

闻言,所有伴郎都向我这边涌来。

一股寒意窜上心头,刚想躲开,一股大力将我往前一推。

有人掀开我的裙子,陌生黏腻的手在身上四处摸索着,“鞋呢?鞋呢?”

我死死咬住下唇,用尽全身力气反抗。

那道油腔滑调的声音又说:“会不会藏在胸口,快摸摸。

下一秒,我被用力按在地上,泪水夺眶而出,声嘶力竭:“滚开!别碰我!”

我绝望地甚至开口叫了一声“贺循。”

男人抱着李知意,居高临下地开口:“大家都知道分寸,你别浪叫得跟被人上了似的,把鞋找到了就好了。”

有人趁机捏了我一把,坏笑着说:“是啊,嫂子就是太敏感了,我们找鞋呢。”

这时,一道清冷凛然的声音突然出现:“是吗?我看你是在找死。”

话音落下,刚刚说话的伴郎就被来人一脚踢飞。

7

除了他的哀嚎声,所有人都安静了下来,他一步步向里面走来,众人安静地像鹌鹑,纷纷让道。

走到我面前时,贺循站了出来,“戚少这是什么意思?”

戚锦一眼神凌厉,将他推到一边。

“没什么意思,过来接未婚妻回家。”

人群里顿时传来大小不一的吸气声。

我听见有人小声说:“他有未婚妻了?谁这么要钱不要命?这可是有杀妻遗传的戚家!”

戚锦一用他的外套将我包裹住,挡住所有人的凝视。

他将我抱进宽阔的怀抱里,轻轻拍着我的后背,安抚我颤抖的身体。


“别怕,下次记得要叫我的名字,戚锦一。”

我没说话,只是紧紧抓住了他的衣角。

贺循脸色铁青,再次伸手阻拦。

“温壹壹是我的未婚妻,戚少抱错人了吧。”

男人挑了挑眉,“你的?那她怎么没穿婚纱呢?怎么她被人欺负你无动于衷呢?”

贺循解释:“大家都是开玩笑,况且这都是家事,戚少管太多了吧。”

戚锦一嗤笑一声,抬脚就把人踹了出去。

语气森然:“你们也配跟未来的戚太太开玩笑。”

他抱着我离开,再无人敢拦。

戚锦一动作小心地将我放上副驾,西装滑落,露出我红肿的双眼,和他四目相对。

“谢谢你。”我小声道。

他的眼里闪过自责,“我们之间不用说谢,是我回来晚了,对不起。”

路上遇到便利店,他去买了水煮蛋来给我滚眼睛。

温热滑嫩的感觉让人温暖地掉眼泪,他轻轻地擦掉,什么也没说。

我闭着眼睛,没有看到他眉宇间的心疼。

于我而言,这是第一次见到戚锦一,和别人口中的“小疯子”不一样,他有着让人滚烫的温柔。

贺循的电话一个接一个,我将贺家人的联系方式通通拉黑。

戚锦一将我送回家,看到上次和婚纱一起送来的药膏没有拆封。

他扫过我脚踝的烧伤,问:“伤好了吗?”

突然有些心虚地将受伤的脚往后藏了藏,干巴巴道:“好得差不多了。”

他轻叹一声,上前将我抱到沙发上。

那日被火燎起的水泡不知何时破了,只留下一圈鲜红渗人的创面。

戚锦一将药膏拆开,慢慢地涂抹晕开。

“有些痛,你忍忍。”

我点头,默默地把吸气声咽下,沙发套被我反复揪起。

戚锦一像哄小孩儿一样,低头给我呼呼,凉气缓解了疼痛,我的耳根却开始发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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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一觉醒来,发现手机里多了很多条未读信息。

昨天在场的人通通给我发来了道歉信,那几个伴郎甚至发来了下跪道歉的视频。

戚锦一什么也没说,只一味地监督我:记得擦药,拍照检查。

我刚换完药,贺循就找上了门。

他笑得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壹壹,我们现在就去领证吧。”

“我之前跟你说过退婚,领证这件事早就被我取消了。”

他装作情深的模样,“我们领完证马上办婚礼,你不喜欢知意,我不会去见她。”

“滚!贺循,我们以后桥归桥路归路,别逼我仗势欺人。”

贺循瞬间变了脸色,讥讽地看着我,“戚家切断了所有和贺家的合作,不就是逼着我来求你吗?装什么装?”

“我是让你来道歉求原谅的,不是让你来求婚的。”

戚锦一不知道什么时候来的,冷冷地看着他。

贺循觉得昨天被踢的地方开始隐隐作痛,不甘心道:“温壹壹,你嫁给我,至少不用担心未来哪天就被枕边人发疯杀了。”

戚家人的基因里遗传着精神病,前后几任家主发病,其夫人都直接或间接因此丧命。

戚家虽然钱多势大,但并没有什么人愿意联姻。

戚锦一看着我,居然没有回嘴。

我语气坚定:“我宁愿在被人真切地爱过后死亡,也不愿意被你恶心一辈子。”

还不等贺循再开口,戚锦一直接说:“你可以滚了。”

他拉着我进屋,关上大门后,问我:“壹壹,可以给我一个拥抱吗?”

我张开双手,他静静地抱了我好久。

我问:“你怎么突然来了?”

“怕你反悔,还怕他欺负你。”

他把头埋进我的肩膀和脖颈之间,说话时的热气晕红了我的脸。

9

之后的日子,贺循频繁地出现在我的生活里。

他买了我一直
念叨的东西,每天送我喜欢的甜品和向日葵,像是在证明曾经真的爱过。

他说:“壹壹,你离开后,我才觉得自己爱的是你。”

这时我才知道,贺循不一定有多爱李知意,他就是贱。

“你不是爱我,你只是男人的胜负欲作祟,你把我当作和戚锦一博弈的筹码。”

贺循眼神毫不躲闪,“但你不可否认,我也用了真心,你要的我都可以给你,做我的贺太太吧。”

我笑得眼泪都出来了,“都可以给我?那你能让我有自己的孩子吗?”

“贺循,你骗我吃绝育药,也是对别人用了真心,你的真心太多太廉价,配不上我的喜欢。”

他神情茫然了一秒,慌张地避开我的眼神,又竭力找理由:“你……我不想让你经历生孩子的痛苦,不想承受任何一点失去你的风险。”

他恶心到我转身就走,“演得真好,回去给李知意演吧,她很会接戏。”

我一直想把这件事告诉戚锦一。

直到婚礼前一天,我才鼓起勇气找到他。

“你喜欢宝宝吗?”

他一愣,看着我脸上不正常的红晕,问:“怎么喝酒了?”

我双手抱胸,不让他碰,严肃地发问:“你以后会因为喜欢孩子,和别人生宝宝吗?”

他戳了戳我鼓起的脸,低低地笑出了声。

“你喝了酒就是想问这个,我不会,你不喜欢的事我都不会强迫你。”

“我不是不喜欢,是我生不了。”

我突然像个孩子一样嚎啕大哭,抱着他告状:“戚锦一,你不知道贺循就是个混蛋,他让我永远都做不了妈妈……”

他的吻细细密密地落下,让人不自觉地沉溺,我晕乎乎地听见他说:“我给你出气。”

那天晚上,贺循出了车祸,听说伤到了子孙根,曾经纵横情场的浪子,再不能人道。

10

贺循躺在医院人事不知时,我和戚锦一的婚礼如期举行。

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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