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林念初“念初的其他类型小说《真千金死后,她的日记曝光了全网林念初“念初最新章节列表》,由网络作家“Riiki”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高考那天,我死在了家外面的草丛里。而此刻,父母正带着妹妹在最豪华的五星级酒店里庆祝。发现我的,是打扫卫生的阿姨。我浑身上下满是鲜血,早已经看不出人样。直到医院通知过去,他们才不情不愿地赶来认领。医生告诉父母,我确诊了癌症晚期。他们得知后的第一反应:“她自己不告诉我们病情?我们怎么会知道?”不是不知道,而是他们从来没有在意过我。这半年来,我一吃饭就吐,走两步就喘,脸色苍白得像纸。他们看到后却说:“又开始演戏了?别天天装得自己好像快要死了一样。”现在我真的死了。妹妹也依然还是他们最爱的乖女儿。只不过,碍眼的人,再也不会回来了。...1一个月前,当医生将病危通知书递到手里时,我只是轻轻点了点头。没有流泪,也没有歇斯底里的大吼。其实,我早就...
《真千金死后,她的日记曝光了全网林念初“念初最新章节列表》精彩片段
高考那天,我死在了家外面的草丛里。
而此刻,父母正带着妹妹在最豪华的五星级酒店里庆祝。
发现我的,是打扫卫生的阿姨。
我浑身上下满是鲜血,早已经看不出人样。
直到医院通知过去,他们才不情不愿地赶来认领。
医生告诉父母,我确诊了癌症晚期。
他们得知后的第一反应:“她自己不告诉我们病情?我们怎么会知道?”
不是不知道,而是他们从来没有在意过我。
这半年来,我一吃饭就吐,走两步就喘,脸色苍白得像纸。
他们看到后却说:“又开始演戏了?别天天装得自己好像快要死了一样。”
现在我真的死了。
妹妹也依然还是他们最爱的乖女儿。
只不过,碍眼的人,再也不会回来了。
...
1
一个月前,当医生将病危通知书递到手里时,我只是轻轻点了点头。
没有流泪,也没有歇斯底里的大吼。
其实,我早就有预感了。
医生告诉我,即便配合治疗,最多也就剩下一年左右的寿命。
听见这个期限,反而松了一口气。
只是心里有些遗憾。
那些想去的地方,想做的事,大概都没机会了。
我曾经以为,只要考上一所遥远的大学,就能远离痛苦不堪的原生家庭。
...
我在一个贫困山沟里,度过了人生最初的八年。
这里根本没有上学的机会,能吃饱饭,就已经是上天的恩赐。
村里的孩子大多辍学务农,可我却始终捧着几本旧书不放。
我的“父亲”是个嗜赌如命的中年男人,每次输红了眼回家,就拿我当作出气筒。
皮带隔三差五地落在身上,留下纵横交错的血痕。
母亲永远站在一边,麻木地看着:
“
你个死赔钱货还妄想读什么书?女孩子等着嫁人生孩子才是正道!”
她从不阻止父亲,甚至有时为了讨他欢心,亦或单纯泄愤,也会走上前来狠狠拧我的胳膊。
胳膊上满是反复结痂又裂开的伤口,层层叠叠,触目惊心。
在这个家里,我永远只是他们发泄情绪的工具,而没被当作过人。
一天下午,正当“父亲”又要扬起皮带,家里的大门突然被人从外面撞开。
几个穿着警服的叔叔拿着武器闯了进来,身后跟着一对衣着光鲜的夫妇。
我蜷缩在墙角,惊恐而困惑地望着突如其来发生的一切。
那位陌生女人颤抖着朝我走来,伸出手想要抚摸我的脸颊,却又怕吓到我似的停在半空。
嘴里哽咽着喊着我的名字,泪水大滴大滴地从眼角滚落。
后来我才知道,那对虐待我的男女,根本就不是我的父母,而是一对犯案累累的人贩子。
被铐上手铐时,男人依旧狰狞地看着我吼道:
“死丫头,是不是你偷偷报的警?等老子出来,一定要扒了你的皮!”
那对夫妻被押上警车,送进了监狱。
而我也终于找回了自己真正的家人。
原来,我是市首富的千金公主。
父亲是上市公司林氏集团的董事长,母亲是则家喻户晓的女明星。
这些年来,他们动用了几乎所有的能力,发了疯地找我。
此时此刻,我正在被亲生母亲紧紧抱在怀里。
她仿佛害怕我会再次从他们眼前消失。
看着亲生父母哭得撕心裂肺,一遍遍地向我道歉,许诺会用余生来弥补我时。
我轻轻摸了摸身上这些年积累的伤痕。
原来,这个世界上也会有人爱我吗?
2
然而一切并没有想象中的这么美好。
我并不是父母唯一的孩子。
在我失踪的第三年,他们在孤儿院里
收养了一个听话懂事的小女孩—林念初。
妹妹比我小两岁,是在父母的精心呵护和顶级资源的浇灌下长大的,名副其实的掌上明珠。
她聪慧漂亮、多才多艺,是上流社会交口称赞的天之骄女。
可因为从小泡在蜜罐里长大,所以养成了刁蛮无理的性格,
当父母第一次介绍我时,林念初正坐在昂贵的钢琴前,弹着一首我叫不出名字的乐曲。
她微微蹙眉,目光落在我身上带着补丁的衣服上。
随后像看到什么脏东西一般,迅速移开视线。
“爸爸妈妈,这个人是谁?你们为什么要带一个乞丐回到家里?”
母亲尴尬地笑了笑,拉起我的手走上前。
“念初,这位是你的姐姐,林知夏。你们以后一定要好好相处,知道了吗?”
林念初没有回应,把头撇向一边,语气里带着一丝不悦:
“我可不知道自己有什么姐姐。而且她的身上这么脏,会把病毒都传染给我的!”
妹妹一直不肯接受我,为了让她放心。
那一晚,我被暂时安置在了别墅的阁楼。
母亲轻轻抚摸着我的头,温柔地说道:
“念初她从小被我们宠坏了,一时还不太能接受。等她适应了,爸爸妈妈就给你收拾一间一样漂亮的公主房。”
当时的我还小,根本不懂这些,乖乖点了点头。
我从未奢求过一步登天,过上所谓的贵族生活。
这些年颠沛流离的经历告诉我。
能不再惨遭挨打,不再忍饥挨饿,已经比什么都强。
可这“暂时”一住,就是整整十年。
3
刚被父母接回来时,他们还试图重新教会我一些上流社会必备的交往礼仪。
他们带着妹妹和我去参加宴会,教我怎么优雅地和别人交谈,如何正确使用刀叉。
可我像块未经雕琢的顽石,怎么也学不会。
当
别人家的少爷公主们谈论着各种奢侈品牌或者出国旅行的计划时,我只能像个木偶一样站在一旁,一句话也插不上。
我的存在,好像成了父母光鲜履历上的一个污点。
几年过去,他们也逐渐对我失去了耐心。
母亲眼里的温柔逐渐被不耐烦和嫌恶取代。
她不再带我出席任何宴会场合,只是冷冰冰丢下一句:
“你就好好待在家里吧,别再出去给我们林家丢人现眼了!”
有一次父亲带客户回家,正好碰到了我。
他的脸当场就黑了,厉声呵斥道:“还不快滚回你的房间去!没规矩的东西!”
我后来听见他对客户解释说:“这是我乡下来的远房亲戚,不懂规矩,让你看笑话了。”
原来,在他们眼中,我连“女儿”这个身份都不配拥有,只不过是个“乡下来的”罢了。
而与我相反,林念初永远都那么优秀,是他们心里面最大的骄傲。
每当林念初在各种钢琴比赛中获奖,家里就会大肆庆祝一番。
父母骄傲地把她搂在怀里,逢人便夸,还有数不清的礼物。
我只能缩在阁楼的角落里,听着楼下传来的欢声笑语,心里像被针扎一样疼。
林念初的生日宴会,在市里最豪华的五星级酒店举行,宾客云集,觥筹交错。
她穿着私人定制的公主裙,戴着价值千万的项链,像真正的公主一样接受所有人的祝福。
我的生日,明明只和她相差几天时间。
可是从来没有人记得。
有一年我鼓起勇气,怯怯向母亲开口问道:
“妈妈,今天是我的生日,我能不能要一块……”
这时,她正忙着为林念初挑选比赛用的礼服,闻言不耐烦打断了我:
“生日什么生日,没看我现在正忙着吗?现在你妹妹的比赛最重要,就别在这里添乱了!”
那天晚上,我从垃圾桶里找出林念初不要的蛋糕,插上一根火
柴,在阁楼里默默为自己许了个愿。
愿望是什么,我已经忘了。
大概是,快点逃离这里吧。
4
读高中的三年日子里,我每天都在拼了命地读书。
不是为了能获得父母所谓的认可。
而是考得远远的,能实现自己的梦想,做真正的自己。
可由于首富之女的身份,我在学校里也成了供人指指点点的话题。
周围的同学像是商量好了一般,与我保持着微妙的距离。
偶尔,我会听到他们偷偷议论道:
你们看林知夏,笔记记得那么认真,又在装模作样了!
就是,首富的千金不好好等着继承家业,天天演戏给谁看呢?
她身上那件洗得发白外套,我记得高一就见她穿过了,她是在装穷体验生活吗?真是恶心!
各种各样恶毒的言论像刀子一样,刺向我的心脏。
从此,我学会了低头走路,试图避开所有人的目光。
无论是去食堂吃饭,还是周末出去玩,我始终是一个人。
我也好想有个可以说说心里话的好朋友,哪怕是谁都行。
而家里的情况,更是雪上加霜。
有一次,我因为长时间低头看书,颈椎酸痛得厉害,忍不住轻轻捶了捶。
父亲经过看到我这副样子,立刻冷下脸来:
“一天天装得这么认真刻苦,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林家怎么亏待你了!”
在他眼里,我的一切行为都是错的,都是上不了台面的。
林念初也开始变本加厉地欺负我。
她经常带着那些所谓“上流社会”的朋友回家,故意在我学习的时候,在楼下开着震耳欲聋的音乐。
当我向她抱怨时,她只轻飘飘地说一句:
“哎呀,真对不起,我忘了家里还有人了。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呢!”
我曾向父母抱怨过妹妹的行为,但换来的只
有更严厉的斥责、更刻薄的嘲讽。
“你就是心眼小,嫉妒你妹妹,见不得她好,才会说这样的坏话!”
渐渐的,我连争辩的想法都没有了。
在这个家里,我永远是错的。
我告诉自己,只要能考到一座遥远的城市,就能摆脱这一切。
可偏偏在这个时候,我查出了癌症晚期。
梦想很美好,现实很残酷。
即便如此,我还是想通了。
就算寿命只剩下一年时间,我也不想就这样浪费掉。
日子一天天过去,终于等来了高考。
走出考场的那一刻,我长长地舒了一口气,仿佛卸下了压在身上的千斤巨石。
然而,就在我推开家门准备上楼时,一道阴影猛地从草丛里窜了出来。
我还没来得及看清来人的脸,就被一只大手死死捂住嘴,发不出任何声音。
一个极其嘶哑的声音在耳边低语道:
“臭丫头,你还记不记得我曾经说过。等老子出来,一定扒了你的皮……”
5
慌忙之中,我才看清了那个男人的脸。
是那个曾经在我身上施加了无数暴行的人贩子!
为什么他会在出现在我家门口?
他的声音如同来自地狱的恶鬼,带着浓浓恨意:
“没想到吧,臭丫头!老子在牢里天天都在想着你,想着怎么把你身上这层皮给剥下来!”
男人拖拽着我的身体,一步步朝楼梯上面走。
我的身体本就虚弱,根本无力反抗,只能发出呜呜的哀鸣。
他将我拖进住了十年的阁楼,那个如同另一个牢笼的地方。
“嘭”的一声,挥手将我狠狠摔在地上。
我的头撞在坚硬的墙壁上,温热的血顺着额头流下,模糊了双眼。
“十年了,老子在里面整
整受了十年罪!都是因为你这个小贱人跟警察告状!”
他一边狰狞地笑着,一边从腰间摸出一把闪着寒光的匕首。
我惊恐地睁大眼睛,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
“你以为回到自己的亲生父母身边,就能安安稳稳地过上好日子了?”
“老子既然当时能把你给拐走,现在就能找到你!”
我试图向后挪动,想要逃离,但他一脚踩在我的小腿上。
剧烈的疼痛让我瞬间惨叫出声,却被他用抹布死死堵住了嘴。
“叫啊,继续叫啊!就算喊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
他将匕首的刀尖贴上了我的脸颊。
“你那个当演员的母亲,不是长得很漂亮吗?我倒要看看,把你这张脸划花了,她还会不会认你这个女儿!”
绝望如同潮水般将我淹没。
也好,也好……
这样死去,或许是一种解脱。
只是我不甘心,不甘心就这样死在这个恶魔手里。
匕首在我的脸上、身上划开一道又一道口子。
原本已经结痂的伤口,又不断涌出血液,将身上的衣服染成红色。
他似乎并不急着杀死我,而是享受着折磨我的过程。
在极致的痛苦中,我慢慢开始走马灯,过去的画面一幕幕展现在眼前。
在记忆里,似乎从来没有人真正地爱过我。
我的一生,本就是一场永无止境的折磨。
不知道过了多久,男人似乎终于玩腻了。
“臭丫头,你这条贱命,也该到头了!”
他抓着我的头发,把我从阁楼扔了出去,掉在别墅外面的草丛里。
可我并没有直接死掉,只能不断承受着身上传来的剧痛。
我好累……真的好累……
如果真的有来生,我不想再做人了。
意识彻底陷入黑暗之前,我仿佛听到了保姆阿姨惊恐的叫喊声,还有嘈杂的救护车声。
<
p>但一切都已经与我无关了。
6
可就在这一刻,奇迹发生了。
意识从残破不堪的躯壳中抽离,轻飘飘地浮上半空当中。
没有了疼痛,没有了沉重,只有前所未有的解脱。
我低头看向,草丛中那个血肉模糊的“我”,已经完全看不出人形。
医生们将我抬上救护车,盖上了白布。
我就这样飘荡着,跟随着“自己”来到了医院。
我飘在天花板的角落,看着从宴会上匆匆赶来的父母。
当医生掀开白布,露出那张被彻底毁掉的脸时。
母亲猛地后退一步,像是看到了什么极度恶心的东西,伸出手捂住了嘴。
而我的父亲,那个永远高高在上的林氏集团董事长,此刻也僵在原地。
“你说...这个人是林知夏?我的女儿?”
母亲的声音颤抖着,话语里满是震惊,可似乎又不肯相信我真的死了。
医生点了点头,神情凝重:“是的,林夫人。经过我们的初步判断,死者生前遭受过极其残忍地虐待。另外……”
“我们发现她患有胃癌,并且已经到了晚期。”
听到这里,父亲眉头紧紧蹙起,似乎十分疑惑。
“不可能,癌症晚期?我们怎么不知道,她自己也从来没有提起过这件事。”
难道我说了,你们就会信吗?
难道我说了,你们就会在乎我吗?
半年前,我开始吃不下饭,呕吐不止,你们说我是在演戏,是想博取同情。
母亲也开口说道:“医生,您一定是在跟我们开玩笑吧?林知夏是不是出钱,让你配合她演戏,好让我们多关心关心她?”
过了一会,她回过神来,用手帕擦了擦眼角并不存在的泪水。
“这孩子还真是会惹麻烦,念初的钢琴决赛马上就要到了。这件事闹得周围邻居都知道了,会不会影响到她的名誉啊?”
无论
在什么时候,他们首先想到的,永远是林念初。
我这个亲生女儿的惨死,在他们眼中,只不过是一场“争宠的表演”罢了。
我飘在空中,听着他们说的话,心中一片冰凉。
现在,我真的死了,死得如此惨烈,你们的第一反应,依然是我的“错”。
错在我没有早点告诉你们病情,错在死了还要给你们“添麻烦”。
7
在众人的沉默当中,医生从那个沾染着斑斑血迹的帆布包里,小心翼翼地取出了一样东西。
一个粉色外壳的日记本。
它的边角有些磨损,看得出有些年头了。
那是在我刚被接回林家不久,母亲心血来潮送给我的礼物。
“知夏,以后有什么开心的、不开心的,都可以写在里面。妈妈将会是你的第一个读者。”
我当时受宠若惊地接过来,可是却一次也没有给她看过。
我只写了一部分,就被我逐渐遗忘在了阁楼的角落。
直到得知自己时日无多,才重新将它翻了出来。
我想,总得给这个薄情的世界,留下一点曾来过的痕迹。
当母亲的目光触及那个粉色的日记本时,瞳孔猛地一缩。
手微微颤抖着,接过了那本日记。
日记本的封皮上,还残留着淡淡的、早已干涸的水渍。
母亲慢慢翻开了日记本的第一页。
映入眼帘的,是略显稚嫩,却又带着一丝小心翼翼的的字迹。
每一笔每一画,都透着对新生活的渴望。
...
2007年,天气:晴
今天,我回家了,真正的家。
不是那个总是黑漆漆、只有打骂和冷眼的屋子。
而是一个亮堂堂的、有温柔笑声的地方。
他们说他们是我的爸爸妈妈。
我一开始不敢相信。
直到他们开着一辆白色的大车,停在我
面前。
妈妈穿得好漂亮,像旧课本插画里看到过的仙女一样。
爸爸站在旁边,又高又壮,像个不常笑的国王。
他们没有嫌我脏,也没有问我以前发生过什么。
只是一个劲地给我擦脸,说我瘦了,说我受苦了。
我坐上那辆车的时候,窗外是陌生的城市,可我心里却像终于找到了路。
妈妈亲手给我洗澡,一边洗一边哭,说我身上都是伤。
我不太知道怎么回应,就低着头,说了句:“这些……我习惯了。”
她哭得更厉害了。
我从来没被这样对待过。
那一刻,我突然明白,原来我不是没人要的野孩子,我也有爸爸妈妈。
我真的很开心,开心到不知道怎么表达。
原来,我也是可以被爱的。
...
短短几行字,像一把钝刀,慢慢割开了母亲的心。
身体几不可察地晃了晃,险些站立不稳。
眼前仿佛又出现了当年那个场景——那个穿着破旧衣服,怯生生望着她的女孩儿。
那双清澈的眼睛里,既有对陌生环境的恐惧,更有对亲情的无限憧憬。
她仿佛重新想起,自己当时是如何抱着这个失而复得的可怜女儿,信誓旦旦地许下承诺。
8
日记本被母亲的手指轻轻翻到了下一页。
字迹依旧稚嫩,但那份初来乍到的欣喜,似乎多了几分不易察觉的失落。
...
2007年,天气:阴
妹妹好像不太喜欢我。
今天下午,她把我的布娃娃扔在了地上。
还用她那双穿着亮皮小鞋的脚,把娃娃的裙摆踩得皱巴巴的,脸上也沾满了灰。
我蹲下来,轻轻拍掉尘土,却怎么也擦不干净她脸上的那块污渍。
我有点生气,忍不住去找妈妈。
妈妈正靠在沙发上打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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