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上进”,在他看来多半也是装的,维持不了几天。
“既然振华不要,那我就都给念念了。”
周建军顺势说道,心里估计在滴血。
“谢谢爸爸。”
我也欣然接受。
我娘半点没耽搁,直接让二哥去把厂里的会计叫了过来,又请了两个在场的德高望重的长辈做见证,当场就让周建军签了股份转让协议,按了红手印。
周建军大概死都想不通,本来是想借着白莲的生日宴,再从苏家捞一笔好处,结果没想到,偷鸡不成蚀把米,赔了夫人又折兵,肠子都悔青了吧。
当然,这对我们全家而言,还远远不够。
上辈子,我们一家人被他害得家破人亡,流离失所。
这辈子,自然要让他加倍奉还。
那之后,我们一家人的生活看似恢复了往日的平静。
但我明显能感觉到,周建军开始慌了。
他没了股份,在厂里说话的分量也轻了不少。
我娘重新把持了厂里的大权,大哥的腿在用了我偷偷提供的“偏方”(其实是上辈子记住的特效药方)后,也日渐好转,开始在厂里帮我娘处理一些事务。
我二哥也像是脱胎换骨,一门心思扑在学习上,成绩突飞猛进。
我依旧是家里的掌上明珠,只是多了几分旁人看不透的沉静。
我们一家人都在往越来越好的方向发展,这与周建军的期望背道而驰。
他终于忍不住了。
他借口说乡下老娘病重,要回老家一趟,匆匆忙忙就走了。
在他离开的当天晚上,他又偷偷摸摸地潜了回来。
他趁着我们全家人都睡熟了,在院子里的柴草垛点了把火,想把我们家的房子连同我们一家人都烧成灰烬。
那时正是后半夜,所有人都睡得沉,左邻右舍也没有任何人发现。
“爸,我们早料到你贼心不死,会有这么一出。
所以压根没睡,还请了民兵连的张叔和几位老邻居在暗处守着呢。”
我娘的声音带着一丝嘲讽,从院门外传来。
随着话音,几个手持棍棒的民兵和邻居押着一个被堵了嘴、捆得结结实实的黑影走了进来,正是周建军。
他脸上满是烟灰,眼神中充满了惊恐和绝望。
原来,我们家根本没着火,柴草垛的火刚点起来就被发现了,是他放火时被当场抓获。
等乡上的公安同志接到报信赶来时,周建军已经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