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竹条抽的。
二皇子夜无煜的目光果然黏在我颈间,像条吐着信子的毒蛇。
“云姑娘这《璇玑图》,可是藏着飞白秘传?”
三皇子夜无殇的声音从头顶落下时,我正将酒杯往唇边送。
他指尖轻扣桌面,挡住我要喝的方向,袖口暗纹与我玉佩在烛火下交叠,映出半朵牡丹。
就在这时,夜无殇按住我肩膀,指尖在我锁骨处轻叩三下。
我心中一动,想起昨夜在御花园,他曾郑重地教我这个“安全信号”。
那时他的声音低沉而温和:“若我对你连叩三下,便意味着危险解除,可放心配合。”
此刻他的指尖透过薄纱传来温度,与昨夜教我辨“龙涎栈”香时的触感重叠。
我垂眸避开他的眼神,却在睫毛阴影里看见他眼底一闪而过的笃定,像极了三天前他默许我在贤妃香炉里掺明矾时的神情。
“回三皇子,民女只会照猫画虎。”
我故意让声音发颤,却在袖中摸向那枚从贤妃宫里偷的香丸。
轻轻一捏,沉水香混着龙涎味飘出,正是姐姐画中墨迹的味道。
“呵,装什么清高。”
夜无煜突然甩来一杯酒,银盏在案上砸出刺耳声响,“听说你善解百毒,敢不敢喝了这杯?”
我盯着杯中泛青的液体,舌尖抵住藏着牛黄解毒丸的臼齿。
三天前我让人在御膳房“不小心”打翻了贤妃的香粉罐,此刻这酒里的沉水香,正是她独有的“龙涎栈”配方。
“二皇子这是何意?”
我捏着杯沿后退半步,却在退到夜无殇身侧时,故意让玉佩撞上他的蟠龙纹佩,“若民女喝出问题,您怕是说不清吧?”
夜无煜脸色一沉,我知道他在赌——赌我不敢当众揭穿他用贤妃的香下毒,赌皇帝会护着儿子。
可惜,他赌错了。
“慢着。”
夜无殇突然抬手按住我的肩膀,掌心温度透过薄纱传来,“先验验酒。”
他指尖划过杯沿,银戒突然变黑——那是我今早偷偷在他戒指里嵌的砒霜粉末。
“二皇子,”夜无殇声音冷得像冰,“你用贤妃宫里的‘龙涎栈’泡鹤顶红,是想让云姑娘替你背‘弑君’的锅?”
殿内瞬间死寂。
夜无煜的酒杯“当啷”落地,我趁机踏前半步,将香丸碾在他衣襟上:“这味道,和贤妃娘娘赏给李嬷嬷的香粉一模一样呢。
二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