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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北雪夜的诡异传说完结文

茗泽的老爸 著

其他类型连载

1雪夜诡影东北的冬夜,寒风凛冽,雪花无声地飘落,仿佛连时间都凝固在这片银白的世界里。我裹着厚厚的棉大衣,走在那条被雪覆盖的乡间小路上,脚下的积雪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空旷的田野里,只有风呼啸而过的声音。远远的,我看到村头那棵老榆树下,影影绰绰站着一个人影。走近了,才发现是赵三爷。赵三爷是个七十多岁的老人,身子骨还算硬朗,只是那双眼睛,总透着股说不出的神秘劲儿,村里人都说他年轻时在长白山采过参,见过不少稀奇古怪的事儿,但他从不多提,只是偶尔在村头和人唠嗑时,顺嘴溜出一两句,引得大家一阵心惊肉跳。我走近他,冻僵的手指不自觉地往衣服里缩了缩,“三爷,这大雪天的,您怎么还在这站着?”我的声音有些微颤,毕竟这地方太安静了,安静得叫人心里发毛...

主角:三爷赵三爷   更新:2025-05-29 16:4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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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三爷赵三爷的其他类型小说《东北雪夜的诡异传说完结文》,由网络作家“茗泽的老爸”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1雪夜诡影东北的冬夜,寒风凛冽,雪花无声地飘落,仿佛连时间都凝固在这片银白的世界里。我裹着厚厚的棉大衣,走在那条被雪覆盖的乡间小路上,脚下的积雪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空旷的田野里,只有风呼啸而过的声音。远远的,我看到村头那棵老榆树下,影影绰绰站着一个人影。走近了,才发现是赵三爷。赵三爷是个七十多岁的老人,身子骨还算硬朗,只是那双眼睛,总透着股说不出的神秘劲儿,村里人都说他年轻时在长白山采过参,见过不少稀奇古怪的事儿,但他从不多提,只是偶尔在村头和人唠嗑时,顺嘴溜出一两句,引得大家一阵心惊肉跳。我走近他,冻僵的手指不自觉地往衣服里缩了缩,“三爷,这大雪天的,您怎么还在这站着?”我的声音有些微颤,毕竟这地方太安静了,安静得叫人心里发毛...

《东北雪夜的诡异传说完结文》精彩片段

1 雪夜诡影东北的冬夜,寒风凛冽,雪花无声地飘落,仿佛连时间都凝固在这片银白的世界里。

我裹着厚厚的棉大衣,走在那条被雪覆盖的乡间小路上,脚下的积雪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空旷的田野里,只有风呼啸而过的声音。

远远的,我看到村头那棵老榆树下,影影绰绰站着一个人影。

走近了,才发现是赵三爷。

赵三爷是个七十多岁的老人,身子骨还算硬朗,只是那双眼睛,总透着股说不出的神秘劲儿,村里人都说他年轻时在长白山采过参,见过不少稀奇古怪的事儿,但他从不多提,只是偶尔在村头和人唠嗑时,顺嘴溜出一两句,引得大家一阵心惊肉跳。

我走近他,冻僵的手指不自觉地往衣服里缩了缩,“三爷,这大雪天的,您怎么还在这站着?”

我的声音有些微颤,毕竟这地方太安静了,安静得叫人心里发毛。

赵三爷转过身,眼神深邃地看着我,仿佛能看穿我的心思。

“小六子,今晚这雪,能压断榆树的枝丫。”

他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紧迫感,就像是从很远的地方飘过来的一样。

我愣了愣,下意识地抬头看了看那棵老榆树,它在风雪中摇摇晃晃,树枝被厚厚的积雪压得弯曲变形,却依然顽强地屹立不倒。

我回过神,又望向赵三爷,“三爷,您这话说的,跟那老迷信似的,这雪不就是雪吗,能有什么稀奇的。”

赵三爷冷笑了一声,“小六子,你这小子,还不懂事呢。

这雪,不是普通雪。

你记着,要是晚上听到啥动静,千万别出去瞧,也别乱说话,不然……”他话没说完,却用力地摇了摇头,眼神里闪过一丝恐惧。

2 疯狂夜袭我被他这模样吓了一跳,刚想追问,他突然摆了摆手,转身就往村里走去,留下我一个人站在风雪中,满心疑惑。

时间一晃就到了半夜。

我窝在炕头上,被子裹得紧紧的,可还是觉得冷,寒气像是从脚底直往心里钻。

我迷迷糊糊地睡着,突然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惊醒。

我一激灵,忙起身去开门,门一开,只见隔壁的二狗子披着袄子,脸涨得通红,气喘吁吁地看着我。

“六子,不好了,不好了,出事儿了!”

二狗子的声音带着哭腔,急得
直跺脚。

我被他搅得心里一紧,“咋了?

咋了?

出啥事了?

你慢点说。”

我拽着他胳膊,想让他稳稳神。

二狗子咽了口唾沫,声音抖得厉害,“是……是我家大黄,它……它在院子里疯跑,撞墙,撞得满头是血,还不让人靠近,我哥去拦,它直接就扑了上去,咬了他一口,我哥腿上都出血了,这大黄以前可乖了,咋突然就这么疯了呢。”

我一听就懵了,大黄是二狗子家养了好多年的老狗了,平时温顺得很,见了生人也不怎么叫,咋今晚就突然发疯了呢?

可我还没来得及细想,二狗子又接着说:“不光我家大黄,老李家的猫也闹腾,半夜在屋顶上乱叫,还把瓦都给踩碎了好几块,老李气得不行,拿着棍子去赶,那猫却像是疯了一样,直接朝他扑了过去,要不是被他媳妇拽住,说不定都得被猫挠伤了。”

我越听心里越慌,这事儿可不寻常,莫不是村里闹什么邪祟了?

我赶紧让二狗子先回去照顾他哥,说等天亮了我再去他家看看。

二狗子点头,又叮嘱我小心点,这才急匆匆地走了。

我回到屋里,心里七上八下的,又把门窗检查了一遍,确保都关严实了,这才重新爬上炕,可哪还有睡意,满脑子都是赵三爷刚才那莫名其妙的话,还有二狗子说的那些怪事。

就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突然听到窗外传来一阵“呜呜”的风声,听起来有点像人在哭,我猛地一激灵,心一下子就提到了嗓子眼儿。

我屏住呼吸,仔细听,那声音又没了,只留下风在屋顶上呼啸而过的声音。

我安慰自己,肯定是自己太紧张了,听差了。

迷迷糊糊中,我又睡着了。

等再次被惊醒,就听到外边传来“咚咚咚”的敲门声,一下比一下重,还夹杂着几声狗叫。

我一骨碌爬起来,心像是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我哆哆嗦嗦地穿上袄子,磨蹭了好一会儿才走到门口。

一开门,我差点没叫出来。

只见赵三爷脸色煞白,嘴唇青紫,站在门口,身上落满了雪,像是从雪堆里钻出来的。

我忙把他扶进屋,给他倒了杯热水。

赵三爷接过水,喝了一口,声音抖得厉害,“小六子,我……我刚才在院子里,听到那榆树下有动静,我出去看,咱村的王老汉正
站在那,披头散发的,还冲我笑,我一惊,想喊,他却突然不见了,等我再定睛一看,地上……地上有一摊血。”

我听到这儿,浑身一激灵,脑子“嗡”的一声,一片空白。

王老汉?

他不是去年就过世了吗?

怎么这时候出现在榆树下?

还……还有血?

这事儿太邪门了,邪门得让我连害怕都忘了。

我回过神,刚想问赵三爷那血是不是很多,他却突然抬起头,眼睛直勾勾地看着我,那眼神,满是惊恐。

“小六子,我刚才好像听到有人在叫我,你听到了吗?”

我愣住了,心里一阵发毛,环顾四周,这屋子里就咱俩,哪还有别人?

我咽了口唾沫,“三爷,这屋里就咱俩,哪还有人呢。”

赵三爷却像是没听见我说话似的,眼睛瞪得溜圆,嘴一张一合,却发不出声来。

我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只见他身后,那扇刚刚还严严实实关着的门,正一点一点地、慢慢地、慢慢地开了……我只觉得后背一凉,一股寒气顺着脊梁骨往上爬,我死死地盯着那扇门,心跳得像要蹦出来。

门“吱嘎”一声,彻底打开了,却什么人影也没有。

赵三爷身子一晃,扑通一下就摔倒在地,我慌忙去扶他,却见他浑身发冷,牙齿咯咯作响,嘴里还不停地念叨着什么,我凑近仔细听,才听清他在说什么。

“小六子,那……那王老汉,他说他饿了,他说他饿了……”这话像是针一样,扎进了我心里。

王老汉,一个过世的老头,咋会跟赵三爷说饿了呢?

这太不合常理了。

我脑子里乱成一团,可眼下,我得先把赵三爷安置好。

我费了好大劲儿才把赵三爷扶到炕上,给他盖好被子,又往炉子里添了几块柴火,屋里才渐渐暖和起来。

我坐在炕沿上,盯着炉火发呆,心里乱糟糟的。

这到底是咋回事?

是赵三爷自己吓自己呢,还是真有啥不干净的东西在村里作祟?

就在我乱想的时候,赵三爷突然抓住我的胳膊,我吓了一跳,他却只是虚弱地摇了摇头,嘴唇动了动,又没说出话来。

我安慰了他几句,他才松开手,又昏昏沉沉地睡去了。

3 血色谜踪我坐在那,心里七上八下的,满脑子都是刚才的事儿。

赵三爷看到的王老汉到底是真是假?

那血又是怎么
回事儿?

还有二狗子家的大黄,老李家的猫,这些事儿加在一起,简直就是一场噩梦。

我越想越害怕,可又忍不住想搞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

第二天一早,我早早地起了床,赵三爷还在睡,我怕打扰他,就轻手轻脚地出了门。

村子里静悄悄的,只有风还在吹,雪花还在下,可那股诡异的气氛却还是挥之不去。

我先去了二狗子家,他家门没关,我推门进去,就看到他哥正坐在炕上,腿上缠着白布,脸色蜡黄,二狗子的娘在一边抹眼泪,二狗子站在那,眼神空洞,像是还没从昨晚的惊吓中缓过来。

我进去后,二狗子的娘见了我,眼泪又下来了,“六子,这到底是咋回事儿啊,好好的,大黄咋就疯了呢,这以后还咋过日子啊。”

我安慰了她几句,又问二狗子大黄的情况,二狗子摇头说大黄昨天折腾到天亮才累得趴下,现在也不知道死哪去了。

我琢磨了一会儿,又去了老李家,他家的猫也被打死了,老李坐在院子里抽着旱烟,一脸的愁容,看见我,只是苦笑了笑,没多说什么。

<从他家出来,我就直奔村头的老榆树,想看看赵三爷说的那摊血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那榆树下积雪很深,我用树枝拨拉拨拉,还真就在雪地里发现了一摊暗红的血迹,虽然不多,可在这白茫茫的雪地里,格外刺眼。

我看着那血,心里发毛,这血到底是谁的?

赵三爷说看到王老汉的时候地上有血,可王老汉已经死了,他为什么会出现,身上咋会有血呢?

我越想越不对劲儿,赶紧从怀里掏出手机,想给赵三爷打电话问问情况,可手机却没信号,我这才想起,咱村这地方偏,信号本来就不咋好,下了这么大的雪,信号就更差了。

我又回到家,赵三爷已经醒了,正坐在炕上发呆。

我走过去,把在榆树下看到的血迹的事儿跟他说了,赵三爷听后,脸色又是一白,嘴唇动了动,却半天没说出话来。

屋里安静得可怕,只有炉火“噼里啪啦”地烧着。

过了好一会儿,赵三爷才抬起头,眼神里透着一股决绝,“小六子,看来这事儿没那么简单,我得去找找那老东西,说不定他知道点什么。”

“老东西?

啥老东西?”

我一头雾水


赵三爷没说话,领着我去了他家,赵三爷只是从炕边的破旧木箱里翻出一块泛黄的旧手帕,里头裹着一枚乌黑的铜钱,他把铜钱递给我,又从炕边拿起一根猎枪,我认得,那是他年轻时打猎用的,已经好些年没用过了。

“跟我走。”

赵三爷的声音很沉,不容置疑。

我拿着铜钱,心里七上八下的,跟着赵三爷出了门。

雪还在下,只是小了些,风也弱了些,可那股阴森的气氛却丝毫没减。

赵三爷带着我,深一脚浅一脚地往村后山走,那路不好走,雪把地面都盖得严严实实的,根本看不出哪儿是路哪儿是沟。

走着走着,我突然发现赵三爷的步子越来越急,像是有什么东西在后面追他似的,我刚想问,他却猛地停住脚,回头冲我说:“别出声,快躲起来。”

我一愣,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一把拽进旁边一个凹进去的雪坑里,他压在我身上,把我整个儿人都盖住了,只露出我的脸。

我刚想挣扎,却听到不远处传来一阵奇怪的声音,像是人在说话,可又听不清说啥,还夹杂着一些“窸窸窣窣”的动静,我吓得大气都不敢喘,心脏像是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

那声音越来越近,我透过那一点缝隙往前看,只见一个黑影从我们前面晃晃悠悠地走过,那身形,就像赵三爷昨晚说的王老汉一样,披头散发,还拖着条腿,走起路来一瘸一拐的。

我只觉得一股寒气从脚底直往上冒,后背都湿了,可那黑影只是从我们身边晃过,并没有停留,很快就消失在风雪里了。

赵三爷见那黑影走远了,才慢慢从我身上爬下来,拉着我离开了那个雪坑。

我们继续往前走,不多会儿,就看到一座破旧的小庙,庙门已经歪了,门板上还缺了一大块,庙前的香炉里积满了雪,看样子已经好些年没人来烧香了。

赵三爷推开庙门,门“吱呀”一声响,那声音在这寂静的山林里格外刺耳。

庙里黑黢黢的,一股潮湿的土腥味扑鼻而来,借着外面的光,我看到里头有一尊破旧的菩萨像,脸上都被烟熏黑了,菩萨前面供着一个破碗,碗里有半碗水,水面上还漂着一片树叶。

赵三爷径直走到菩萨像前,把那枚铜钱放在供桌上,又对着菩萨跪下,磕了
三个头,嘴里嘟嘟囔囔地说着什么,我听不清,只能隐约听见“保佑平安”这些字眼。

他磕完头,又站起身,冲我说:“小六子,你在这儿等着,我进去看看。”

说完,他就往菩萨像后面的那扇小门走去,那门已经锈得打不开,他费了好大劲才推开。

我站在原地,心里七上八下的,那门“吱嘎”一声响,里面更黑了,伸手不见五指,我只听到赵三爷在里面摸索的声音,还有些奇怪的“哗啦哗啦”的动静,像是有什么东西在动。

突然,我听到赵三爷在里面惊呼了一声,“啊!”

那声音里带着恐惧,我心一紧,想冲进去看看,可又怕里面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正犹豫呢,赵三爷就从里面跑了出来,脸色煞白,嘴唇都紫了,他哆嗦着嘴唇,说了句让我血都凉了的话。

“那老东西……它就在后面……它还活着……”这话像是晴天霹雳,我整个人都愣住了,赵三爷说的老东西,到底是什么?

而且,它还活着?

这太离谱了,可看他那模样,又不像是在开玩笑。

赵三爷喘着粗气,又转身跑回那小门,这次,他手里多了把锈迹斑斑的铁锹,他把那小门一关,对着我说:“小六子,咱得赶紧回去,那老东西在后面挖坑呢,得赶紧把它填上,不然……不然咱村就完了。”

4 邪祟现身我懵懵懂懂地跟着他往回走,满脑子都是问号。

赵三爷说的老东西到底是谁?

为啥要在庙后挖坑?

这事儿到底咋回事儿啊?

等我们回到村里,天已经快黑了,风又大了起来,雪也越下越大,整个村子笼罩在一片白茫茫的雪幕里,显得更加阴森可怕。

赵三爷带着我来到村头,对着那棵老榆树指了指,“你去把村里的人都叫来,就说我有要紧事儿说,快去!”

他的声音很急,那眼神,就好像他背后有鬼在追似的。

我点头,深吸一口气,顶着风雪,去挨家挨户地敲门,把大家召集过来。

没一会儿,村里的人陆续都到了,站在老榆树下,一个个裹着袄子,哈着白气,看着赵三爷,眼里满是疑惑和不安。

赵三爷站在人群前面,脸上的表情严肃得很,他扫了一眼众人,清了清嗓子,正要说话,突然,他身后的老榆树“咯吱”一声响,那声
音清脆得吓人,所有人都吓了一跳,齐刷刷地看向那棵树。

赵三爷回头一看,脸色瞬间变得铁青,他猛地转身,冲着人群大喊:“都别动!

谁也别过去!”

我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只见那老榆树的树枝上,正倒挂着一个人影,那人影披头散发,脸色惨白,身上穿着破破烂烂的黑衣服,看起来就像是从古墓里爬出来的僵尸一样,可仔细一看,我却发现那不是别人,正是我们村的阿秀。

阿秀是村里的姑娘,二十出头,长得水灵灵的,平时在村里跟谁都能说上几句话,可现在她挂在树上,一动不动,嘴角还挂着一丝血迹,眼睛睁得大大的,直勾勾地看着人群,那眼神里满是恐惧和怨恨。

人群一下子炸开了锅,有女人吓得哭出声来,男人们也慌了神,个个面如土色,谁也不知道这到底是咋回事儿。

赵三爷冲到树下,伸手去够阿秀,可他刚碰到她的衣服,阿秀突然动了,她猛地一扭身,直接从树上跳了下来,稳稳地落在地上,人群又是一阵惊呼。

阿秀站在那,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只是盯着赵三爷,突然,她咧嘴一笑,那一笑,比哭还难看,她张开嘴,声音嘶哑地说了句让人脊背发凉的话:“赵老头,你不是说要帮我吗?

咋现在才来?”

赵三爷被她这话吓得往后退了一步,他慌忙从怀里掏出那枚铜钱,冲着阿秀晃了晃,嘴里也不知道在念叨些什么,像是在驱邪似的。

阿秀见状,突然哈哈大笑起来,那笑声尖利刺耳,在风雪中回荡着,让人头皮发麻。

她边笑边往前走,每走一步,脚下的积雪就“咯吱”一声响,她离人群越来越近,大家都慌了,纷纷往后面躲。

我站在人群后面,看着这一幕,心里慌得不行,阿秀这是咋了?

她咋突然变成这样了?

我刚想冲上去看看她咋样,却被赵三爷一把拽住,“别去!

别去!

那是邪祟附身了!”

可阿秀却像是没听见他说的话似的,一直往前走,走到人群中间,她突然停住脚,抬起头,冲着大家又是一笑,这次,她的笑容里透着一股诡异的兴奋,“你们不是想看看那老东西是谁吗?

我带你们去。”

说完,也不管大家同不同意,她转身就往村外走,人群里有几个胆大的男人
犹豫了一下,还是跟了上去,其他人也陆陆续续地跟在后面,我也紧跟着赵三爷,心里七上八下的。

我们跟着阿秀,深一脚浅一脚地往村外走,风雪越来越大,几乎看不清前面的路。

阿秀走在最前面,头也不回,像是背后长了眼睛,能看清楚路似的。

走了没多远,就到了村后的那座破庙,阿秀停在庙门口,回头冲着大家诡异一笑,“进去吧,它在里面等你们呢。”

人群又一次陷入了慌乱,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也不敢先进去。

赵三爷却像是鼓足了勇气,一把推开庙门,走了进去,大家也硬着头皮跟了进去。

庙里黑得伸手不见五指,赵三爷把那枚铜钱高高举过头顶,借着外面透进来的微弱的光,我看到庙里的情况比之前更糟糕了,那尊破旧的菩萨像已经被推倒在地上,供桌也被砸得稀巴烂,而那尊菩萨像后面的小门,已经被彻底拆掉了。

阿秀站在人群中间,突然放声大笑,“你们终于来了,那老东西,它等你好久了。”

话音刚落,突然,庙里响起了一阵奇怪的声音,像是人在唱歌,又像是风在吹,那声音尖细刺耳,让人头皮发麻。

紧接着,一道黑色的身影从菩萨像后面慢慢地升了起来,那身影又高又瘦,身上裹着一件破旧的长袍,脸上戴着一个黑色的面罩,只露出一双冰冷的眼睛,那眼神,就像是来自地狱的使者,让人不寒而栗。

人群一下子炸开了锅,大家都吓得尖叫起来,纷纷往后退,可那黑色身影却只是静静地站在那,一动不动,它的存在就像是一场噩梦,让人无法置信却又无法逃避。

赵三爷站在人群前面,手里紧紧攥着那枚铜钱,他的声音在颤抖,“老东西,你到底是谁?

你到底想干啥?”

5 村庄末日那黑色身影听到这话,突然发出一阵刺耳的笑声,那笑声像是针一样,扎进每个人的耳朵里,“赵老头,你终于来了,我等你好久了。”

它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带着一股说不出的邪气。

赵三爷的脸色更加苍白了,他后退了一步,却撞到了后面的村民,人群又是一阵骚动。

“你……你是谁?

为啥要害我们村子?”

赵三爷的声音带着哭腔。

那黑色身影突然向前迈了一大步,人群又
是一阵惊呼,它离我们越来越近,那冰冷的目光扫过每一个人,最后停在了赵三爷身上,“赵老头,你不是一直想知道我到底是谁吗?

那我就告诉你,我的家就在这里,你们抢占了我的家园,我在这片土地上,已经待了几百年了。”

这话像是晴天霹雳,炸在了每个人的头顶上。

几百年?

这怎么可能?

我只觉得眼前一黑,差点晕过去。

赵三爷也愣住了,他的声音都在发抖,“你……你为啥要害我们村子?

我们到底是哪里惹你了?”

那黑色身影又是一阵大笑,“哈哈,你们惹我?

你们早就惹我了,从你们在这片土地上建起这个村子的那一刻起,你们就已经惹我了。

你们破坏了我的家园,你们夺走了我的一切,现在,到了该还的时候了。”

人群一下子安静了下来,只有风在庙里呼啸而过的声音,那黑色身影的话,像是敲响了村子的丧钟。

赵三爷突然大喊了一声,“不可能!

这村子是我们祖祖辈辈生活的地方,我们没做对不起你的事儿!”

那黑色身影却只是冷笑着,“你们当然觉得自己没做对不起我的事儿,可你们忘了,这村子下面,埋着我的尸骨,你们每天踩在我的尸骨上生活,你们吃的,喝的,都是我曾经拥有的一切,你们以为这样能逃得掉吗?”

这话一出口,人群又是一阵骚动,大家都被这突如其来的真相震得不知所措。

我站在人群后面,满脑子都是问号。

那黑色身影说村子下面埋着它的尸骨,这到底是不是真的?

如果是真的,那这村子还能待下去吗?

可要真是假的,那它又是咋回事儿呢?

赵三爷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他从怀里掏出一卷发黄的纸,展开来,冲着那黑色身影晃了晃,“这是咱村的村志,里面从没提过你,你到底是谁?

为啥要编这些谎话来害我们?”

那黑色身影看了那纸一眼,突然发出一阵诡异的笑声,“村志?

哈哈,你们的村志当然不会提我,那玩意儿是你们编的,是用来掩盖真相的,你们以为这样就能把过去一笔勾销吗?

天真。”

赵三爷被它这番话气得脸色铁青,他把那纸一扔,冲着那黑色身影大喊道:“你到底想怎样?”

那黑色身影突然向前一步,离我们越来越近,
那冰冷的气息都能感觉到,“我想怎样?

我想让你们偿还,我想让你们付出代价,我想让这村子从这世上消失,就像它本来就应该消失的一样。”

这话像是把我们每个人都推进了地狱,人群里发出一阵绝望的哭喊声,大家都开始四处乱跑,想逃离这个恐怖的地方,可那黑色身影却只是站在那,一动不动,仿佛它根本不在乎我们的逃跑。

我见状,也顾不得多想,转身就往外跑,可刚跑到门口,却发现门已经被那奇怪的风吹得紧紧关上了,我使劲儿推,推不开,那风像是有魔力似的,把门死死地顶住。

我急得不行,转身又往里面跑,想找找有没有别的出口,可这庙本来就小,除了那扇门,哪还有别的路呢。

我只能又回到人群里,大家挤在一起,都慌得不行,赵三爷站在中间,双手紧紧攥着那枚铜钱,像是在做最后的抵抗。

那黑色身影又是一阵大笑,“跑?

你们以为跑得掉吗?

你们的命,都是我的,你们逃不掉的。”

人群里一个胆大的男人突然冲了上去,手里拿着一根木棍,冲着那黑色身影就砸了过去,那身影却只是轻轻一侧身,躲开了,男人的木棍砸在了供桌上,供桌一下子散了架,男人还没来得及反应,那黑色身影突然出手,抓向他的脖子,男人发出一声惨叫,直接摔倒在地,没了声息。

这下人群彻底乱套了,大家哭喊着,乱成了一团,我被挤来挤去,差点摔倒,赵三爷也吓傻了,只是呆呆地站在那,手里那枚铜钱都攥变形了。

我趁乱挤到赵三爷身边,扯着他的袖子,“三爷,咱得想办法,不能在这等死。”

赵三爷像是被我惊醒了一样,他猛地抬起头,眼神里闪过一丝决绝,“小六子,把那铜钱扔出去,往东跑,别回头,能跑多远跑多远。”

我还没明白过来,赵三爷却突然把铜钱塞到我手里,推了我一把,“快!

别犹豫!”

我愣了一下,转身就往东跑,可刚跑出庙门,却发现外面的风雪更大了,几乎看不清路,我深一脚浅一脚地往前跑,摔倒了好几次,可每次我都咬着牙爬起来,继续跑。

也不知跑了多久,我终于跑出了村外,那风雪渐渐小了,我回头一看,村子还在那,只是隐隐约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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