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很久了。
我很想朝她呐喊,人家姚阿姨给她儿子买房。
而我妈妈只会数落我,好像我嫁出去就会过上好日子。
我在家都过得寄人篱下,在别人家还会过得好吗?
还是努力赚钱,哪怕买个二手房也好。
幸好,我已攒够一半的存款了。
我对未来充满着期待。
2.5月20日,到处都透露着粉红色的气息。
朋友圈一大早就在秀恩爱,今天爸妈出门过二人世界。
我码完今天份量的字数在外面逛街吃了晚饭。
当我攥着奶茶往家走时,珍珠在杯底沉沉浮浮。
那股不妙的感觉又来了,我装作低头刷手机,指尖却颤抖着点开相机,取景框里出现一个微小但熟悉的轮廓。
<岑深。
又是他。
他穿着件宽大的卫衣,鸭舌帽压得极低,与我保持着两个路口的距离,左手始终插在口袋里。
我加快速度向前走。
帆布鞋底几乎要擦出火星,身后的岑深忽远忽近,我的精神橡根紧绷的弦随时有断掉的可能。
拐过第三个路口时,我终于望见了小区附近的警察局。
蓝白相间的警徽在夜色中闪烁,让我不安的心有了归处和喘息。
值班室的白炽灯刺得人眼睛发酸,我生平第一次进入警察局。
三个身穿制服的警察围拢过来。
年长的警察拔出钢笔在笔记本上记录着。
“拜托你们,一定要抓住他。
我感觉他跟踪我好几次了。”
我带着哭腔说道。
另外两名警察调出辖区地图,目光在街巷网格间快速扫动,当岑深的脸出现在电子屏幕上时,我一个激灵的站起来,手指着他,“就是他。”
从画面上看,岑深始终与我保持着距离。
老警察安抚激动的我,警帽下的目光沉稳又安定,“赵小姐,暂时别担心,我们会跟进调查,一有结果就第一时间告诉你。
小吴,你送赵小姐回家。”
“是,队长。”
从警察局到家门口,身旁的民警一直走在外侧,他的肩章似是在发光。
我告别了民警开门进屋,这一夜,我睡得不是很好。
半梦半醒,总是梦境岑深。
我看不见他的脸,却能看清他手中的刀和针。
第二天午后,阳光正斜斜照进房间。
手机突然震动,来电显示“110”的字样,我下意识屏住呼吸接听。
听筒里是昨晚送我回来的民警小吴的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