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赵小姐,我们今天去了岑先生所在的市立医院,昨天他确实只是顺路。”
原来岑深的女友就是前不久未侦破的杀人案的受害者。
“他的女友生前最爱去你家附近的超市挑选草莓。
他说,他每次去那里,总觉得就能离她更近一点。”
民警小吴的声音里带着叹息,“赵小姐,请你体谅一下刚经历女友离世的岑先生吧。
另外,赵小姐,被迫害妄想症这一类精神病并不可怕,早治疗早康复。”
挂断电话后,我再没了码字的心情。
因为写文的关系,我多多少少会看相关的书籍,搜索相对应的素材。
虽说我写的不是刑侦类的文,但我有写文的搭子。
我总觉得岑深是个危险的人。
他的女友竟然生前也生活在我小区附近。
一切的一切都不能用巧合来形容了。
玄关处钥匙叮咚作响,妈妈拎着印有超市logo的塑料袋回来。
我迎上去,她却眉眼凝重的将袋子重重的塞进我怀里。
“拿着!小岑在小区门口等了半个小时,非要我转交给你。
说昨天让你受惊了,请你多包涵。”
我抿着嘴将袋子放下,完全没有动里面东西的欲望。
妈妈仍在喋喋不休,“你倒好,不分青红皂白就报警,人家女友刚遇害,天天去超市找回忆,你这点同情心都没有。”
窗帘被微风吹动,我望着袋子最上层显露出来的道歉便签,听着妈妈再次叫我去医院看病的话。
我真的有被迫害妄想症吗?
我开始怀疑自己。
当我说出“明天去医院”时,在厨房里忙碌的妈妈嘴角弯成了久违的弧度。
“对嘛,有病就要去看,不要拖。
你们这一辈人呐,就是压力太大了......”妈妈的声音变得轻快,像是把积压许久的沉闷都抖落出去。
3.市立医院。
我挂了一个老专家的号,我拿着单子去拿药。
没想到,岑深拿着病历夹从走廊另一头走来。
我记得他不是今天的值班医生。
岑深似乎看出了我的疑惑,开口道,“我和同事轮班了,一个人待着总是想东想西的。
对了,周老师是这方面的权威,你别紧张,没事的。”
岑深看见我单子上老专家的名字,我与他就这么客套的、面对面的尬聊。
这还是我和他第一次正经的说话。
忽然间,我看见他无名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