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星。
而我们手中的平安扣,此刻正在黑暗中发出微光,照亮了档案文件上的关键信息——1998年6月12日出生的双胞胎姐妹,编号01和02,她们的命运,从一开始就被卷入了一场巨大的阴谋。
第十二章:档案里的星星消毒水的气味像被拧干的抹布,又咸又涩地贴在舌面上。
我在医院醒来时,沈砚舟正用棉签替我处理手臂的擦伤,他指尖的温度透过纱布传来,像块焐热的硬币。
“张凯跑了。”
他撕开创可贴包装,声音混着监护仪的滴答声,“但我们拿到了他口袋里的钥匙——编号01998。”
我盯着他后颈新换的纱布,边缘露出的烧伤疤痕像片残缺的枫叶。
记忆闪回:档案室里,他用藏在疤痕下的注射器给我注射药物,那冰凉的触感混着枪声,像场荒诞的梦。
“胶片里的婴儿编号,”我摸向枕头下的牛皮纸袋,“19980612-01是我姐,02是我,那03到10……是周振国从黑市买的婴儿。”
沈砚舟将钥匙放在我掌心,金属齿痕刻进皮肤,“圣乔治医院地下三层有间编号01998的储物间,里面可能有答案。”
他的手机突然震动,跳出条未发送的短信草稿:苏晚,其实我早就知道你是妹妹,因为你的眼泪是咸的,而姐姐的无痛症让她感受不到疼痛我抬头看他,他耳尖泛红,像十二岁那年偷摘邻居樱桃被抓时的模样。
“为什么现在告诉我?”
“因为你需要知道,”他别过脸,钢笔在病历单上划出重影,“你姐的无痛症是装的,她只是想让周振国放下戒心。”
储物间的铁门打开时,扬起的灰尘里有股陈旧的奶香。
沈砚舟的手电筒扫过货架,成排的翡翠平安扣在光柱里泛着冷光,每枚扣体内侧都刻着编号——和胶片里的婴儿脚印一一对应。
“他们用平安扣标记待移植的婴儿。”
我拿起编号03的扣子,内侧刻着“肝”字,“周振国通过换婴和收养,建立了地下器官库。”
沈砚舟的钢笔掉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回响。
货架最底层有个铁皮盒,里面装满死亡证明,死者年龄均在三岁以内,死因栏统一写着“突发性疾病”,而主治医生签名都是周明远。
“小姨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