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你了。
如果有天你看到这些,说明我已经失败了。
周氏集团的核心秘密,藏在胶片里。”
胶片在显微镜下展开,显示的不是账本,而是一排排婴儿脚印,编号从19980612-01到19980612-10。
沈砚舟的脸色骤变:“这是器官移植的配型记录,周振国当年不止换了一个婴儿。”
走廊突然传来枪声,穿骷髅面具的男人破窗而入,枪口对准我们。
沈砚舟本能地将我推进档案柜,子弹擦过他肩膀,血珠溅在母亲的日记上,晕开的红点像朵新生的樱花。
“把平安扣和胶片交出来!”
男人的变调声里带着熟悉的颤音,“你们以为杀了周振国就结束了?”
我趁机扫过他手腕,那里有道月牙形疤痕——和周墨的保镖一模一样。
记忆融合后的直觉告诉我,他就是当年在地下室看守母亲的人。
“你叫张凯,”我攥紧平安扣,“周振国承诺给你分脏,所以你替他杀了林医生和周明远。”
男人的枪口顿了顿,面具滑落一角,露出左眼角的泪痣——和林医生的位置相同。
沈砚舟突然轻笑:“原来你才是林明远的弟弟,当年换婴手术的助手。”
枪声再次响起时,我听见自己的尖叫混着雨声。
沈砚舟的身体重重压在我身上,后颈的烧伤疤痕蹭过我眉心,某种冰凉的液体顺着皮肤渗入——是他藏在疤痕下的微型注射器,里面装着小姨给我的“氯丙嗪”。
在失去意识前,我看见档案柜最底层露出的文件,标题是“圣乔治医院婴儿失踪案调查”,照片里的婴儿们都戴着相同的翡翠平安扣,而其中一个婴儿的胎记,和我此刻在后颈摸到的一模一样。
手机从沈砚舟口袋滑落,屏幕亮起,显示着未发送的短信:苏晚,其实我早就知道你是妹妹,因为你的眼泪是咸的,而姐姐的……短信未写完,但我突然想起小姨临终前的话:“你的病不是天生的。”
原来真正的苏念有先天性无痛症,而我,作为妹妹苏晚,才会在受伤时感到疼痛。
温哥华的雨越下越大,模糊了殡仪馆的玻璃幕墙。
在失去意识的最后瞬间,我仿佛看见母亲和小姨站在樱花树下,对着我微笑,她们的眉心都有颗朱砂痣,像两颗永远不会熄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