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坏的，还是好的？”
他挂了电话。
他应该在想如何走下一步，而我在等一个更合适的机会。
第二天早餐时，我把一份文件放在桌上。
沈墨看到封面上的字，愣住了。
“这是……DNA报告？”
我点头：“你爸昨天让我重新做一次亲子鉴定。”
“为什么？”
他抬头看我。
那是第一次，他对沈清澜产生了疑问。
他们父子之间，裂痕一旦出现，就不会愈合。
除非有一方，彻底消失。
9.生日宴那天，灯光很暗。
我安排沈墨和王淼单独在房间等蛋糕。
他们不知道，房间里装了三台隐藏摄像头。
我坐在监控前，看着他们—— 她靠在他肩上。
他低头替她整理头发。
气氛像一层薄纱，轻轻一碰就会破。
我知道，下一秒就是爆炸点。
可我没料到，真正炸开我的，不是视频，而是她手里的照片。
那是一张泛黄的照片。
我穿着病号服，躺在疗养院床上，眼神空洞。
她说：“妈妈，你以为只有你会演戏吗？
这张照片，是从你以前住过的医院偷拍的。”
我愣住了。
她笑了。
“你早就重生了吧？
你一直都知道我是谁。”
那一刻，我才知道——她不是来试探我的身份。
她是来确认我是否已经崩溃。
我站在监控屏幕前，手指慢慢收紧。
原来我们都在演。
她也不是单纯的小白花。
她是沈清澜亲自训练出来的“第二把刀”。
一把随时准备刺进我心脏的刀。
第二天早餐时，我把那段视频发到了家族群聊。
画面里，她靠在沈墨肩上，两人低声说话。
灯光昏暗，氛围暧昧。
所有人都沉默了。
沈清澜脸色变了。
“你怎么会有这个？”
我说：“他们岁数还小，我是为了他们好，不要犯错。”
没人再说话。
但我知道，家族内部已经开始议论：“一个刚进家门的养女，就敢这样对少爷？”
“林知晚到底怎么教孩子的？”
质疑声不断响起。
我以为我赢了。
但她很快反击。
她拿出那张照片，在饭桌上摊开。
“你们知道你妈为什么精神不稳定吗？”
她轻声说，“因为她根本不是疯了……她是换了个人。”
她看着我，眼神锋利。
“是不是啊，妈妈？”
沈墨的脸色也变了。
他盯着那张照片。
然后问我一句：“这是真的吗？”
我没有回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