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笑了笑。
因为我知道——她终于露出破绽。
她不怕我掌握她的行为。
她怕我掌握她的恐惧。
当晚，我走进她的房间。
她没锁门。
我坐在床边，轻声问：“你知道我为什么不揭穿你吗？”
她不语。
我继续说：“因为你还有用。”
我凑近她耳边，低声说：“你不是棋子。
你是钥匙。”
她瞳孔猛地收缩。
我知道，她听懂了。
我不是要毁掉她。
我要让她帮我打开沈清澜最后的防线。
10.医生递来报告时，脸上带着笑。
“王淼的心理评估结果很好。”
他说，“适应能力强，情绪稳定。”
我接过那张纸，手心发凉。
她很聪明，没给我任何机会。
饭桌上，我故意说：“王淼最近总盯着我看，眼神怪怪的。”
沈清澜抬头看我：“你是太敏感了。”
我没说话。
我知道她会反击。
果然，第二天早餐时，她红着眼睛走进来。
“妈妈对我有敌意。”
她说，“我不知道为什么。”
她声音哽咽，像是受了委屈。
我看着她。
心里冷笑：小婊子，你还挺会演。
但下一秒，沈清澜开口了。
“她不是外人。”
他说，“她是我们的家人。”
他居然开始安排她参与公司事务。
财务报表、会议纪要、甚至家族信托基金的初步资料。
他当着我的面说：“她比墨墨成熟，也更懂事。”
我坐在椅子上，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那一刻，我第一次感觉——我可能要输了。
我不是怕她查我。
我是怕她取代我。
王淼坐在我对面，低着头吃饭。
嘴角微微翘起，藏得很好。
但我看到了。
那是胜利者的笑容。
“妈。”
沈墨忽然开口，“你觉得她真的像你说的那样坏吗？”
我抬眼看他。
“你觉得她对你好？”
“嗯。”
他说，“她问我很多关于你的事。”
“比如什么？”
“比如你以前是不是很温柔？”
他顿了一下，“还有……你有没有特别讨厌的人。”
“那你告诉她了吗？”
“我说了。”
他说，“我说你其实不凶，只是不太爱表达。”
我点头。
心里却在想：她在找我的弱点。
她以为我不爱表达。
其实我只是学会了隐藏愤怒。
当晚，我把白医生叫进书房。
“我想改一份心理报告。”
我说。
她皱眉：“你想让她变‘有问题’？”
“不是变有问题。”
我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