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让她看起来‘太正常’。”
我翻出她的测试题。
在“情绪稳定”那一栏，加了一句话：“对家庭成员表现出过度关注，语言中隐含攻击性词汇。”
她看完后叹气：“这些内容够吗？。”
“我只是想让她出局。”
我说，“越聪明的人，越容易栽在自己身上。”
第二天，那份报告出现在沈清澜桌上。
他看完后，沉默了很久。
然后对我说：“她最近表现不是很好吗？”
我笑了。
“你喜欢她，就多用她吧。”
当天下午，我接到一个陌生电话。
“林女士。”
对方声音低沉，“我是王淼的亲生父亲。”
我愣住。
电话继续：“我想告诉你一件事。”
“什么？”
“她不是孤儿。”
“她是被选中的。”
我握紧手机。
“什么意思？”
“她七岁就被训练成棋子。”
“而我，是那个亲手把她送出去的人。”
电话挂了。
我站在原地，心跳缓慢。
原来，她不是偶然来的。
果然我已经没有退路了。
11.我送她一本日记本。
封面烫金写着：“你的秘密，只有妈妈知道。”
她说谢谢。
眼神里没有防备。
但她一定会看。
我会让她看到我想让她看到的内容。
她在房间里待了整整一个小时。
出来时，脸色平静。
我坐在客厅喝茶。
她走过我身边，低声说：“谢谢你，妈妈。”
我没有回应。
只是等她出门后，我悄悄翻开了那本替换回来的假日记。
果然——那页被反复翻过。
“妈妈知道我是谁了，我必须加快计划。”
这行字下，有指甲划过的痕迹。
她看过很多遍。
她怕了。
我以为我赢了。
但下一秒，她回来了。
站在门口，手里拿着那本日记。
“妈妈。”
她轻声说，“你换了我的日记本吧？”
我愣住。
她从本子里抽出一根头发丝。
“我在每一页都夹了一根。”
她说，“这是我的习惯。”
我看着她，第一次觉得，自己像一只被关进笼子里的老鼠。
晚饭时，她坐在我对面。
吃得比平时多。
“今天的菜真好吃。”
她说，“妈妈是不是心情很好？”
我没说话。
她又说：“我觉得家里最近气氛变了。”
沈清澜问：“怎么变了？”
她笑着说：“我感觉很快乐。”
我没抬头。
因为我知道——她已经察觉到我在查她。
而她故意让我以为她没发现。
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