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又响起了,那边是左茵茵无助地哭声,“哥,你快来,我好害怕。”
“我身体真的不舒服。”
左丘溟眼眸难掩怒意,“不舒服找医生,你没看见你嫂子难受吗?”
“叫我过去有什么用。”
电话那边左茵茵哭声里又夹杂着左丘夫人满是怒意的声音。
“今天的事情我都知道了,姜晚舟不满茵茵占了她的名头,还想对茵茵动手?!”
“茵茵能有什么错?”
“孰轻孰重你分不清?”
左丘溟满心烦躁,“够了。”
正好姜晚舟已经清醒,被医生推回病房,他赶紧挂了电话,跟了上去。
病房里,左丘溟看着面色苍白的姜晚舟有些心疼,她好像瘦了很多。
接过助理送来的红枣枸杞,他亲自给姜晚舟泡了一杯。
是她喜欢的温度。
半搂地抱起姜晚舟,递到她嘴边。
姜晚舟却别过头,紧抿唇,就是不张口。
“生气了?”
“一个笔名而已,茵茵从小喜欢画画,国会馆的画展,她的水平不够。”
“她现在怀着孕,既然已经公开承认了自己是“墨白”本人,小孩子心性,虚荣心作祟,你别跟她计较。
嗯?”
姜晚舟冷哼,“如果我非得计较呢?”
左丘溟没有接话。
他只是一瞬不瞬地盯了姜晚舟半晌,看她丝毫没有妥协的意思。
他当着姜晚舟的面,给助理去了个电话,“把太太的卡,全部冻结。”
没了钱,就别想着指挥人办事。
“把太太的护照,收了。”
没了护照,就不用担心去国外,惹一些幺蛾子。
左丘溟不理会一脸震惊的姜晚舟,在她的钱包口袋里,抽出一张身份证。
“以绝后患。”
“你混蛋!
左丘溟你是不是有病?”
姜晚舟气地将水杯砸过去。
左丘溟微微侧身躲过,对着门外的保镖风轻云淡,“调几个人过来,太太身体没有恢复之前,就在这里守着。”
从那天开始。
姜晚舟试了各种办法,想要离开医院,离开左丘溟的身边。
但都失败了。
索性,姜晚舟开始用绝食抗议。
左丘溟闻讯赶来,看着短短几天过去就瘦成一把骨头的姜晚舟。
当即红了眼尾,咬紧牙关。
语调又是气愤又是无奈。
“姜晚舟,能不能懂事一点,你这样做有意思吗?”
“不就是一个名号,命都不要了?”
姜晚舟别过脸去不看他,依旧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