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
左丘溟愤然上前掐住她的下巴。
迫使姜晚舟和自己对视。
“你以为把自己弄得这样难堪,能逼我心软?”
姜晚舟麻木痛苦的眼里开始闪烁泪意。
她张张嘴,苦笑。
微微侧颜,调整出一个最像左茵茵的神态。
学着左茵茵的腔调,吸了吸鼻子。
眼泪随之滑落掉在左丘溟的手背上。
“左丘哥哥,我不要你的爱了,我什么都不要了,你放我离开好不好?”
那滴泪,像是化为一击重锤,狠狠砸在左丘溟心口上。
自两人确定心意后,姜晚舟从来没有用这样生疏的称呼唤过他。
更何况,还有三分肖似左茵茵。
他松开姜晚舟,双手紧握成拳,骨节泛白。
左丘溟闭上眼睛,深呼吸,试图平复内心的波涛,但那股不安如同潜流,始终在他心底翻涌。
“晚舟怕是在病房里呆久了,昏了头,你们扶她出去吹吹风,让她冷静一下。”
姜晚舟心底的希望彻底消失。
她避开保镖来搀扶她的手。
含泪对着左丘溟嗤笑一声,步伐艰难缓慢走出医院。
她不懂。
既不爱她,为什么还要把她困在这里。
她只是想活下去,又有什么错?
姜晚舟在医院的花园呆坐到下午。
她也没闲着,一直寻找着漏洞,试图逃跑。
可看着左丘溟给她编织的密不透风的牢笼。
姜晚舟心底一阵阵绝望。
往回走的时候,一个人急匆匆撞上了姜晚舟。
她险些没站稳,对方却一句道歉都没有。
只是那双帽檐下的阴鸷双眼,让姜晚舟觉得很是不安。
当天晚上,果然出事了。
左茵茵,流产了。
是被人活生生打流产的。
这件事本和姜晚舟无关。
但她那便宜婆婆左丘夫人还是强制性拉着姜晚舟来罚站。
病房里左茵茵的惨叫声一阵高过一阵。
左丘溟着急得像是孩子亲生父亲,神色焦急围着医生打转。
丝毫没问过一句脸色惨白的姜晚舟是不是不舒服。
左丘夫人瞥了姜晚舟一眼,毫不留情讽刺开口,“茵茵受苦,你这个当嫂子的,不能分担,至少也得做做个样子。”
“这才过来让你站半个小时,你做出这要死不活的模样给谁看?”
姜晚舟靠在墙壁上借力,嘴角扯出一个冷笑的弧度,毫不客气。
“怎么,左茵茵的孩子没了,是想让我做什么样子?
鼓掌大笑吗?”
“真笑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