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
低着头，神情落寞。
我端起酒杯。
轻轻碰了碰桌角。
“你们还记得她吗？”
我低声自语。
“那个你们以为已经消失的女人。”
我起身，走向他们。
“陈总监。”
我微笑着说。
“今晚一起喝一杯？”
他猛然抬头。
脸色一变。
“林总。”
他勉强挤出笑容。
“真是巧啊。”
“不巧。”
我坐下，“我是特意来找你的。”
他僵住了。
“你知道吗？”
我看着他。
声音平静得可怕。
“我手里有一份录音，是你三年前对苏婉儿说的话。”
“你说什么？”
他瞳孔收缩。
“你还记得吗？”
我继续，“你说林小满就是个刺头，必须让她滚。”
他死死盯着我。
像是要把我撕碎。
“你以为你赢了。”
我轻声说，“但你错了。
我不是来求原谅的。
我是来让你后悔的。”
我站起身。
转身离开。
身后传来杯子摔地的声音。
我知道，这场战争，才刚刚开始。
07我坐在办公室里。
看着窗外的天际线从晴朗转为阴沉。
风来了，这场风暴终于要开始了。
昨天在酒吧那一番话。
像是往油锅里泼了一杯水。
炸得他们坐立不安。
我知道陈启明已经开始行动了。
果然，今天早上。
他发来一条消息：“林总，下午三点，市场部例行会议，希望你能出席。”
我没回，只是把这条信息截图发给了沈清岚。
五分钟后。
她回复：“他慌了。”
是啊，他当然会慌。
因为他知道。
我手里有证据。
有录音，有数据，还有时间。
而最重要的是——我有权力。
会议开始前五分钟。
我准时走进会议室。
陈启明已经坐在主位。
神情勉强镇定。
但眼神飘忽不定。
苏婉儿坐在角落，低头翻着笔记本，手指微微颤抖。
“林总。”
他强笑，“欢迎你加入我们。”
“谢谢。”
我淡淡一笑。
在他对面坐下。
“不过我想提醒一句，我不是来加入你们的，我是来领导你们的。”
<全场一静。
“林总说笑了。”
他干笑一声。
“我们都是为了公司好嘛。”
“为了公司好？”
我轻声重复。
翻开文件夹。
“那我们就来谈谈，怎么才算对公司好。”
我抽出一份报告。
推到桌中央：“这是上季度市场部的预算执行情况。
你们有没有发现什么问题？”
没人说话。
“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