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吗？”
我环视一圈。
“那我来告诉你们。
有一笔 280 万的推广费用。
被用来支付了私人会所的账单。”
空气瞬间凝固。
“发票抬头是星瀚集团，报销人是你。”
我指着陈启明，“审批人也是你。”
他脸色变了：“那是……那是业务招待费。”
“是吗？”
我冷笑，“那你能不能解释一下，为什么消费记录显示。
当天晚上你在会所包厢里。
和一个女客户发生了肢体冲突？”
会议室里响起一片倒吸冷气的声音。
“你……”他猛地站起身，脸色铁青。
“别激动。”
我抬手示意。
“这只是个小插曲。
真正的问题在于——这笔钱是谁批准的？
谁签字的？
谁入账的？”
没有人敢回答。
“你们是不是以为，只要不说话，就能全身而退？”
我声音陡然冷下来。
“我可以告诉你们。
我已经向集团监察部提交了正式申请。
要求对市场部近三年的财务情况进行全面审计。”
“你疯了吗？！”
陈启明终于忍不住吼出声。
“我没有疯。”
我平静地看着他。
“我只是不想再被你们欺负了。”
他瞪着我，仿佛要把我吃掉。
可他知道。
这一次，他斗不过我。
会议结束后，我刚回到办公室。
就收到了苏婉儿的信息：“晚晴，能见一面吗？
我想和你谈谈。”
08我没有立刻答应。
而是拨通了沈清岚的电话。
“她在求饶。”
我说。
“你会原谅她吗？”
沈清岚问。
我沉默了几秒：“不会。”
不是我不想。
是我不能。
有些背叛，就像刀子捅进心脏。
拔出来之后，血流干了，心也死了。
傍晚六点。
我在公司楼下的咖啡厅等她。
她比约定时间早到了十分钟。
穿着一件旧外套，妆容凌乱，眼神空洞。
“你过得不好？”
我问。
她苦笑：“你觉得我会好吗？”
我没说话。
“对不起。”
她低声说，“我知道现在说这些没用，但我真的很后悔。”
“后悔什么？”
我问，“后悔陷害我，还是后悔跟错了人？”
她哽咽了一下：“都有。”
“你知道我最恨你哪一点吗？”
我看着她。
“作为我最好的朋友，你明明知道真相，却选择了背叛。”
“我当时怕……”她声音颤抖。
“我怕他报复我。”
“所以你就让我替你承受？”
她低下头。
眼泪滴在桌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