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廊尽头传来皮鞋声,我迅速将账本塞进背包,转身时撞上温热的胸膛。
穿高定西装的男人低头看我,领带上别着妈妈设计的“毒牙”胸针,正是陈立翡翠手串的同款系列。
“苏小姐比我想象中胆大。”
他摘下胸针,露出下面的蝴蝶纹身,“我是协会荣誉会长徐明,也是你父亲当年的研究伙伴。”
他指向墙上的照片,正是除夕夜那个戴礼帽的男人,“二十年前,我们本想利用曼陀罗提取物治疗阿尔茨海默症,却被集团篡改实验数据,变成控制人类的毒药。”
我摸到背包里的防狼喷雾,却发现他手里拿着的,是爸爸的死亡证明原件:“你父亲不是死于车祸,是为了保护你妈妈的研究成果,自愿成为第一代实验体。
他临终前让我转告你——”他凑近我耳边,呼吸间带着藏红花的苦味,“保险柜最底层,有你从小到大的照片。”
铁门在身后轰然关闭,我趁机将曼陀罗花粉撒向监控镜头,在他咳嗽的瞬间冲向安全通道。
下到三楼时,手机突然收到周明太太的短信:“徐明的办公室有幅《毒玫瑰》油画,颜料里混着你妈妈的血液!”
折返时,会长办公室的油画正在自动旋转,露出后面的密室。
我举起紫外线灯扫过墙面,密密麻麻的蝴蝶胎记编号在荧光中浮现,第 38 号后面写着“苏晚,血液样本已提取”,旁边贴着我上周在工作室的照片。
密室中央的培养皿里,浸泡着正在发光的血色曼陀罗,根部连接的输血管上贴着标签:“实验体 38 号专用养料”。
我认出那是妈妈的字迹,突然想起她笔记本里那句被划掉的话:“晚晚的血能让毒花绝育,这是我们最后的王牌。”
“啪嗒”。
皮鞋声从头顶传来,天花板的检修口打开,徐明的脸在阴影里若隐若现:“苏晚,你以为拿走账本就能扳倒集团?
那些实验体早已渗透进各行各业,包括你信任的小王 ——”他扔下半截带血的工牌,正是审计部实习生的证件,“他昨晚在医院顶楼坠楼,临终前说……”我猛地转身,却被怀里的账本硌痛。
那些写着银行账号和交易记录的页面,每串数字都对应着一种毒花代码,而最后一页夹着的,是我五岁时和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