锁,上前一步,似乎想安抚我,“你冷静点!
我知道这三年昏迷对你伤害很大,记忆混乱是正常的。
但你不能这样胡乱指控!
当时情况混乱,我确实在场,但我只是想帮忙扶你!
怎么会是推你?
更不可能害你!
我们认识多少年了?
我是什么样的人,你难道不清楚吗?”
他的语气充满了“被挚友冤枉”的沉痛和不解,目光恳切地望着我,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
“帮忙扶我?”
我几乎要冷笑出声,后脑被重击的闷痛感仿佛再次袭来,“扶我……需要那么大的力气?
需要在我后脑留下差点致命的伤?!”
我猛地指向自己的后脑勺,指尖因为愤怒和恐惧而剧烈颤抖,“还有三年前那场‘意外’的车祸!
林薇!
告诉他!
告诉她那道疤是怎么来的!
告诉她是谁逼你抹掉手术记录的!”
我将矛头直指林薇,逼她当面对质!
林薇的身体猛地一抖,脸色瞬间惨白如纸,像是被推到了悬崖边。
她惊恐地看着秦牧之,又看看我,嘴唇剧烈地哆嗦着,巨大的心理压力让她几乎崩溃。
秦牧之的目光也转向她,那眼神依旧是温和的,甚至还带着一丝鼓励般的询问,但林薇却像被毒蛇盯上的青蛙,浑身僵硬,一个字也吐不出来。
“林小姐?”
秦牧之的声音依旧温和,却像带着无形的压力,“晚晚说的车祸手术……还有记录……是怎么回事?
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他微微歪头,眼神里充满了“困惑”和“关切”,仿佛真的只是一个关心朋友的局外人。
“我……我……” 林薇的牙齿咯咯作响,巨大的恐惧攥紧了她的喉咙。
她看看秦牧之那张看似无害的脸,又想起那些蒙面人的威胁,想起病床上的母亲……她承受不住!
她猛地低下头,双手死死捂住脸,崩溃地呜咽起来:“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别问我……”她的退缩和恐惧,落在秦牧之眼中,仿佛成了某种印证。
他轻轻叹了口气,转回头看我,眼神里充满了“理解”和“包容”:“晚晚,你看,林小姐也吓坏了。
你刚醒,记忆混乱,又受了惊吓,把梦境和现实混淆了,这很正常。”
他再次朝我走近一步,距离床边已不足半米,声音放得极低、极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