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是上周她啃糖糕崩了牙的糗态，此刻正随着齿轮转动在算珠上蹦跶。
她突然瞥见贡院角门处有人影晃动，袖口露出的珊瑚珠正是苏若雪的暗号，立刻压低声音：“把真账本藏进并蒂莲笔洗，莲花蕊里的阿拉伯数字用藏红花水写，苏明远的密探闻不得辣味。”
贡院正堂的青铜算盘钟敲响时，明薇差点被沈砚冰塞来的算珠暖手筒烫到 —— 这厮竟在暖手筒里藏了个微型烤椰枣炉，算珠缝里飘出的甜香比波斯商队的香料铺还浓郁。
主考官苏明远的金丝眼镜在炭火光里闪着冷光，袖口的黄花梨木屑准确无误地落在她的准考证上。
“商籍特科第一题，”苏明远的算盘珠子在掌心转得比女儿的银镯还快，“甲商运茶百担，乙商运盐五十担，丙商运铁三十担，过榷场共缴税二十贯，按《九章算术》衰分术，各该几何？”
明薇摸着作弊器上的蛀牙笑脸突然想笑 —— 这题和前世 CPA 考试的“联合成本分配”如出一辙。
她故意把算珠拨得山响，惊得房梁上的冰棱掉在苏明远的算盘上：“回大人，衰分术固然没错，但若按《货殖列传》物薄之征，茶担该免税三成 —— 毕竟茶香能熏走榷场的铜臭味。”
满堂考生集体憋笑。
苏明远的算盘珠子噼里啪啦掉了半串，看着明薇袖口露出的阿拉伯数字“250”（商盟暗语“苏老头是二百五”）突然暴起：“妖言惑众！
商籍子弟竟敢曲解典籍？”
沈砚冰立刻从房梁上倒挂着垂下，手里举着本盖满波斯商印的《算学正义》：“苏大人误会了，咱们这是按拜占庭算学的加权平均法—— 您看，铁担过运河容易生锈，该多算一成损耗，就像贵榷场的官引税，总该让商人知道多收的钱养了几笼金丝雀吧？”
贡院地砖上的冰棱突然裂开。
明薇趁机启动林妙双改良的“算珠显影笔”，在草纸上画出三维立体算筹图，阿拉伯数字“666”（商盟暗语“溜溜溜”）随着墨迹扩散，在青砖上投出“官商勾结”的阴影。
最绝的是沈砚冰刻的作弊器笑脸，此刻正对着苏明远做鬼脸，算珠眼睛一眨一眨像极了前世的表情包。
“第二题！”
苏明远的声音比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