棱断裂声还刺耳，“海运丝绸遇风灾，损货四成，问剩余丝绸该按原价卖还是折价抛？”
明薇摸着作弊器上烤椰枣的焦香突然顿悟 —— 这不就是前世学的“存货减值测试”？
她举起琉璃棱镜对准窗外的算珠戏台，昨夜娜扎用波斯弯刀刻的“止损甩卖”算珠阵正在雪地上闪光：“回大人，该按期绸规矩折价三成，再用波斯琉璃瓦抵价 —— 就像贵府上的胭脂水粉，过期了不也得半价甩卖？”
满堂考生笑得东倒西歪。
沈砚冰趁机启动算珠清扫机器人，把苏明远掉在地上的算盘珠子扫进刻着“缺珠回收站”的木盒：“大人放心，我们会让这些珠子在回收站里学习《大明律》，每天背诵税赋公平二十遍！”
黄昏的贡院飘起细雪，明薇看着作弊器上的蛀牙笑脸突然想起父亲的黄花梨算盘 —— 那些刻着莲花暗纹的算珠，此刻正随着她的笔尖在草纸上跳跃，像极了前世她在四大画的财务分析图。
娜扎突然骑着汗血宝马撞开角门，马鞍上挂着串会唱波斯民谣的琉璃算珠：“东方砚！
拜占庭商人说你的算珠作弊器是来自星星的计算器，要拿整船的琉璃棱镜换你的蛀牙笑脸专利！”
贡院的青铜算盘钟突然卡住。
明薇看着苏明远铁青的脸色，突然顿悟：算珠少女的社死考场，从来不是正襟危坐的算术对决，而是藏在烤椰枣香里的财务智慧，是琉璃算珠间的魔性显影，是让所有缺珠考官都消化不良的社牛解题法。
夜市的更夫敲着“算珠高中”的梆子经过，明薇看着沈砚冰新刻的“特科状元”令牌笑出声 —— 这厮竟在令牌上刻了她趴在算珠作弊器上打盹的糗态，嘴角还挂着椰枣渣。
她突然想起父亲账册里的波斯金币，海马浮雕在琉璃算珠的折射下分出七彩光，仿佛在说：当算珠特科遇上社死考场，当缺珠考官撞上作弊器笑脸，这大盛朝的商道，终会被算珠少女的魔性解题法，敲出一片明亮的琉璃天。
沈砚冰举着改良后的“算珠追光灯”追上来时，明薇正对着贡院匾额比出算珠版“胜利”手势 —— 当然，是用五颗算珠摆成的歪扭 V 字，在雪光里像极了波斯商队扬起的船帆。
琉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