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那截录音笔的开关声，“周扬说你总把重要文件藏在婚纱照后面，果然没错。”
她蹲下身捡起抵押合同，指甲在伪造的签名上划出白印，“笔迹鉴定需要原件，你确定要把这个交给法院？”
林晚的后背撞上墙角的暖气片，铁锈味的粉尘呛得她咳嗽。
徐颖突然伸手拽开她的衣领，指尖按在锁骨的烫伤疤痕上，那里还渗着组织液，被风衣的布料蹭得刺痛。
“去年冬天你发烧住院，周扬拿你的身份证办了抵押，顺便在你输液时掐灭了烟头。”
女人的声音像冰锥，“这些细节在法庭上哭着说出来，比鉴定报告有用多了。”
窗外突然刮起阵风，把散落的合同纸吹得漫天飞舞。
林晚看见其中一张飘到徐颖脚边，她顺手捡起那页合同，指甲抠进合同纸张边缘，突然注意到纸张左下角有个极小的烫印——一朵残缺的向日葵，花芯部分被故意灼烧过，露出底下一行针尖大的字：“WAN，钥匙在疤里。”
她猛地收起文件，呼吸急促。
那是母亲的笔迹。
危险的同盟照片甩在茶几上的声音像耳光，林晚盯着照片里林珊点钞的手指，那枚钻戒在银行监控下泛着冷光 —— 正是她当掉的传家宝。
徐颖的手肘压在照片上，袖口露出半截银质手链，链坠是个扭曲的 “Y” 字母，和周扬送给小三的那条情侣款一模一样。
“你的某平台账号 @晚晚手作，五万粉丝，停更半年了。”
徐颖翻开手机相册，屏幕上是林晚以前做布艺玩偶的视频，背景里总出现圆圆咯咯的笑声，“明天直播时要说‘结婚十年，我用子宫和签名换了四百万债务’，这句话能上热搜。”
她的指尖划过屏幕，停在某个视频的弹幕区 ——“博主老公好帅” 的评论下，周扬曾用小号回复 “娶到她是我这辈子最大的投资”。
“你怎么知道……” 林晚的话被徐颖打断，女人已经走到阳台，推开那扇漏风的窗户。
楼下传来催债公司的面包车引擎声，徐颖掏出 compact 镜补妆，镜面反射出她正在编辑的短信：“目标已上钩，按计划进行。”
镜中林晚的倒影突然抬手去抢，却撞掉了窗台上的仙人掌盆栽，刺儿扎进掌心时，她看见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