诉时必须提到‘女儿在学校被歧视’。”
直播脚本的最后一页用红笔圈着问题：“你知道配偶能偷偷让你背多少债吗？”
—— 问号的尾巴被拉得极长，像根套在脖子上的绳索。
“为什么帮我？”
林晚的手指划过脚本上 “禁止提及账本” 的批注，纸张边缘有徐颖指甲留下的月牙痕。
窗外突然传来消防车的鸣笛，徐颖转动着狐狸戒指，红宝石眼睛在晨光中闪着血光：“因为林珊看到你直播卖惨，才会主动联系你‘和解’。”
办公桌上的台历被风吹到 3 月 15 日那页，日期旁边用铅笔写着：“烧死她计划启动”。
林晚的目光落在徐颖手腕的C形纹身上，突然想起天台上那个男人的同款纹身 —— 而徐颖昨天塞进她口袋的名片，背面用铅笔写着：“周扬下家：高利贷C哥”。
徐颖俯身调试补光灯，后颈的发丝滑落，露出一小块淡青色纹身——数字“XL-02”，像是某种编号。
“这是什么？”
林晚下意识问。
徐颖猛地直起身，衣领盖住痕迹，声音却出奇平静：“监狱编号。
我坐过两年牢，替人顶罪。”
林晚没再追问，但凌晨整理直播素材时，她鬼使神差地搜索了“徐美玲 案件”——五年前的新闻照片里，被捕的徐美玲后颈赫然纹着“XL-01”。
第五章：首播 —— 眼泪是流量镜头前的猎物晚上 7:50，徐颖律所临时直播间里，空气加湿器喷出的白雾在补光灯下凝成扭曲的骷髅形状，丝丝缕缕钻进林晚的衣领。
手机支架微微发颤，金属关节摩擦发出细若蚊蚋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