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司执照。
“法人代表：林晚” 几个字在黑暗中泛着青光，照片上的女人笑得温婉 —— 那是她结婚时的证件照，被周扬 PS 到了营业执照上。
“就像抵押合同一样，签名是他用你的病历签字练的。”
徐颖的指甲敲在玻璃上，发出棺材钉入木的闷响。
保险柜的密码锁亮起蓝光，徐颖输入的数字 “331466” 在圆圆画本里被画成扭曲的骷髅。
柜门弹开的瞬间，林晚闻到一股混合着樟脑和血腥味的怪味，像极了周扬藏在衣柜深处的旧皮箱气味。
罪恶标本账本的皮革封面烫着金色的 “周” 字，翻开时纸页发出脆响，每一笔贷款记录旁都画着小小的向日葵 —— 和圆圆用易拉罐环换的那种一模一样。
U 盘上的标签写着 “林晚担保文件 - 伪造版”，字体边缘有被指甲抠过的痕迹，露出底下 “周扬专用” 的铅笔字。
檀木盒打开的刹那，林晚的胃里突然翻江倒海。
六枚水晶标本在丝绒衬里上闪着寒光，每块半透明的皮肤组织都带着焦黑的烟疤，像极了她锁骨上那道正在溃烂的伤口。
徐颖拿起最旧的那枚，底部刻着的 “徐美玲” 三个字被指腹磨得发亮：“我姐姐失踪前，说他喜欢在锁骨烫‘烟花’庆祝‘成功’。”
水晶在她掌心碎裂的声音，和林晚昨天踩碎玻璃杯的声响重叠。
玻璃渣嵌进徐颖的掌心，血珠滴在账本的 “千万贷款” 数字上，将油墨晕染成妖异的红。
林晚突然想起周扬手表链上卡着的深紫色头发 —— 和徐颖风衣上掉下来的，以及标本盒里某块皮肤上粘着的，完全一致。
直播倒计时律所办公室的百叶窗漏进晨光，在直播背景布上投出锯齿状的阴影。
林晚看着某平台后台跳动的粉丝数，5.2 万的数字像根不断绷紧的弦，每增加一个粉丝，就有 “叮” 的一声在她耳膜炸响。
母婴品牌 “向阳花” 的合作邀请闪烁着金光，10 万推广费的数字下面，附着一行小字：“需展示亲子温馨画面”。
“今晚八点，” 徐颖把 U 盘插进电脑，金属接口的反光映出她无名指上的银狐狸戒指，“展示烟疤时要让镜头怼到最大倍数，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