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的局贺景也在,听说霍有深临时不出席了,就打了个电话过来调侃,“原本在座的那几个都伸长了脖子等着要敬霍二公子几杯。听说你不来了。气都泄了一半啊。”
霍有深冷哂,“怎么着,今儿个坐在酒桌上的都是鹅啊?还伸长脖子。”
贺景有被霍有深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的幽默给笑到,肩膀都抖起来,“不是,什么情况啊你,怎么就突然不来了?”
霍有深车子已经开到纪慈家楼下,“哄女朋友呢。”
“哟,吵架了啊?”贺景问。
霍有深也是一副吊儿郎当的语气,“人跟珍珠鸟一样胆小,我哪儿敢跟她吵,这不是惹她不快了,气得飞走了,我得哄回来。”
“我看你这珍珠鸟胆子倒挺大的,这北城有几个敢生你霍二公子的气?”
霍有深低笑一声,说挂了。
门铃按了三次也没人开门,到底太子爷,耐心被磨去大半,低头给纪慈发了条微信:我知道你在里面,给你两个选择,1,现在把门开了;2,明天我去找你医院找你,但我不保证今天这样的事情不会重复上演。
不过两分钟,门开了。
纪慈没理他,给他开了门就只管进了屋。
霍有深步子迈得大,没几步就追上人,从后将人搂住。
纪慈没说话,也没挣扎。他俯身靠在她的肩窝上,“还生气呢?”
见纪慈没反应,他扳过纪慈的身体,纪慈别开脸不看他。
霍有深虎口轻卡着她的下颌,抬起她的头,“纪慈,说话。”
纪慈的薄唇抿成一条直线,抬眸看他一眼又重新看向别处。
霍有深看到她那双杏眼眼尾湿红,被拦在门口的不快瞬间消散,温声道:“怎么了?”
纪慈掀眸看向她,“霍公子要我说什么?”
霍有深轻叹口气,“纪慈,别这样。”
纪慈觉得好笑,“我怎样?”
“别这样的态度对我,你生气,我允许你打我骂我都行,只要别不理人,别这样阴阳怪气。”
许是真觉得自己受了委屈,眼泪在眼眶里打着转,“凭什么要你允许?那你经过我的允许了吗?”
纪慈吞咽了一下,强忍着眼泪继续说:“霍先生在我办公室吻我的时候经过我的允许了吗?霍先生想进我家的时候经过我的允许了吗?还不是凭你自己开心?不给你开门就威胁我,霍有深,你尊重我了吗?还是于你而言,我真的就是霍二公子的一个床伴?”
霍有深狠狠吻住纪慈,舌尖撬开她的嘴,霸道凶狠地掠夺她的唇舌。
纪慈手握拳往他胸口捶,换来的是霍有深更加的暴烈。
唇分,霍有深压下心头的躁意,额头抵住纪慈的额头,嗓音喑哑,“纪慈,你在我这儿是什么身份,你自己不清楚?嗯?”
纪慈退开一些,一脚踹到霍有深小腿上,“流氓王八蛋。”
霍有深蹙眉吃痛,蹲下身,“痛,我这儿受过伤。”
纪慈微愣,连忙也跟着蹲下身,掀起他的裤脚查看,声音有些颤,“我不知道你这儿受过伤,很痛吗?有没有关系啊?”
霍有深一把将人攥紧怀里,沉沉的笑声自她头顶上方响起,“纪医生好关心我。”
纪慈想推开他,可被他紧紧桎梏着,咬牙切齿道:“霍有深你骗我。”
霍有深亲吻她发顶,拂着她的脊背,“真没骗你,小时候这里骨折过。”
纪慈蹙眉,“到底痛不痛?”说着拉起他的手想要站起来,“要不要去医院拍个片?”
霍有深始终把人揽在怀里,“不至于,就你那点脚力,还不至于上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