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宫望舒吴林宇的其他类型小说《望舒阁前传宫望舒吴林宇大结局》,由网络作家“疏愚先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一北风裹挟着碎雪,如刀刃般刮过青义阁朱漆斑驳的门楣。宫望舒蜷缩在学堂角落,冻得发紫的手指捏着早已冻硬的狼毫,在宣纸上艰难地勾勒着字迹。砚台里的墨汁结了层薄冰,呵出的白气在冰冷的空气中转瞬即逝。“哟,这不是咱们的‘野孩子’伴读吗?”刺耳的嘲笑声打破了学堂的寂静。吴林宇晃着鎏金酒壶,带着几个锦衣少年围拢过来,锦靴重重地踢翻了宫望舒脚边的炭盆。火星四溅,烧得他粗布裤脚冒出缕缕青烟,露出下面布满冻疮的脚踝。宫望舒猛地抬头,额前凌乱的发丝下,一双猩红的眼睛燃烧着怒火。三年前,那位云游道士的话仿佛还在耳畔回响:“此子未来可为青义阁莫大的机缘。”可这三年来,他在学堂里受尽欺凌,只因母亲是青义阁最卑微的下人,而他,不过是个没有父亲的“野孩子”。“听...
《望舒阁前传宫望舒吴林宇大结局》精彩片段
一北风裹挟着碎雪,如刀刃般刮过青义阁朱漆斑驳的门楣。
宫望舒蜷缩在学堂角落,冻得发紫的手指捏着早已冻硬的狼毫,在宣纸上艰难地勾勒着字迹。
砚台里的墨汁结了层薄冰,呵出的白气在冰冷的空气中转瞬即逝。
“哟,这不是咱们的‘野孩子’伴读吗?”
刺耳的嘲笑声打破了学堂的寂静。
吴林宇晃着鎏金酒壶,带着几个锦衣少年围拢过来,锦靴重重地踢翻了宫望舒脚边的炭盆。
火星四溅,烧得他粗布裤脚冒出缕缕青烟,露出下面布满冻疮的脚踝。
宫望舒猛地抬头,额前凌乱的发丝下,一双猩红的眼睛燃烧着怒火。
三年前,那位云游道士的话仿佛还在耳畔回响:“此子未来可为青义阁莫大的机缘。”
可这三年来,他在学堂里受尽欺凌,只因母亲是青义阁最卑微的下人,而他,不过是个没有父亲的 “野孩子”。
“听说你娘在洗衣房偷藏了半块桂花糖?”
吴林宇一把揪住宫望舒的发辫,用力一扯,露出他额角新结的痂。
“野种也配用端砚?”
说着,他拿起砚台狠狠砸在地上,澄心堂纸糊的砚盒瞬间四分五裂。
“放开我!”
宫望舒突然爆发,挥起拳头砸向吴林宇的脸。
鲜血从吴林宇的嘴角渗出,惊呼声中,几个少年一拥而上。
宫望舒被按倒在地,拳脚如雨点般落下,后腰传来刺骨的疼痛,眼前渐渐模糊。
“反了天了!”
管家的铜钥匙串撞在门框上叮当作响,他大步走进来,锦袍上的云纹在烛火下泛着冷光。
“竟敢打伤少阁主,去柴房跪到天亮!”
他拎起宫望舒的后领,像对待一只偷食的流浪猫。
宫望舒被拖出学堂时,袖口勾住雕花屏风,露出腕间三道新鲜的抓痕。
那是今早帮母亲洗墨袍时,被洗衣房的铜盆沿割伤的。
他挣扎着,突然想起母亲今早塞给他的半块炊饼,还揣在怀里,此刻早已冻得硬邦邦的。
雪越下越大,宫望舒踉跄着跑出青义阁角门。
城郊的石子路像撒了把碎盐,在月光下泛着冷光。
他仰头灌了口风雪,胸腔里像揣着块烧红的炭。
三年来的屈辱、愤怒与不甘在这一刻爆发,他对着漫天风雪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怒吼。
不知道跑了多久,宫望舒的双腿像灌了铅
,喉咙里泛起腥甜。
雪片扑在脸上像撒了把碎冰,他踉跄着扶住一棵树,树皮上的冰棱划破掌心,血珠滴在雪地上,开出小小的红梅。
暮色四合时,前方终于出现了一座挂着灯笼的院落,两盏气死风灯在风雪中摇曳,灯面上的朱砂符泛着微光。
他深一脚浅一脚地走近,靴底的铁钉在青石板上敲出细碎的响。
忽觉一阵眩晕,前日被踢中的肋下传来剧痛,眼前的灯笼渐渐化作两团模糊的光晕。
倒下前的瞬间,他仿佛看见门扉吱呀打开,有人影提着灯笼走出来,衣摆扫过积雪的声音,像母亲深夜为他掖被角时的叹息。
青义阁内,杨氏攥着木盆的手指节发白,粗布围裙上还沾着洗砚台的墨渍。
她刚从洗衣房出来,就听说儿子在学堂闹事的消息。
穿过月洞门时,迎面碰上吴林宇的小厮,对方斜睨她一眼:“你家野种把少阁主的脸都划破了,管家正发火呢。”
学堂里只剩几个值夜的书童,看见杨氏进来,立刻噤声。
管家坐在黄花梨太师椅上,脚边炭火烧得正旺,他慢条斯理地拨弄着炉灰:“杨氏,你儿子把阁中规矩当儿戏,打伤少阁主,该当何罪?”
杨氏跪下时,膝盖磕在冰凉的青砖上:“求管家大人开恩,望舒他... 他定是有苦衷的。”
“苦衷?”
管家冷笑一声,“我亲眼看见他拿砚台砸人,如今人跑了,你自己去寻吧。”
他挥了挥手,锦袖带起一阵风,吹得案上的宣纸哗哗作响。
杨氏起身时,看见墙角滚落的砚台,正是今早她亲手为儿子磨的墨,砚台边缘还沾着几点血渍,不知是儿子的还是别人的。
雪已经积了三寸厚,杨氏沿着宫望舒常走的小路寻找,每经过一棵树,都要扒开积雪看看有没有脚印。
路过街角的馒头铺时,李大娘正准备关门,看见她便招手:“杨氏妹子,进来暖暖吧,这雪片子能吃人呢。”
杨氏摇摇头,鬓角的白发上落满雪:“李大娘,您见着望舒了吗?
他穿件青布衫,额角有块新疤...”李大娘叹了口气,从蒸笼里取出个热馒头:“没见着,不过这孩子懂事,许是躲哪处暖和去了。”
杨氏接过馒头,还带着蒸笼的热气,突然想起今早宫望舒咬馒头时,眼角还
挂着昨晚被打的泪痕。
她把馒头揣进怀里,继续在风雪中奔走,指甲缝里嵌着冻裂的血口,每走一步都钻心地疼。
子时将近,杨氏回到自己的小屋,泥墙上的裂缝漏进风雪,破棉絮在墙角簌簌作响。
她刚披上件旧棉袄,忽听有人敲门。
开门时,冷风卷着雪片灌进来,门口站着个蒙面人,斗篷边缘结着冰棱,递过一个信封便消失在夜色中。
信封上没有字,杨氏颤抖着拆开,八个朱砂写的大字跃入眼帘:“三年方归,勿念勿寻!”
墨迹未干,仿佛带着写信人的体温。
她攥紧信封,指甲深深掐进掌心,泪水夺眶而出。
忽然,信封里又滑落出一张银票,一百两的面额在昏暗的油灯下泛着微光。
杨氏呆呆地看着银票,这可是她好几年的用度了。
她想不出是谁送来的,也不敢用这些银两,于是连同信封一起放在了柜子里。
窗外,风雪依旧呼啸,她望着空荡荡的床铺,耳边仿佛又响起儿子小时候的声音:“娘,等我长大了,一定让你过上好日子。”
此刻,宫望舒正躺在陌生的院落里,昏迷中呓语不断。
守在床边的老者望着少年额间若隐若现的朱砂痣,轻轻叹了口气:“三载之约,终是开始了...” 窗外,风雪渐歇,东方泛起鱼肚白,新的一天即将来临,而宫望舒和杨氏的命运,也将从此改变。
二刺骨的寒意如毒蛇般缠绕着宫望舒,在昏迷中,他的意识仿佛坠入了无尽的黑暗深渊。
不知过了多久,一丝微弱的光亮穿透黑暗,将他从混沌中唤醒。
缓缓睁开双眼,宫望舒只觉眼前一片朦胧。
待视线逐渐清晰,他惊讶地发现自己置身于一座奇异的宫殿之中。
四周皆是晶莹剔透的白色,墙壁仿佛是由千年寒冰雕琢而成,散发着幽幽的冷光;地面铺就的玉石闪烁着柔和的光泽,映照着整个空间。
宫殿内静谧得可怕,唯有远处传来若有若无的清脆铃声,似是来自云端,又仿佛萦绕在耳畔,为这神秘之地增添了几分空灵之感。
在宫殿的不远处,一个身着白色长衫的女子背对着他而立。
那白色的衣衫随风轻轻飘动,宛如一朵盛开在冰原上的雪莲,清冷而高雅。
她的长发如黑色的绸缎般垂落腰间,发尾还系着一条淡
蓝色的丝带,随着微风轻轻摇曳。
听到宫望舒醒来的动静,女子缓缓转身,她的面容被一层薄薄的白纱遮掩,只露出一双如寒星般明亮的眼眸,深邃而神秘,让人捉摸不透其中蕴含的情绪。
“醒了?”
女子的声音清冷而空灵,仿佛是从遥远的天际传来,不带一丝人间烟火气。
宫望舒警惕地坐起身,眼神中满是疑惑与戒备,“这是哪里?
你又是谁?”
女子并未回答他的问题,只是淡淡地说道:“醒来就跟我来,宫主要见你。”
话音刚落,她便转过身,迈着优雅的步伐朝外走去,那白色的裙摆拖在地上,宛如一条流动的银河。
宫望舒犹豫片刻,心中虽有万千疑问,但此刻的他别无选择,只能站起身来,快步跟在女子身后。
穿过几道曲径通幽的院落,每一处院落都被精心布置,四周种满了不知名的白色花朵,花瓣上凝结着细小的冰晶,在微光的映照下闪烁着璀璨的光芒。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幽香,清冷而又沁人心脾。
终于,他们来到一座宏伟的大殿门口。
十几阶洁白如玉的台阶通向大殿,每阶台阶左右各站着一名持剑的白衣女子。
她们身姿挺拔,宛如雕塑一般,面纱蒙着脸,只露出一双双锐利如鹰的眼睛,紧紧地盯着宫望舒,仿佛只要他有任何异动,便会毫不犹豫地出手。
带他来的女子踏着轻盈的步伐,缓缓走上台阶,宫望舒深吸一口气,左右打量了一番,也硬着头皮跟了上去。
每走一步,他都能感受到台阶上传来的丝丝凉意,仿佛要渗入骨髓。
进入殿中,宫望舒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
大殿内灯火辉煌,两侧各坐着八位女子,她们身着华丽的服饰,或端庄典雅,或冷艳高贵,每个人的气质都截然不同。
每位女子座旁还站着一位女子,似是她们的陪同,恭敬地站在一旁,随时听候吩咐。
而在正前方的中央位置,坐着一位年龄稍长的女子,她身着一袭紫色华服,衣上绣着精美的花纹,头戴凤冠,浑身散发着一种与生俱来的威严气息。
她左右各站了一名女子,身着黑衣,眼神锐利,警惕地注视着周围的一切。
宫望舒满脑子都是疑惑,他从未见过如此多的绝色美女,更不知道自己究竟来到了
什么地方。
心中的不安与好奇交织在一起,让他感到一阵莫名的慌乱。
就在他胡思乱想之际,带他来的女子上前施礼道:“宫主,人已带到!”
“嗯…” 中央那位被称作宫主的女子轻声应了一声,声音温柔却又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带他来的女子行了一礼,便退了下去,只留下宫望舒一个人孤零零地站在大殿中央。
四周投来的目光仿佛有形的枷锁,让他浑身不自在,额头上也冒出了细密的汗珠。
宫主静静地打量着宫望舒,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惊讶与欣喜,“像,果然是很像!
来人,拿上来…” 随着她的一声令下,一个女子捧着一个精致的盒子走了上来,将盒子递到宫望舒面前。
宫望舒看着眼前的盒子,满脸茫然,忍不住问道:“哎,哎,这是哪里呀,你们是什么人,我拿这东西做什么?”
宫主微微挑眉,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悦,“你先拿起来,如果证明你是我们要找的人,自然将一切告知与你,如果你不是我们要找的人,那将会把你送回原来的地方,你也就无需知道!”
宫望舒心中虽然忐忑不安,但想想自己如今的处境,反正已经这样了,不如看看他们到底在搞什么鬼。
他小心翼翼地打开盒子,只见里面静静地躺着一块洁白的玉石,温润细腻,上面还刻画着许多复杂的细纹,仿佛蕴含着无尽的秘密。
玉石看起来并无什么有害之处,宫望舒便伸手去拿。
然而,就在他的手刚触碰到玉石的瞬间,突然感觉这块玉就像被赋予了生命一般,狠狠的吸附在手上,一股灼热的热流从手上迅速向全身散发开来。
宫望舒惊恐地想要甩出去,却发现玉石就像长在手上一样,无论他怎么用力都无济于事。
那股热流在他的体内横冲直撞,所到之处,仿佛有无数根针扎入皮肤,疼痛难忍。
不一会儿,原本洁白的玉石竟然变成了一块黑色的石头,而那股令人难受的热流也随之消失了。
“啊!”
宫望舒惊呼一声,猛的坐了起来。
此时,他才发现自己原来身处一个普通的房子里,四周的陈设简单而朴素,与刚才梦中的华丽宫殿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原来是一场梦…” 他喃喃自语道,心中既感到一丝庆幸,又有一丝
失落。
然而,当他下意识地看向自己的手时,却惊讶地发现自己手中紧握着一块黑色的石头,和梦里的一模一样!
宫望舒瞪大了眼睛,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惧与好奇涌上心头,他不知道这块神秘的石头究竟意味着什么,而自己的命运又将走向何方。
三宫望舒盯着手中那块漆黑如墨的石头,指腹摩挲着上面细密的纹路,恍惚间还能感受到梦中玉石灼烧掌心的炽热。
窗棂外寒风呼啸,裹挟着残雪拍打在糊着棉纸的窗户上,发出细碎的沙沙声,将他从思绪中拉回现实。
“吱呀 ——” 木门被轻轻推开,带着一股淡淡的草药香。
一个扎着双马尾辫的少女蹦跳着闯进来,鹅黄色的棉裙上绣着小巧的梅花,随着她的动作微微晃动。
发辫上系着的红色绸带,像是冬日里两簇跳动的火焰,为这略显简陋的房间增添了几分生气。
少女亮晶晶的杏眼一下子就锁定在床上的宫望舒,脸上绽开灿烂的笑容,声音清脆得如同山涧清泉:“哥哥你醒了!
你都睡了两天了!”
“两天?”
宫望舒猛地抬头,喉间泛起一阵干涩。
他只觉浑身像被抽去了筋骨般绵软无力,脑袋也隐隐作痛。
窗外的天色灰蒙蒙的,分不清究竟是清晨还是傍晚。
记忆如破碎的镜面,只残留着风雪中踉跄前行,以及那座挂着灯笼的神秘院落,“这是哪?”
少女歪着头,鬓边的碎发轻轻晃动,模样俏皮可爱:“这是我家呀!
是奶奶看你晕倒在门口,就把你捡回来了!”
她说话时眉眼弯弯,语气天真无邪,仿佛真的在谈论路边捡到的小猫小狗。
宫望舒一愣,下意识地想要反驳,却又觉得无从说起。
他努力回忆晕倒前的情景,记得自己分明还在离那座院子还有段距离的雪地上,怎么会突然出现在人家门口?
更诡异的是手中这块来历不明的石头…… 正想着,少女又叽叽喳喳地开口了:“我叫豆豆,你有什么事的话就可以叫我,我先去告诉奶奶你醒啦!”
话音未落,她便像只欢快的小鹿般转身跑开,裙摆带起的风,轻轻拂过床边的铜铃铛,发出清脆的 “叮铃” 声。
房间里重新陷入寂静,宫望舒挣扎着坐起身,这才打量起四周
。
土坯墙上挂着几串晒干的草药,在寒风中轻轻摇晃。
墙角的火盆早已熄灭,只残留着些许灰白色的炭灰。
一张简陋的木桌上,摆放着半碗还冒着热气的姜汤,氤氲的水汽在昏黄的油灯下袅袅升起。
他的目光再次落在手中的黑色石头上,越看越觉得心惊。
梦中那座神秘宫殿、白衣女子,还有那块神奇变化的玉石,此刻竟与现实产生了奇妙的重叠。
难道那不是梦?
可若不是梦,为何自己又会安然无恙地躺在这里?
一连串的疑问在脑海中盘旋,搅得他头痛欲裂。
就在这时,一阵缓慢而沉稳的脚步声由远及近,伴随着拐杖敲击地面的 “笃笃” 声。
一位满头银丝的老奶奶拄着枣木拐杖,缓缓走了进来。
她身着藏青色粗布棉袄,虽然补丁摞补丁,却洗得干干净净。
岁月在她脸上刻下了深深的皱纹,可那双眼睛却明亮如星,透着历经沧桑后的睿智与豁达。
宫望舒见状,连忙挣扎着要下床行礼。
老奶奶却快步上前,干枯却温暖的手稳稳扶住他:“哎哟,使不得使不得,你这身子骨还虚着呢!”
她的声音带着几分沙哑,却让人倍感亲切。
“看样子你已经没事了!”
老奶奶上下打量着宫望舒,目光中带着长辈特有的关切。
宫望舒重新坐回床上,双手抱拳,言辞恳切:“晚辈宫望舒,多谢奶奶救命之恩!
若不是您,晚辈恐怕早已葬身风雪之中。”
<老奶奶摆了摆手,在床边的木凳上坐下,拐杖轻轻点地:“谢就不用,你晕倒在家门口也算是缘份,将你带回来也没做什么,是你自己的造化!”
她说话时,嘴角带着温和的笑意,仿佛救助一个陌生人只是件再平常不过的小事。
宫望舒犹豫片刻,还是忍不住问道:“奶奶,请问看到我时可有何异常?”
他的声音微微发颤,眼中满是期待与不安。
老奶奶轻轻眯起眼睛,陷入回忆:“异常倒是没有,我听到门口有什么东西在响便想开门瞧瞧,就看到你倒在门口了,便把你抱了进来,想必是冻坏了吧!
把你放在床上,你这手上一直紧紧的握住一个石头,也不知道是何物,我也懒得管,就让孙女豆豆看着你了,没想到你一睡便是两天!”
宫望舒急
忙拿出手中的石头,递到老奶奶面前:“是这个吗?”
老奶奶接过石头,凑到油灯下仔细端详。
昏黄的灯光洒在她布满皱纹的脸上,将她的表情照得清清楚楚。
只见她先是一愣,随后眉头紧紧皱起:“嗯… 嗯?
形状倒是相似,但那天是一块白色如玉的颜色…”这句话如同一记重锤,狠狠砸在宫望舒心上。
他只觉耳边嗡嗡作响,心跳也骤然加快。
果然和梦中的一模一样!
可为何醒来后除了这块石头,一切又都恢复如常?
他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身体,没有任何异样的感觉,仿佛梦中的奇遇只是一场荒诞的幻想。
老奶奶见宫望舒脸色苍白,神情恍惚,不由得轻轻叹了口气,将石头还给他:“小子,你刚醒身子虚,别想太多。
等下我让豆豆给你送点吃的过来,先歇着吧!”
她缓缓站起身,拄着拐杖走到门口,又回头叮嘱道:“有什么事尽管开口,别客气。”
随着木门再次关上,宫望舒独自一人坐在昏暗的房间里。
手中的黑色石头在油灯下泛着幽幽的光,仿佛在无声地诉说着某个不为人知的秘密。
窗外的风雪依旧,而他的内心却再也无法平静。
这神秘的石头,那离奇的梦境,还有这意外的相遇,究竟会将他的命运引向何方?
四宫望舒望着祖孙俩离去的背影,喉头滚动着未说尽的感激。
寒风从窗棂缝隙钻入,卷着几片碎雪落在他发烫的额角,却压不住心底翻涌的万千疑问。
手中的黑石沉甸甸的,表面那些细密纹路在昏黄的油灯下,宛如一张错综复杂的神秘蛛网,无声地诉说着不为人知的秘密。
他倚着斑驳的土坯墙,指尖反复描摹着石面的纹路,每一道凸起都像是刻进掌心的谜题。
思绪如乱麻,在风雪夜的逃亡、神秘的梦境与眼前的现实间来回穿梭,头痛欲裂却理不出丝毫头绪。
“究竟是怎么回事?”
他喃喃自语,声音在空荡荡的房间里回荡,惊起梁上栖息的一只麻雀,扑棱棱的振翅声更添几分寂寥。
不知过了多久,木门 “吱呀” 一声轻响,豆豆端着粗陶碗碟跨进门槛。
蒸腾的热气中,飘来杂粮粥的清香与腌菜的酸爽。
宫望舒这才惊觉,胃袋正翻涌着尖锐的饥饿感,仿佛能吞下整个世界
。
他顾不上形象,一把抓过碗筷,狼吞虎咽起来。
粥液滚烫,顺着喉咙滑下,在胃里化开一团暖意,驱散了几分身体的寒意。
豆豆抱着双臂,倚在门框上静静看着他。
少女鹅黄色的裙摆随着呼吸轻轻起伏,发辫上的红绸带微微晃动,杏眼里盛满了复杂的情绪。
当宫望舒满嘴油渍,含糊不清地问出 “你吃了吗” 时,她突然别过脸,小巧的鼻尖皱成可爱的弧度,樱唇轻撅,像是藏着满心委屈。
宫望舒怔了怔,喉间的食物突然变得有些难以下咽。
他从未在意过他人目光,可此刻面对豆豆的沉默,心里却莫名泛起一丝慌乱。
但饥饿终究占了上风,他低下头,继续风卷残云。
碗筷碰撞声中,他余光瞥见豆豆转身时失落的背影,像是被寒风折了翅膀的蝴蝶,这才惊觉自己似乎真的惹她不开心了。
待最后一口粥落肚,宫望舒抹了把嘴,这才发现桌上不知何时多了一碟切好的萝卜条,莹白的萝卜片上撒着翠绿的葱花,显然是豆豆特意准备的。
愧疚如潮水般涌上心头,他张了张嘴,想要道歉,却只看到木门在风雪中轻轻摇晃,少女早已没了踪影。
房间重归寂静,宫望舒盯着手中的黑石,目光逐渐变得坚定。
他将石头平放在掌心,借着摇曳的灯光,试图从那些蜿蜒的纹路中找出规律。
拇指沿着纹路轻轻旋转,石面冰凉的触感透过皮肤传来,仿佛有一股神秘的力量在牵引着他。
一圈、两圈…… 石头在指尖缓缓转动,可除了凹凸不平的触感,并未出现任何异样。
“难道真的只是一块普通的石头?”
他不甘心地喃喃道,烦躁地站起身。
不料衣角勾住桌角,一阵剧烈的疼痛从手腕传来,黑石 “啪嗒” 坠地,在地面上骨碌碌地滚动起来。
宫望舒心急如焚,俯身去追,却在恍惚间瞥见石面上闪过一道奇异的光芒。
他猛地顿住呼吸,眼睛瞪得滚圆。
原本漆黑的石面,此刻竟浮现出一幅幅若隐若现的图像!
那些图像如同活过来的精灵,随着石头的滚动飞速变幻,有的像展翅欲飞的玄鸟,有的似盘曲缠绕的蛟龙,还有的宛如神秘的符文,散发着古老而神秘的气息。
“原来如此!
原来如此!”
宫望舒激动得声音发
颤,伸手想要抓住那些稍纵即逝的画面,却只触到一片虚无。
他慌忙将石头重新置于桌上,指尖轻轻一推,黑石便如陀螺般飞速旋转。
光影交错间,更多的神秘符号接连浮现,像是来自远古的密码,等待着被破译。
他屏息凝神,调动起全部的注意力,将那些符号一一铭刻在脑海中。
三十六个,整整三十六个符号!
当石面终于重归平静,宫望舒只觉太阳穴突突直跳,额角沁满细密的汗珠。
虽然不明白这些符号的含义,但直觉告诉他,这定是解开所有谜团的关键线索。
他手忙脚乱地翻找出一张皱巴巴的草纸,用木炭小心翼翼地将其中几个符号临摹下来。
线条歪歪扭扭,却承载着他全部的希望。
“或许老奶奶会知道些什么。”
他握紧拳头,心中燃起一丝希望。
推开房门的瞬间,寒风裹挟着雪粒扑面而来,却吹不散他眼中炽热的光芒。
他大声呼喊着豆豆的名字,声音在风雪中回荡,带着破局的迫切与期待。
五寒风掠过结着薄冰的鱼池,吹皱一汪寒水。
池边垂柳早已褪去绿意,只剩光秃秃的枝条在风中瑟瑟发抖。
老奶奶身着藏青色粗布袄,戴着暖手筒,银发被头巾包裹得严实,正蹲在池边,将手中的鱼食轻轻撒入水中。
锦鲤们感知到动静,纷纷摆动着色彩斑斓的尾鳍,从池底游弋上来,在水面激起一圈圈细碎的涟漪,打破了冬日的寂静。
宫望舒拉着豆豆,急匆匆地穿过庭院。
积雪在脚下发出 “咯吱咯吱” 的声响,惊起屋檐上栖息的寒鸦,“扑棱棱” 地飞向灰蒙蒙的天际。
他额头上还冒着细汗,发梢上却结了层薄霜,眼神中满是急切与期待。
豆豆被拽得小跑起来,鹅黄色的裙摆随风飞扬,发辫上的红绸带也跟着晃个不停,嘴里还嘟囔着:“慢点儿,慢点儿,又不会跑了!”
远远瞧见老奶奶的身影,宫望舒这才放慢脚步,整理了一下有些凌乱的衣衫,快步上前。
他抱拳行礼,身姿挺拔,声音中带着一丝紧张:“奶奶,打扰您了。
我这有几个符号,心中疑惑许久,特地来请教奶奶,不知您是否认得?”
说着,他小心翼翼地递上那张画着符文的草纸。
老奶奶抬起头,布满皱纹的脸上带着温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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