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深藏小说 > 其他类型 > 赎罪?我亲手签下他们的无期顾屿陆承泽全局

赎罪?我亲手签下他们的无期顾屿陆承泽全局

爱吃月亮虾饼的闵风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乎是存在于另一个平行宇宙的词汇,永远不会降临在我们头顶。飞机轮子触地的轻微震动惊醒了顾屿。他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眼神还有些涣散,对上我的目光时,瞬间漾开一个温暖又带着点孩子气的笑容,像被阳光晒透的松林。“念念,”他的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沙哑,格外好听,“我们到了。”暹粒的夜,喧嚣而粘稠。突突车引擎的轰鸣、小贩的叫卖、空气中弥漫的香料和热带水果的甜腻气味,混杂着一种陌生的、躁动不安的能量,扑面而来。我们入住的酒店离热闹的酒吧街不远,办好入住放下行李,顾屿就兴致勃勃地拉着我融入这片喧嚣。“听说这里的‘红钢琴’酒吧是安吉丽娜·朱莉拍《古墓丽影》时最爱的,”他眼睛发亮,带着少年人特有的探索欲,“我们去坐坐?”酒吧里光影迷离,震耳的音乐敲打着胸腔。...

主角:顾屿陆承泽   更新:2025-06-03 17:11: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顾屿陆承泽的其他类型小说《赎罪?我亲手签下他们的无期顾屿陆承泽全局》,由网络作家“爱吃月亮虾饼的闵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乎是存在于另一个平行宇宙的词汇,永远不会降临在我们头顶。飞机轮子触地的轻微震动惊醒了顾屿。他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眼神还有些涣散,对上我的目光时,瞬间漾开一个温暖又带着点孩子气的笑容,像被阳光晒透的松林。“念念,”他的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沙哑,格外好听,“我们到了。”暹粒的夜,喧嚣而粘稠。突突车引擎的轰鸣、小贩的叫卖、空气中弥漫的香料和热带水果的甜腻气味,混杂着一种陌生的、躁动不安的能量,扑面而来。我们入住的酒店离热闹的酒吧街不远,办好入住放下行李,顾屿就兴致勃勃地拉着我融入这片喧嚣。“听说这里的‘红钢琴’酒吧是安吉丽娜·朱莉拍《古墓丽影》时最爱的,”他眼睛发亮,带着少年人特有的探索欲,“我们去坐坐?”酒吧里光影迷离,震耳的音乐敲打着胸腔。...

《赎罪?我亲手签下他们的无期顾屿陆承泽全局》精彩片段

乎是存在于另一个平行宇宙的词汇,永远不会降临在我们头顶。

飞机轮子触地的轻微震动惊醒了顾屿。

他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眼神还有些涣散,对上我的目光时,瞬间漾开一个温暖又带着点孩子气的笑容,像被阳光晒透的松林。

“念念,”他的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沙哑,格外好听,“我们到了。”

暹粒的夜,喧嚣而粘稠。

突突车引擎的轰鸣、小贩的叫卖、空气中弥漫的香料和热带水果的甜腻气味,混杂着一种陌生的、躁动不安的能量,扑面而来。

我们入住的酒店离热闹的酒吧街不远,办好入住放下行李,顾屿就兴致勃勃地拉着我融入这片喧嚣。

“听说这里的‘红钢琴’酒吧是安吉丽娜·朱莉拍《古墓丽影》时最爱的,”他眼睛发亮,带着少年人特有的探索欲,“我们去坐坐?”

酒吧里光影迷离,震耳的音乐敲打着胸腔。

来自世界各地的面孔在舞池里晃动,空气里浮动着酒精和荷尔蒙的气息。

我们找了个角落的卡座坐下,顾屿给我点了杯颜色漂亮的鸡尾酒,他自己则要了瓶当地的啤酒Angkor。

冰块在杯壁碰撞,发出清脆的响声,杯沿插着的一片青柠散发着清新的酸涩。

“Cheers!”

顾屿举起酒瓶,笑容在变幻的灯光下显得有些不真实的耀眼,“敬自由!

敬未来!”

“敬自由!”

我也笑着举起杯子,冰凉的液体滑入喉咙,带着一丝甜腻和气泡的刺激。

周围的一切都像隔着一层毛玻璃,喧嚣而模糊。

兴奋、疲惫、酒精,还有这全然陌生的环境带来的微微眩晕感,交织在一起。

顾屿在说什么,音乐声太大,我只看到他嘴唇在动,笑容依旧温暖。

不知过了多久,我感觉有点闷,头也昏沉沉的,比平时喝一点酒的反应要大得多。

我扯了扯顾屿的袖子,凑近他耳边大声说:“阿屿,我有点不舒服,想先回酒店。”

顾屿立刻放下酒瓶,关切地探过身:“怎么了?

哪里不舒服?”

他的手自然地覆上我的额头试温度。

“就是头晕,闷得慌。”

我摇摇头,感觉眼前的灯光旋转得更厉害了。

“好,我们这就回去。”

他毫不犹豫地站起身,一手拿起我的小包,一手环住我的肩膀,支撑着我有些发软的身
体,带我挤出拥挤的人群。

酒吧街依旧人声鼎沸,但一拐入通往我们酒店的那条相对僻静的巷子,喧嚣立刻被隔绝了大半。

巷子不长,路灯有些昏暗,在地上投下我们拉长的、微微晃动的影子。

夜风吹来,带着一丝凉意,却没能让我混沌的脑子清醒半分,反而更添了几分沉坠感。

顾屿的手臂很有力,稳稳地扶着我。

我靠着他,几乎把大半的重量都压在他身上,眼皮沉重得只想合上。

巷子走到一半,前方不远处的阴影里,无声无息地走出两个人影,挡住了去路。

我迟钝地抬起眼皮。

借着昏黄的路灯,看清了其中一个。

是个年轻男人,身材瘦高,穿着普通的T恤长裤。

那张脸……我混沌的脑子里闪过一丝模糊的熟悉感。

轮廓……尤其是下颌的线条……很像顾屿。

但气质截然不同。

顾屿是阳光的、温润的,带着被精心呵护长大的明朗。

而眼前这个人,眼神阴鸷得像淬了毒的刀子,嘴角挂着一丝令人极其不舒服的、充满恶意的笑。

他看我的眼神,像在看一件死物,冰冷又粘腻。

我打了个寒颤,一股莫名的寒意从脚底板直冲头顶,酒瞬间醒了大半。

我下意识地抓紧了顾屿的手臂,指甲几乎要嵌进他的肉里。

“阿屿……”我的声音带着自己都未曾察觉的颤抖,充满了恐惧。

顾屿的身体明显僵住了。

他停下脚步,把我更紧地护在身后,面对着那个阴鸷的年轻男人,声音紧绷,带着强装的镇定,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惊疑:“你……你是谁?

想干什么?”

那个酷似顾屿的男人嗤笑一声,声音沙哑得像砂纸摩擦:“顾大少爷,真是贵人多忘事啊。”

他的目光像毒蛇的信子,越过顾屿的肩膀,死死地钉在我脸上,那里面翻涌着赤裸裸的、令人作呕的恨意。

“陆念,看看我这张脸,想起来了吗?

拜你所赐!”

拜我所赐?

我脑子一片空白,恐惧扼住了喉咙,只能徒劳地摇头。

就在这时,他旁边那个一直沉默着、身材更壮实的男人动了。

动作快得如同鬼魅,一个箭步上前,手里拿着一个很小的喷雾瓶子,对着我的口鼻猛地一按!

一股极其刺鼻、带着强烈甜腻薄荷味的冰冷雾气瞬间喷了我满脸!

我甚至来不及闭气,那
股霸道的气味就直冲鼻腔,钻入肺腑!

“唔——!”

惊恐的闷哼被堵在喉咙里。

巨大的眩晕感如同海啸般瞬间吞没了我所有的意识。

眼前顾屿瞬间变得惊恐扭曲的脸、那个男人阴毒的笑、昏暗的巷子、摇晃的路灯……所有的景象都像被投入了高速旋转的漩涡,疯狂地扭曲、拉长、破碎,最后陷入一片无边无际的、令人窒息的黑暗。

意识彻底沉沦前的最后一秒,我似乎听到了顾屿撕心裂肺的吼叫,那声音里充满了极致的恐惧和……一种怪异的、无能为力的迟滞?

像一台突然卡死的机器,只发出了启动时刺耳的噪音,却没有任何实质性的动作。

“念念——!!!”

然后,是死寂。

---黑暗。

粘稠、沉重、无边无际的黑暗。

仿佛沉在深不见底的冰冷海底,没有光,没有声音,只有令人绝望的窒息感。

意识像沉船的碎片,在混沌的洋流中偶尔浮起一点微光,又立刻被更大的黑暗浪潮打碎、吞噬。

身体的感觉是破碎的、混乱的。

有时是刺骨的寒冷,冻得骨头缝都在呻吟;有时是灼烧般的剧痛,从四肢百骸深处蔓延开来;有时是沉重的碾压感,仿佛被巨石反复地、无情地碾过。

“呃……”一声微弱得如同蚊蚋的呻吟从我干裂的喉咙深处挤出来,连我自己都几乎听不见。

眼皮沉重得像焊死的铁门,无论我如何努力,也只能撬开一条极其细微的缝隙。

模糊的光影。

没有形状,只有一片晃动的、污浊的黄。

空气里弥漫着一股难以形容的恶臭——汗液的酸馊、排泄物的骚臭、劣质消毒水的刺鼻、还有浓重得化不开的血腥味和……一种腐烂的甜腻气息。

各种气味混合在一起,形成一股极具侵略性的、令人作呕的实体,狠狠地钻进我的鼻腔,刺激着我脆弱的神经。

“醒了?”

一个冰冷、毫无情绪起伏的声音在很近的地方响起,像是生锈的铁片在刮擦骨头。

我猛地一颤,那细微的光线缝隙瞬间因为惊恐而放大了一些。

一张脸凑得很近。

是巷子里那个阴鸷的男人!

昏黄摇曳的光线下(似乎是头顶一盏瓦数极低的灯泡),他脸上那道从眉骨斜划到嘴角的狰狞疤痕像一条丑陋的蜈蚣,随着他嘴角咧开的恶意笑容而扭曲
爬行。

他的眼神,比巷子里时更加浑浊、疯狂,里面翻滚着赤裸裸的暴虐和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玩弄猎物的兴奋。

“陆念,”他伸出手,粗糙、布满老茧的手指像冰冷的铁钳,狠狠掐住我的下巴,强迫我仰起头,对上他那双深渊般的眼睛。

那手指上的污垢和血腥味直冲我的鼻腔。

“欢迎来到地狱。

喜欢我为你准备的新家吗?”

下巴传来的剧痛让我瞬间清醒了大半,巨大的恐惧如同冰水,从头顶浇灌而下,瞬间冻结了四肢百骸。

我想尖叫,想挣扎,喉咙却像是被滚烫的烙铁堵住了,只能发出“嗬…嗬…”的、如同破风箱般的气音,每一次呼吸都牵扯着撕裂般的疼痛。

四肢沉重得如同灌满了铅,根本不听使唤。

“怎么?

顾屿没告诉你我是谁?”

他猛地甩开我的下巴,力道大得让我整个人都歪倒下去,额头重重地磕在冰冷坚硬的地面上,眼前金星乱冒。

他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我,像在看一团肮脏的垃圾。

“我叫顾野。

野种的野。

托你的福,我那个好父亲顾振华,当年听了你一句‘这个小哥哥长得好像阿屿呀’,就查到了我妈头上。

结果呢?”

他的声音陡然拔高,充满了扭曲的怨毒,“我妈那个没用的女人,卷了家里一点钱就吓得跑路了!

把我这个野种像丢垃圾一样丢给顾家!

顾振华那个伪君子,为了面子,捏着鼻子把我养大了,可家产呢?

继承权呢?

我他妈连姓顾都名不正言不顺!”

他越说越激动,突然抬脚,狠狠踹在我蜷缩起来的小腹上!

“呃啊——!”

一股无法形容的、内脏仿佛被绞碎的剧痛猛地炸开!

我整个人像只被煮熟的虾米一样弓起来,身体不受控制地痉挛,胃里翻江倒海,却什么都吐不出来,只有苦涩的胆汁涌上喉咙,灼烧着已经受损的声带。

剧痛剥夺了我最后一丝力气,连呻吟都发不出,只能像离水的鱼一样徒劳地张着嘴,大口喘气,每一次吸气都带来更剧烈的痛楚。

“都是因为你那张贱嘴!”

顾野的声音因为暴怒而更加尖利刺耳,他蹲下来,一把揪住我的头发,强迫我看着他因仇恨而扭曲的脸。

“不是喜欢多嘴吗?

不是喜欢当顾家的好媳妇吗?

好!

我让你当!

让你在
这个‘顾家’的产业里,好好当!”

他猛地将我的头掼向地面!

砰!

沉闷的撞击声在狭小的空间里回荡。

温热的液体顺着额角流下,模糊了视线,浓重的铁锈味弥漫开来。

剧痛和眩晕如同两只巨手,再次将我拖向黑暗的深渊。

意识模糊间,顾野那如同毒蛇吐信般冰冷粘腻的声音,成了我沉沦前唯一的烙印:“这里是面北,宝贝。

顾家在这里,有很多很多‘生意’。

你,就是其中一件。”

---黑暗再次成为主宰。

但这一次,不再是纯粹的虚无,而是充满了声音的炼狱。

尖锐刺耳的、混杂着不同语言的咒骂和咆哮,像无数把钝刀子反复切割着耳膜。

皮鞭抽打在肉体上发出的、令人牙酸的“啪!

啪!”

声,伴随着凄厉到变形的惨嚎,此起彼伏,永不停歇。

铁器碰撞的哐当声,沉重的脚步声,还有……一种压抑到极致的、如同濒死野兽般的呜咽和啜泣,弥漫在污浊的空气里,无孔不入。

寒冷。

深入骨髓的寒冷。

身下是冰冷、坚硬、凹凸不平的水泥地,只铺着一层薄薄的、散发着霉烂气味的稻草。

每一次呼吸都带着冰碴,冻得肺叶生疼。

身上的衣服早已在挣扎和拖拽中破烂不堪,根本不足以抵御这阴湿的寒气。

不知过了多久,也许几分钟,也许几个小时。

沉重的铁门被粗暴地拉开,发出刺耳的摩擦声。

光线涌入,刺痛了我紧闭的双眼。

“起来!

装什么死!”

一个粗嘎的男人声音吼道,接着是一桶冰冷刺骨、散发着腥臭味的脏水兜头浇下!

“呃——!”

我被激得猛地一哆嗦,剧烈地咳嗽起来,肺像是要炸开。

脏水顺着头发、脸颊流进嘴里、脖子里,带来令人作呕的咸腥和腐烂味道。

两个穿着迷彩服、皮肤黝黑、眼神凶狠的男人粗暴地将我从地上拖了起来。

我的双腿软得像面条,根本无法站立,被他们像拖麻袋一样拖出了这个散发着恶臭的“牢房”。

外面是一条狭窄、昏暗、墙壁斑驳的长廊。

空气依旧污浊,但视野开阔了一些。

我被拖行着,目光扫过两边。

一间间同样装着厚重铁门的房间,像一个个沉默的兽笼。

有些铁门的小窗后面,偶尔会闪过一双双眼睛——空洞的、绝望的、麻木的,如同被抽
走了灵魂的玻璃珠子。

巨大的恐惧扼住了我的喉咙,我死死咬着下唇,不敢发出一点声音,只有身体因为寒冷和恐惧而不停地颤抖。

长廊的尽头,是一个更大一些的空间,像是一个简陋的“办公室”。

几张破旧的桌子,几台闪着幽幽蓝光的电脑屏幕。

空气里弥漫着劣质香烟的呛人烟雾。

几个同样穿着迷彩服或花衬衫的男人坐在那里,有的在抽烟,有的在对着电话咆哮着听不懂的语言,语气凶狠。

角落里堆放着一些沾着可疑深色污渍的棍棒和绳索。

我被像扔垃圾一样扔在冰冷的水泥地上。

顾野正坐在一张相对干净的桌子后面,手里把玩着一把寒光闪闪的匕首。

他抬了抬眼皮,目光扫过我湿透的、沾满污秽、瑟瑟发抖的身体,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玩味。

“洗干净了?”

他嗤笑一声,像是在看一件物品。

“行,还有点人样。”

他用匕首的刀尖遥遥指了指旁边桌子上放着的一叠厚厚的打印纸和一部老旧的座机电话。

“认识字吧?

陆大小姐。”

他慢悠悠地说,语气里是毫不掩饰的轻蔑和恶意。

“念。

照着这上面的稿子,打电话。

让你家里打钱过来赎人。

告诉他们,你在我们手上,敢报警,就等着收尸块吧。”

赎人?

钱?

一丝微弱的、不切实际的希望刚刚在我死灰般的心底冒头,就被顾野接下来的话彻底碾碎。

“当然,” 他站起身,走到我面前,匕首冰冷的刀锋轻轻拍了拍我沾满脏水的脸颊,激起一阵战栗。

“这只是开胃菜。

陆念,你以为我会让你那么痛快地回去,继续当你的千金大小姐,和我的好哥哥双宿双栖?”

他俯下身,凑到我耳边,声音压得极低,带着浓重的血腥气和令人作呕的兴奋,如同恶魔的低语:“我要你留在这里。

用你这身细皮嫩肉,用你陆家大小姐的身份,给我赚够一辈子都花不完的钱!

我要顾屿看着他的心头肉,在这里烂掉!

臭掉!

我要你变成这里最下贱、最肮脏的婊子!

这就是你多嘴的代价!

懂吗?”

恶魔的低语带着滚烫的恶意和腥臭的气息,狠狠砸进我的耳膜。

每一个字都像淬了毒的冰锥,刺穿我最后一丝摇摇欲坠的侥幸。

“不……” 破碎的气音从我撕裂的喉
咙里挤出来,带着绝望的哭腔。

我拼命地摇头,身体因为巨大的恐惧而筛糠般抖动着,想要后退,却被身后的男人死死按住肩膀。

“不?”

顾野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猛地直起身,脸上的疤痕因为扭曲的笑容而狰狞地跳动。

他眼神一厉,毫无预兆地反手,用厚重的匕首柄狠狠砸在我的侧脸上!

砰!

剧痛伴随着眩晕猛地炸开!

耳朵里瞬间灌满了尖锐的嗡鸣,眼前发黑,温热的液体顺着嘴角淌下。

我被打得偏过头去,半边脸颊火辣辣地麻木,嘴里弥漫开浓郁的铁锈味。

“这里没有‘不’!”

顾野的声音如同炸雷,震得我耳膜生疼。

他一把揪住我的头发,将我拖到那张放着电话和稿纸的破旧桌子前,狠狠地把我的头按下去!

“念!

给我念!

一个字一个字,清清楚楚地念!

敢耍花样,” 他冰冷粘腻的声音贴着我的耳朵,匕首锋利的刀尖轻轻滑过我的脖颈,激起一片细小的鸡皮疙瘩,“我就先割了你的舌头,再把你扔去伺候那些下矿的苦力!

他们可不会怜香惜玉!”

脖颈上冰凉的触感和那赤裸裸的威胁,像一条冰冷的毒蛇缠住了我的心脏,瞬间冻结了我所有的反抗。

死亡的阴影从未如此清晰、如此迫近地笼罩下来。

我颤抖着,牙齿因为恐惧而咯咯作响。

目光落在面前那张打印纸上,密密麻麻的文字像无数蠕动的蛆虫,刺得眼睛生疼。

那是精心编织的谎言,每一个字都浸满了恶毒,要将我的家人拖入无底的恐惧和绝望深渊。

“妈……” 我对着那部老旧的、布满油污的黑色座机话筒,刚发出一个破碎的音节,喉咙就像被滚烫的沙砾堵住,火烧火燎的剧痛让我剧烈地咳嗽起来,咳得撕心裂肺,弯下了腰。

“废物!”

身后按住我的男人不耐烦地咒骂了一句,猛地一脚踹在我的腿弯!

“啊!”

我痛呼一声,膝盖重重砸在坚硬冰冷的水泥地上,钻心的疼痛让我瞬间蜷缩起来。

“念!

别他妈装死!”

顾野的声音冰冷如刀,带着不容置疑的残忍。

巨大的恐惧和身体上的剧痛彻底摧毁了我。

求生的本能压倒了一切。

我颤抖着伸出手,沾着血污的手指死死抓住话筒,仿佛那是唯一能抓住的浮木。

我低
下头,用尽全身的力气,强迫自己的视线聚焦在那些扭曲的文字上,每一个音节都像是从撕裂的声带里硬生生抠出来,带着血沫和无法抑制的颤抖:“妈……是我……念念……别问……我在……在朋友这里……玩……需要……需要钱……很多钱……别报警……千万……别报警……不然……我会死……真的会死……把钱……打到这个账户……”断断续续、嘶哑不成调的哭诉,伴随着无法控制的剧烈咳嗽和抽泣,通过电话线,传向了万里之外那个温暖的家。

我能想象到母亲接到这个电话时的惊恐和心碎。

每说一个字,都像是在用刀子剜自己的心。

屈辱的泪水混合着脸上的脏水和血水,汹涌而下,滴落在肮脏的地面上。

电话挂断的瞬间,我像被抽走了所有骨头,瘫软在地,只剩下剧烈的喘息和无声的哭泣。

顾野满意地哼了一声,仿佛完成了一场精彩的演出。

他踢了踢我蜷缩的身体,对旁边的人吩咐:“带下去,交给‘红姐’。

好好‘教教’她这里的规矩。

陆大小姐身娇肉贵,得用‘特别’的方法教。”

“红姐”是一个身材矮壮、皮肤黝黑、眼神像秃鹫一样凶狠的女人。

她管理的区域,是这座魔窟里专门负责“培训”新来的、尤其是像我这样“不听话”或“有价值”的女性的地方。

所谓的“规矩”,就是最原始、最野蛮的暴力驯化。

接下来的日子,成了永无止境的酷刑轮回。

当我因为恐惧和生理性的抗拒,无法按照要求对着摄像头搔首弄姿、说出那些下流的引诱话语时,拳头、巴掌、皮鞭、棍棒就会如同暴雨般落下。

每一次击打都精准地落在最痛、最不易致命的地方——柔软的腹部、脆弱的肋骨、大腿内侧、关节……剧烈的疼痛让我蜷缩、翻滚、哀嚎,却只会换来更疯狂的殴打。

“贱骨头!

装什么清高!”

红姐的唾沫星子喷在我脸上,伴随着恶毒的咒骂。

当我因为巨大的羞耻感和精神崩溃而沉默、拒绝开口时,更可怕的刑罚降临了。

一种特制的、连接着电极的金属夹子,冰冷地夹在我的指尖、耳垂、甚至更私密的部位。

红姐狞笑着转动一个老旧的、布满油污的手摇发电机手柄。

<>嗡——!

瞬间,无法用语言形容的、狂暴的电流猛地窜遍全身!

每一根神经都在疯狂尖叫!

肌肉不受控制地剧烈痉挛、抽搐,牙齿咯咯作响,眼球仿佛要爆裂开!

那不是疼痛,那是灵魂被瞬间撕碎、被投入炼狱油锅的极致酷刑!

每一次电击结束,我都像一滩彻底烂掉的泥,瘫在冰冷的地上,口吐白沫,大小便失禁,只剩下无意识的抽搐和喉咙深处发出的、非人的嗬嗬声。

“叫啊!

给我叫出来!

让外面的人都听听!”

红姐尖锐的笑声如同夜枭。

声音。

我的声音。

曾经清亮悦耳的声音,在一次又一次撕裂喉咙的惨叫、哀求、被迫念出那些肮脏台词的摧残下,彻底毁了。

它变得嘶哑、破碎,如同生锈的锯子在拉扯腐朽的木头,每一次发声都伴随着火烧火燎的剧痛和浓重的血腥味。

声带像是被彻底撕裂、烧灼过,再也发不出任何清晰的、属于“陆念”的音节。

绝望如同最沉重的枷锁,日复一日地勒紧我的脖子。

逃跑的念头,如同暗夜里微弱的萤火,在每一次濒死的痛苦中顽强地闪烁,又在每一次清醒的绝望中被残酷的现实碾灭。

高墙、电网、荷枪实弹的守卫、无处不在的监控摄像头、还有那些眼神麻木、早已被驯化成帮凶的打手……这里是一座插翅难飞的钢铁囚笼。

身体上的伤口结了痂,又被新的暴力撕开。

旧伤叠着新伤,像一幅丑陋而狰狞的地图,爬满了曾经光洁的皮肤。

饥饿、寒冷、病痛(高烧在潮湿阴冷的环境里如同附骨之疽)、无休止的折磨……我的体重急剧下降,形销骨立,曾经灵动的双眼只剩下深陷的空洞和挥之不去的惊惧。

死亡,似乎成了唯一的解脱。

---时间在这里失去了意义。

只有日复一日的痛苦,标记着生命缓慢而绝望的流逝。

我像一具被抽走了灵魂的破布娃娃,在红姐和其他打手的操纵下,机械地活着,或者说,仅仅是还没有死掉。

我的“工作”地点,从那个充斥着血腥和惨叫的“培训室”,转移到了另一个区域。

一个巨大的、如同蜂巢般的昏暗房间。

这里密密麻麻地排列着简陋的隔间,每个隔间里只有一张破椅子、一台闪烁着幽光的电脑屏幕、一部耳机和一个
麦克风。

空气里弥漫着浓重的汗臭、劣质香水味和一种令人窒息的、压抑的绝望。

我的“工作”,就是坐在电脑前,戴上耳机。

屏幕上,通过特殊的软件,我的脸被厚厚的、虚假的妆容和滤镜覆盖,看起来年轻、甜美、楚楚可怜,完全掩盖了面颊上那些尚未完全愈合的伤痕和深重的憔悴。

耳机里传来红姐或者某个小头目冰冷、刻板的指令,告诉我此刻扮演的角色设定——一个家境贫寒、急需为母亲筹集手术费的女大学生?

一个被男友抛弃、心碎无助的失恋女孩?

一个渴望寻求刺激的寂寞少妇?

而我,必须对着麦克风,用我那早已破碎嘶哑、却经过变声器处理而显得柔弱可怜的声音,对着网络那端一个个贪婪或寂寞的目标,念出那些精心设计好的、充满暗示和诱惑的台词。

引诱他们一点点陷入情感的陷阱,或者激发他们虚假的保护欲和占有欲,最终的目的,就是让他们心甘情愿地掏出钱包,把钱汇入一个又一个虚拟的、最终消失在黑暗中的账户。

“哥哥……我好害怕……家里催债的人又来了……他们说要打断我的腿……你能帮帮我吗?

一点点就好……大叔……谢谢你听我说这么多……从来没有人像你这样关心我……我……我其实有点想见你了……亲爱的,那个包包我真的好喜欢……可是好贵……如果你送我,我……我可以给你看更多……”每一句话出口,都像是在吞食滚烫的烙铁。

胃里翻江倒海,强烈的恶心感几乎要冲破喉咙。

看着屏幕上那个被修饰得面目全非的“自己”,听着耳机里自己破碎声音被扭曲成的娇嗲,巨大的羞耻感和自我厌恶像硫酸一样腐蚀着残存的意识。

我死死掐着自己的大腿,指甲深陷进皮肉里,用身体的疼痛来对抗精神的崩溃。

业绩不好时,等待我的是熟悉的拳脚和电击。

业绩“好”的时候,红姐那张凶悍的脸上会挤出一点比哭还难看的笑容,丢给我一个冰冷的、硬邦邦的馒头,或者一碗飘着几片烂菜叶的浑浊汤水。

这就是“奖励”。

生存下去的最低保障。

麻木。

比疼痛更可怕的是麻木。

看着镜子里那个瘦骨嶙峋、眼神空洞、脸上带着丑陋伤疤、头发枯槁

相关小说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

为您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