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
罗飞宇有些怀疑。
“阿普年轻的时候在凉山州见过被腐酵蚁寄生的牦牛。
当时整头牛肚子胀得像要炸开,牧民一刀下去,那些‘小红点’就顺着血水往外涌,差点把整个牧场都毁了。”
瓦其拉哈也凑了过来。
罗飞宇又看向时秋。
时秋仔细的想了想,还是摇摇头:“没有文献记载过这种生物。”
第五夜拿棍子小心翼翼的戳起手套,展示在时秋面前:“那这是什么?”
“我的话还没说完,没有记载又不代表它不存在。”
时秋回道:“如果真的有这种东西,那它的机理应该是唾液中含有特殊的酶和微生物,随着发酵的进行,内脏组织会被逐渐分解,产生大量的气体和酸性物质。”
“我有一个问题。”
汪文庆看向瓦其拉哈:“那牧场最后是怎么解决这些腐酵蚁的?”
“他们请了苏尼做法。”
瓦其拉哈回道。
苏尼就是彝族人对巫师的称呼。
“你能联系到这个苏尼吗?”
罗飞宇问。
这一路上都要往山里钻,难免会遇到腐酵蚁,如果能有一个苏尼同行一定会安全很多。
瓦其拉哈摇摇头:“阿普可以。”
“那你阿普呢?”
罗飞宇追问。
“阿普去世了。”
瓦其拉哈回道。
“……那罗总,我们进山的时间是不是也要往后推一推?”
第五夜问道。
“好,那就明天下午出发。”
罗飞宇想了想:“一上午的时间安排老爷子的后事和其他的事情足够了,你们正好可以再休息一上午。”
“好吧。”
第五夜苦笑着。
-----------------说来也奇怪,见到了这么震撼近乎变态的场面,汪文庆不仅没有膈应,相反的,回房间后反而睡得很踏实。
在迷迷糊糊之中,他又做了那个已经做过无数次的梦:在梦里他是一个叫阿惹木呷的彝族小伙,脚踏着沾露的枯叶在密林中狂奔,山风裹挟着马缨花的甜香掠过耳畔。
月光穿透枝桠,在他黧黑的胸膛投下斑驳碎影,腰间银饰随着奔跑叮当作响。
前方传来银铃般的笑声,火塘红裙一闪而过。
他认得那抹茜色,是寨子里最灵动的姑娘。
她总爱把索玛花编成花环戴在发间,此刻却将红裙下摆高高提起,踩着溪流里的青石雀跃前行。
“等等我!”
阿惹木呷的呼喊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