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了枝头夜枭。
他伸手去抓她飘飞的裙角,指尖刚触到绣着羊角纹的布料,姑娘突然转身,脖颈间的玛瑙项链在月光下流转着血光。
她眼尾泪痣如朱砂点染,却将食指竖在唇边,示意噤声。
他猛的回头,并没有发现有什么异常。
等再回头时,那个姑娘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
徐瀚的葬礼在罗飞宇的刻意安排下办的很简单,汪文庆睡到十点半,想着去送老爷子最后一程,没想到去了只看到个盒子。
中午又聚在一起吃了一顿,因为徐瀚的突然离世,所以席间的气氛异常压抑。
之后众人分头去整理东西,再集合时每个人都是肩扛手提着大小行李,只有汪文庆和柴宏两人只带着帐篷和随身的衣物。
柴宏是因为重的东西拿不动,王文庆是觉得没什么好拿的。
罗飞宇真的是家大业大,直接组了一个车队,浩浩荡荡50多号人。
“罗总好大的手笔。”
柴宏笑着走到汪文庆身边。
“确实。”
汪文庆点点头,话锋一转,问道:“柴教授你都这么年纪了,还折腾干什么?
我没记错的话,您今年就该退休了。”
柴宏叹了口气:“没办法,两个儿子都不成器,现在孙子都快成家了,能帮一点就帮一点吧。”
汪文庆点点头,他没有问罗飞宇给了多少钱,但肯定是一个无法拒绝的数字。
要不然也不会让一个功成名就,德高望重的老教授拖着年迈的身体走这一遭。
“我怎么样都无所谓,倒是你,你可是蜀江大学最年轻的教授,完全有可能转到行政岗。”
柴宏顿了顿,又道:“如果这次接私活的事情传出去,你的前途可就毁了。”
“我已经打过报告了,如果最后真的出了什么事……到时候再说吧。”
汪文庆扶了扶眼镜,明显不是很担心的样子。
两人说话间,罗飞宇带着一张手绘的地图找了过来。
“我之前就规划过一条路线,现在正好让你们两位专家看一看。”
罗飞宇说着直接把地图铺在了引擎盖上。
地图做的很细,就连沟沟壑壑也标注的一清二楚。
“现在最大的问题就是不知道夜郎国的都城在哪里。”
罗飞宇说出了自己的疑惑。
汪文庆盯着地图看了一会:“关于夜郎国都城的位置,公认的说法有三种:其一就是彝族文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