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南彝志》《彝族流源》《夜郎史传》和《益那悲歌》等记载了夜郎古国在贵州毕节赫章可乐的生产、生活、城池和统治状况等,还提到在可乐建八方殿、九层宫,外设九营十八卡。”
“第二种说法源自《后汉书》记载,夜郎有“竹崇拜”,而广顺镇有关于竹王的传说。”
“第三种说法来源于《史记》记载,“夜郎者临牂牁江,江广百余步,足以行船”,而牂牁江位于六枝特区西部,处于古夜郎国的都邑地带,同时也是牂牁古国的发祥地,牂牁古国和夜郎古国同出一脉,作为都城也很合理。”
“我懂你的意思了,所以我们要把这三个地方都走一遍。”
罗飞宇点点头。
“不,这三个地方连起来正好是一个三角形,我们需要在这一片区域内搜索。”
汪文庆回道。
“那……那当年唐蒙是怎么走的?
我们顺着他那条线走,不就能找到夜郎了?”
罗飞宇问道。
“唐蒙……”汪文庆推了推眼镜,眼中闪过一丝思索的光芒:“唐蒙当年出使夜郎,是从巴符关出发,沿着赤水河进入夜郎境内。
《史记》记载他‘将千人,食重万余人’,声势浩大,为的是震慑西南诸夷。
但他走的路线,更像是一条政治通道,主要目的是宣扬汉威,与我们寻找夜郎都城的方向不同。”
柴宏也凑了过来,他指着地图上蜿蜒的赤水河道:“而且经过两千年的变迁,河道改道、地貌变化,唐蒙当年的路线恐怕早已无迹可寻。
就算能找到大致方向,也难保不会错过关键线索。”
汪文庆眉头紧锁,手指无意识地敲打着引擎盖:“可总不能像无头苍蝇一样乱找。”
“你们看——”汪文庆突然将手指戳在地图中央:“唐蒙当年在夜郎设犍为郡,以军事要塞控制这片区域。
如果夜郎都城真是政治经济中心,必然不会离犍为郡太远,否则不利于管理和防御。”
柴宏眼睛一亮,立刻在地图上圈出几个点:“有道理!
以犍为郡为圆心,结合三个都城候选地的三角形区域,重叠部分恰好是乌蒙山余脉。
那里地势险要,易守难攻,而且河谷交错,适合建立大型聚落。”
汪文庆却露出担忧之色:“但乌蒙山地形复杂,常有瘴气猛兽。
当年唐蒙虽然打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