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想拦。
“滚开!
都是这些死东西害的!”
刘富已经完全疯了,鞭子雨点般落下,“抽死你们!
抽死你们这些没用的废物!”
“啪!
啪!
啪!”
黄狗在地上翻滚、抽搐,惨叫声越来越弱,最后只剩下喉咙里嗬嗬的进气声。
两只花猫吓得魂飞魄散,想逃,却被绳索死死套住。
刘贵也被这股暴戾点燃,抄起一根地头的粗木棍,没头没脑地朝花猫砸去!
“叫你们不拉!
叫你们不听话!”
木棍砸在肉体上发出沉闷的噗噗声,夹杂着骨骼碎裂的脆响和猫咪临死前撕心裂肺的尖叫。
惨烈的哀鸣终于彻底平息。
地头一片狼藉。
黄狗瘫在血泊里,身体微微抽搐,口鼻淌血,眼睛半睁着,已然没了气息。
两只花猫更是惨不忍睹,一只脑袋被砸扁,另一只脊梁骨断了,软软地歪在一旁,小小的身体下渗开暗红的血。
浓重的血腥味弥漫开来,令人作呕。
刘富喘着粗气,扔下沾血的皮鞭,看着地上的死物,啐了一口浓痰:“呸!
晦气东西!”
刘贵也丢开染血的木棍,抹了把脸上的汗和溅上的血点,心有余悸地喘着。
“咋办?”
刘贵问。
“扔这儿喂野狗!”
刘富没好气地踢了一脚黄狗的尸体,“妈的,白白耽误老子一天工!
走,回去!”
兄弟俩骂骂咧咧,像丢垃圾一样,把三具小小的尸体随意踢到地头的乱石堆旁,看也不看一眼,扛起铁犁,拖着疲惫又恼火的身体走了。
仿佛只是丢弃了几件碍事的垃圾,而非三条曾鲜活的生命。
天擦黑了,猫狗还没回来。
刘诚心里越来越不安,那点微弱的侥幸也熄灭了。
他安顿好老娘,急匆匆跑到村头大哥家。
院门虚掩着,里面传出刘富粗声大气的说话声和碗筷碰撞声。
刘诚推门进去,还没开口,正端着碗喝粥的刘富就斜着眼瞪过来,一脸的不耐烦:“你来干啥?”
“大哥,俺的猫狗……咋还没回来?”
刘诚尽量放低声音。
“猫狗?”
刘富把碗重重往桌上一顿,汤汁溅了出来,“别提那俩废物点心!
根本不顶用!
白费老子一天力气,屁用没有,还耽误老子下种!
晦气!”
刘诚的心猛地一沉:“那……它们……死了!”
旁边的刘贵剔着牙,轻飘飘地插嘴,“俺哥俩就轻轻甩了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