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深藏小说 > 其他类型 > 女主请求换男主闻樾暗卫全局

女主请求换男主闻樾暗卫全局

风闻月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互定终身的未婚夫在大婚前死了,我穿上丧服,要以他妻子的名义为他守寡。此时却飘来一串弹幕:闻樾的女暗卫知道他要结婚,连夜跑了呢。女主穿白一身俏,殊不知闻樾最喜欢的却是女暗卫裹在黑袍下的雪白肌肤。闻樾后面假死复活,就是为了不让他们的孩子成为私生子可怜的女主,清白之身要被污偷汉子,沉塘后尸体都烂成泥了一个月后,我与东宫太子结为夫妻,闻樾知道内情的爹娘不干了。“樾儿尸骨未凉你就另作他人妇,你这个贪慕权贵的女人!”我狐假虎威,靠在太子的怀里,听他说:“闻樾既然已经死了,那便一直死着吧。”01那些字出现时,我正不顾父母的劝阻,含着泪要穿上白衣为闻樾守灵堂。即使心中惊骇,仍旧没有相信,我以为我悲伤过度,神志不清了。然而那些字幕快速滚动着:女主好可...

主角:闻樾暗卫   更新:2025-06-03 19:36: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闻樾暗卫的其他类型小说《女主请求换男主闻樾暗卫全局》,由网络作家“风闻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互定终身的未婚夫在大婚前死了,我穿上丧服,要以他妻子的名义为他守寡。此时却飘来一串弹幕:闻樾的女暗卫知道他要结婚,连夜跑了呢。女主穿白一身俏,殊不知闻樾最喜欢的却是女暗卫裹在黑袍下的雪白肌肤。闻樾后面假死复活,就是为了不让他们的孩子成为私生子可怜的女主,清白之身要被污偷汉子,沉塘后尸体都烂成泥了一个月后,我与东宫太子结为夫妻,闻樾知道内情的爹娘不干了。“樾儿尸骨未凉你就另作他人妇,你这个贪慕权贵的女人!”我狐假虎威,靠在太子的怀里,听他说:“闻樾既然已经死了,那便一直死着吧。”01那些字出现时,我正不顾父母的劝阻,含着泪要穿上白衣为闻樾守灵堂。即使心中惊骇,仍旧没有相信,我以为我悲伤过度,神志不清了。然而那些字幕快速滚动着:女主好可...

《女主请求换男主闻樾暗卫全局》精彩片段

互定终身的未婚夫在大婚前死了,我穿上丧服,要以他妻子的名义为他守寡。

此时却飘来一串弹幕:闻樾的女暗卫知道他要结婚,连夜跑了呢。

女主穿白一身俏,殊不知闻樾最喜欢的却是女暗卫裹在黑袍下的雪白肌肤。

闻樾后面假死复活,就是为了不让他们的孩子成为私生子可怜的女主,清白之身要被污偷汉子,沉塘后尸体都烂成泥了一个月后,我与东宫太子结为夫妻,闻樾知道内情的爹娘不干了。

“樾儿尸骨未凉你就另作他人妇,你这个贪慕权贵的女人!”

我狐假虎威,靠在太子的怀里,听他说:“闻樾既然已经死了,那便一直死着吧。”

01那些字出现时,我正不顾父母的劝阻,含着泪要穿上白衣为闻樾守灵堂。

即使心中惊骇,仍旧没有相信,我以为我悲伤过度,神志不清了。

然而那些字幕快速滚动着:女主好可怜,如果她现在去天香阁,可以看到男主活蹦乱跳呢。

天香阁是闻家后院的书苑,平时没什么人。

不是吧。

女主都说出要为他守贞的话了。

“贵果!

去天香阁!”

我急声喝道。

娘拽着我的衣袍,不顾形象地说,“你这孩子,怎么非得这么犟?

爹娘能害了你?”

我此时竟然一句话都说不出来,这样的话我又该怎么解释?

一串莫名的字说闻樾没有死?

荒谬。

白日那具烤焦的无头尸已经得到他亲爹娘的指认了。

我推开母亲,没来得及管她焦急的哭喊,隐蔽地来到天香阁,一道熟悉的声音从虚掩的门扉中传来,是闻樾的父亲闻中书,他大为光火,“你这孩子,怎么这么不懂事?

婚姻大事也胡闹?”

“父亲,我以为你理解我呢。”

一道疏淡慵懒的声音响起,那声音我再熟悉不过,是我应该死去的未婚夫。

“这要是拜堂成亲后,咱家势弱,不得以后只能守着她一个啊?”

“她身体娇弱,能不能生孩子都不可知。

我这不是为了传宗接代着想吗?”

闻大人喝住,“胡闹!

当爹的能不知道你的小心思。

你藏起来的那个,和你闹脾气吧?”

“哎呀爹您真是火眼金睛。

但您放心,我虽然喜欢她。

但咱们男子,一切以仕途为重。”

“等这边生下了男孩,我会娶姜娇的。

她父兄那
么大官职,还得靠他们好好提携呢。”

“难道你要让我和你一样,连婚后和心爱女子生的孩子,都被母亲害死吗?”

闻中书叹了口气,似乎无可奈何,“你是我唯一的孩子。

只要别闹得过头了,爹自会为你兜圆。”

一声得逞的笑从内间传来,笑得我浑身鲜血都凉了下来。

我一心一意恋慕的良人,竟然是个随时打算扒我一层皮的伪君子。

而之前,在看到他“尸体”的那一刻,我居然真心祈祷,要用我一命来换他活着。

02还是赶上了,希望女主能睁眼看世界。

不要被渣男糊弄了。

快闯进去,狠狠地打渣男父子的脸。

我垂下眼睫,轻轻地叹了一口气,没有轻举妄动。

悄声带着贵果离开了。

回到大堂。

闻夫人穿着一身白色衣裙,脸上满是泪痕。

她面色是愤怒和悲切,她将怀里的灵位递给我。

“樾儿是为你而死。

你不能弃了他去。”

我本来也以为闻樾是为我而死。

前几日我随母亲去礼佛。

寺庙清净,我耐不住性子。

闻樾好像知道我无聊似的,来信说要来陪我。

我想着,他来了后一起去佛祖面前求个同心锁,便同意了。

没想到,我都归家了,他却还没来。

再见,就是今早在衙门看到的无头焦尸。

仵作说,闻樾应是路遇贼寇,被盗贼们砍了头丢在破庙里,连同庙子一起烧了。

听到这些的闻母当时就晕了,醒了后就扑向我,打骂我“是你害了我儿子!

樾儿是为找你才遇害的。”

她形容癫狂,面目扭曲。

我不敢还手,也不能还手,生生受了她无数的巴掌。

打完后,她力竭,清醒过来,便哭着求我。

要我起誓:“你要以闻氏妻的身份为樾儿守灵,为他摔盆。

樾儿是为你死的,日后黄泉也要去陪他!”

我含着泪水称是。

当时我想着,这是我的罪孽,我必须得担下来。

更何况,我深爱闻樾,怎么舍得他此后孤寂呢?

当然,这些想法,现在看来似乎是多余的。

闻樾哪里缺我陪伴了。

03灵堂前闻母要我磕头叩首,告慰闻樾在天之灵。

我呆立了半天,才哑着声回答,“我与闻樾无亲无故,来吊唁就足够了。”

闻夫人目眦欲裂,连仪态都装不下去了“你是我闻家的人,是和樾儿交换庚帖的妻子。

你不跪,谁
来跪?”

“我····”我想要反驳,却听到众人窃窃私语了起来。

“说起来,这位未婚妻,从小和探花青梅竹马。

年纪轻轻丧夫,可怜呐。”

“还没嫁进门呢,说不定还能另嫁。”

“谁敢娶啊,听说俩人亲近,早就肌肤相亲了。”

“啊呀,这可真是不检点啊。”

闻夫人冷冷地逼视我,一招手叫两个奴仆压着我行跪礼。

“你们干什么?”

我怒道。

闻夫人没理我,转身笑着和大家赔礼,“大家不知。

两个孩子自少时便亲密,早就以夫妻相称。”

又说,“我今天才收拾出一些书稿。

想着,从今往后也有个念想。”

她从怀里掏出几封信,封面上是斗大的三个字,“致吾妻。”

04仆从压着我行了礼后,我低着头,无力地趴跪在地上,挡住脸上的泪水。

闻夫人将信件撒在我的身前,纸张一时乱飞。

晃眼一瞧,上面竟写满了放荡言语。

“吾妻,三日未见,你可好?

都说从前车马慢,我却觉得这三天漫长无比。

考场上,我写策论写得头晕,但想想是为了你,笔下竟然如有神助。”

“吾妻,今日惹你生气,我抄写了金刚经一百遍。

祈你原谅我。”

“吾妻,你要是在我身边,我非要吻到你厌烦。”

我捏住几张信纸,双手忍不住颤抖。

但信还没完。

“从我14岁后,你便陪着我。

你总说年岁比我大,我却更怕自己成熟太晚。”

低下是歪歪扭扭的小字合他,“君心似我心。”

看着两人你唱我和的字迹,我的心仿若在油锅里炸了一道。

原来表面上端方正直的闻樾,背地里却对一个女人如此用情至深。

乖乖欸,14岁,这是什么禁忌之恋?

太好啦是舔狗耶。

舔狗我们不能要,太下贱好恶心啊感觉。

渣男贱女能不能离我们女主远一点和我多说几句话是不行的,因为男女有别,有违礼教。

但同她却是恨不得时时刻刻黏在一起,肌肤相贴。

同我说好男儿志在四方,不能耽于情爱,要我理解。

但现实却是,他的四方就在她的方寸之间。

我求父兄送来的文章策论成了笑话。

原来他总是抱怨我年纪比他小两岁,被家中人娇养太过,不能理解他。

是因为身边有一位成熟的解语花作为评判标准。

我的真心被他抛掷在
一旁,比草还贱。

05信件散落在地,众人看的清清楚楚在场人眼神无不为之一变。

未婚女子不得与男人私传信件。

在这个保守的时代,是要被浸猪笼的。

我被他们古怪的目光盯的遍体生寒,心中满是荒谬。

一位男子走上前,他是礼部侍郎,对这样的事很敏感。

他沉吟片刻,“小姐,这些可是你的?

你要知道,私相授受是重罪。”

他的语气很重,眼中带着毋庸置疑的确定。

闻夫人冷笑,“小小年纪,和男人私相授受。

大人,你可不能姑息。”

我冷静地说,“大人,你不如自己读一读这些信。”

“信中人呼那女子青荷,我爹娘说女孩如花,怎会命我为一介绿叶呢?”

礼部侍郎蹲下身,捡起一页纸,仔细查看了一番。

摸着胡子,沉吟半天,“纸中确是写给青荷的············但你就能证明青荷不是你们之间的别称吗?”

闻夫人厉声说道。

“确实如此。”

礼部侍郎赞同地点点头,“姑娘,你若能证明你无罪,便无事了。”

真可笑啊。

无罪之人要证明自己无罪。

我不慌不忙地回问:“侍郎大人为何不证明一下,为何这些信件就一定和我有关呢?”

闻夫人冷嗤,“除了你,我儿身边就没有其他女子了,你还想怎么推脱?”

“你的意思是说,无人认领就是我的了吗?”

好气啊,受害者有罪论,太讨厌了闻樾也太贱了吧,躲在阁楼看着女主受误会这才哪到哪。

女主后面甘愿领罪,然后嫁进来当受气包,不得善终女主家室那么好,还那么美,那男的是瞎了吗会被这样的男的看上也挺恶心吧侍郎不语,但沉默就是肯定。

<我禁不住捂嘴呵笑起来了,“他身旁的女子怎么只有我一个?”

“侍奉他生活的为女子,宴饮时为他斟酒的为女子,门口卖豆腐的西施为女子”我眼光直指闻夫人“包括你,你也是女子。

难道也要证明自己无罪吗?”

“你!

我,我怎么可能·······”闻夫人目眦欲裂地指着我,差点要气晕。

06爽了。

终于看到老巫婆被怼了,憋了一肚子气来着请先证明你儿子和你没苟且,谢谢。

哈哈哈。

你们没发觉女主能看到我们说
话吗?

我不经意地眉头一动。

咦,真的诶。

她对我抛媚眼了诶宝宝你是个香香软软的小蛋糕,人家也想要wink。

与现实里焦灼的气氛比起来,弹幕的文字实在是太可爱了。

我禁不住翘了翘嘴角。

此时侍郎仍旧有些迟疑。

但我说了一句话后,他就再不敢张口了,“如若大人一定要给我定罪的话,不如等我爹爹过来再说。”

“我爹爹你应该也知道,他叫姜铭仁。”

我看着他额角突然落下的冷汗,不禁觉得可笑。

权势真是个好东西。

闻夫人仍旧想要攀咬过来,我直直地盯着她:“从前你能欺我,是我让你放肆,现在我可不保证不还手了,你还敢吗?”

她眼里有怯意。

我禁不住说:“闻樾,是真的死了吧?”

“你们要知道,欺君可是大罪。”

放下这些话,我便扬长而去。

回府后,母亲看到我,狠狠得抱住我,大哭,“你这个不省心的崽子!

非得把娘的心剖了不可吗?”

“闻樾就算再好,也不能把自己后半辈子搭进去啊!”

我扯出一个勉强的笑,“娘,刚刚我只是出去买个荷包。”

我把绿藕色的荷包放在母亲眼前。

她随即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

“这世上男子那么多,爹娘再为你寻好的不就是了吗?”

我强颜欢笑,“我愿一直在娘身边孝敬,才不想嫁出去呢。”

母亲轻拍我的背,嗔笑,“你这孩子。

我知道你孝顺。

但世道如此,女子最要紧的事是寻一门好婚事。”

我皱了皱眉头,嘟囔,“再好的婚事,也是伺候别人,还不如在自己家呢。”

母亲摸着我的脸颊,“如果是这世上最尊贵之位呢?

07“太子今日来府中,跟你爹爹商讨了半天。

说要求娶你当太子妃呢。”

母亲言笑晏晏。

“有福之女不进无福之门。

这不,福气就自己找上门了吗?”

我眼睛微睁,诧异道:“难道他想报复我?”

自从闻樾去求旨赐婚后,每次遇见太子,太子总板着脸拂袖而去。

在外人面前也一点不讲情面。

谁要是提起我和闻樾的名字,都要被他狠狠地批评一通。

娶我当太子妃,这不是把他的脸面往地上踩吗?

不会吧。

女主那么楞吗?

太子从小到大的美梦就是娶他的娇娇妹妹当老婆,闻樾死了他都快开心死了
哇,怪不得,早上闻樾尸体才找到,他就来见岳父了谁懂反差啊,之前高岭之花听到皇帝赐婚,狠狠破防了,跪了好久金銮殿,要皇帝收回旨意呢可惜了,这么深情的人物只能下一辈子当男主了,女主还要被沉塘后才清醒重生呢我眼皮狠狠一跳,重生什么意思?

难道是再活一世?

但即使会重生又怎样,我这一世难道还要重复弹幕上的命运吗?

我不愿意。

但要和闻樾凑一对,我也不愿意。

当皇帝的人都得三妻六妾,若以后太子登基,偌大的后宫数不清的莺莺燕燕都得我来管。

这种差事我才不干呢?

再深情又怎样,皇帝就是个滥情的,有道是有其父必有其子,我难道要走先皇后的路?

太子多好啊,位高权重又深情,能为了女主连储君之位都不要太子上辈子就一直孤寂到老,可惜可惜不止,他不死就是想要多一个人记得娇娇弹幕以上的人你一句我一句我也得到了关于上辈子的信息。

他们说我沉塘后,太子大受刺激,发疯要把所有旁观者都拉下水,后来皇帝震怒,他逼宫造反,最终被废了。

我陷入沉思中,大为震惊。

太子是皇帝最倚仗的儿子,从小到大,勤思勉政,谨言慎行,怎会做出如此冲动之行呢?

更何况是造反逼宫。

回房中的一路都在思索。

路上听到行礼的声音“参见太子。”

太子路过花园,看见我,直直地走到我身前,居高临下地问,“听说你要给闻樾当寡妇?”

这话未免也太糙了。

我皱眉否认,“太子从何得知这个谬论的?”

他冷若冰霜的脸有一丝融化,“还好,不算太蠢。”

“太子妃的位置不坐,要去当个无品之人的妻子,那才是滑天下之大稽。”

“我更没说要做你的妻子。”

我反驳他。

他眼神瞬间危险了起来,掐着我的下巴,说,“储君之命,也敢违抗吗?”

08我敢打赌,他白天说这么狠的话,晚上绝对抱着枕头哭谁不知道,太子就是个宠妻狂魔啊,老婆让往东不敢往西装货。

怪不得这辈子老婆丢了我本来心里很紧绷,看到这些字幕反而卸下来心防,不禁露出一点微笑。

太子呆愣愣地盯着我的笑,半响才反应过来,将手甩了下来,侧着
身子,说“孤的妻子,只有你当得。”

“你放心,这世间没人能欺到你的头上”我兀自叹了一口气,问他,“太子,你就这么喜欢我吗?”

他的面色瞬间慌张起来,半天才找回镇静,找补道:“你是丞相之女。

除了你,谁还配的上孤?”

我莞尔一笑,“右相的幺女天香国色,兵部尚书的嫡女能文善武,重云郡主的女儿才情并茂,这么些美好的女子,难道都配不上您吗?”

他面色一滞,说不出话来,半响才憋出几个字,“你是母后给我指的媳妇。”

我反驳他,“我也是皇上指给别人的正妻。”

他听到这话,面色恼怒起来,“他算的了什么,敢和孤相提并论。”

“你就那么喜欢他?

他和旁人早已心意相通,翻云覆雨不知多少回。”

我愣在原地,心里狠狠一抽。

想起以前没在意的细节。

闻樾的脖颈上总是出现红痕,他同我说是皮肤嫩,受蚊虫叮咬。

手上戴的是织的歪歪扭扭的红绳,拴着一块黑色石头。

我送他禅香串珠他不戴,他解释这是少时在庙里求的石头,能保平安。

原来啊,这是心爱之人的心爱之物。

我低垂着眼,面色有些灰败。

闻樾这时仿佛又软了心肠,没说难堪的话。

他试探着伸出手,停在我的肩膀上,“当我的太子妃吧。

我,我还是干净的。”

我破涕而笑,摸了摸眼角,振作起来,对他说:“我可以做你的太子妃。”

太子闻言瞬间狂喜,“但我有个条件”他的喜悦一滞,我接着说,“我要你从今往后只有我一个。”

太子冷嗤一声,“就只有这一个要求吗?”

我点点头。

他脸上露出这算什么要求的不屑,又冷着脸问“那我现在可以抱你了吧?”

说着将我紧紧地搂入怀抱。

我依靠在那宽大而健壮的胸膛,听着蓬勃跳动的心跳,不禁脸有些红。

太子轻嗅我的秀发,满足地喟叹,“本来,一直都只有你一个。”

我证明!

重生后的剧情里,太子没有承诺都做到了!

说的再好不如做的好。

太子很男人的!

我忍不住轻轻的笑了笑,“我要红妆十里,金银百车,浩浩荡荡从都城大门逶迤到东宫”太子回,“都依你,孤的一切都是你的。”

09有人许我红妆,兑现的人却成了另一个。


和闻樾,本不应该成一对的。

我爹是丞相,也是皇帝的太傅。

我生来应该和皇室的子嗣结为夫妻。

但我不愿意。

母亲是皇后的手帕交,我幼时乖巧可爱,总被抱进后宫玩耍。

皇后是个美丽温柔的女人,常常抚着我头问我愿不愿意做太子的媳妇。

我年幼无知,看到她每天吃珍馐,着美服,就以为当了太子的媳妇就可以像她一样。

每一次回答我都笑着说愿意。

有天,她又问了这个问题,我点头说愿意。

她高兴地揉揉我的脸,品着茶。

却不想,那是一碗送命茶,一口便足矣归天。

鲜血从她的口中涌出,在众人的哭喊中我明白了。

当皇后不是什么好差事。

最难对付的是利益间的刀光蛇影。

我和太子的口头婚约被无限搁置此后我意外和闻樾认识。

我的手帕意外从亭阁中掉入湖水里,本打算就这么弃了的。

他路过看见了,说,“小姐的私人之物,怎能遗失在外呢?”

说着就不顾身上崭新的学士服,往湖中纵身一跃。

他抓着手帕,从湖面抬头看我时,分明发丝眉眼凌乱,我却感到一股鲜活气息。

此后,我们便时不时遇上,暗生情愫。

十四五岁的少年亲口承诺,进了前三甲,就求旨娶我做妻子。

那时他的脸上是志在必得的自信,好像对我满腔的情谊。

我怕他耽误了学业,总克制自己少叨扰他。

却不知道,原来他早在十四岁就得遇良人。

耳鬓磨腮无数遍。

10他演的一场好戏,把所有人都骗了过去。

青荷被养在京郊的别院,置办下来很花了一些钱。

但幸亏这么多年姜娇给他送了名家残本,放到市场上,单本都得以千两黄金计算。

而且这些孤本,可不是有钱才能得到的,凭他小小的中书之子,还差了些地位。

不过他向来开朗,姜娇的,不就是他这个做丈夫的吗?

他用孤本卖些钱,是为了置办宅院,让青荷好好安置,生下子嗣。

姜娇体弱,不用生产就可以得孩子们孝敬。

上哪去找这么轻松的主母做?

上哪去找这么贴心的丈夫?

更何况,青荷是跟着他的老人了,吃了很多苦。

长子从她肚里出来,也全了她的辛劳。

别院里种了一院的樱花,现在正是落英缤纷的时节,甚是好看。

他和青荷依偎在树下看花,甜甜蜜蜜
的,竟感到天荒地老的宁静。

姜娇只知道催他读书,送些没意思的文书。

但这些文墨也着实珍贵,男子汉大丈夫的,也不可能光让女人花钱。

但想想姜娇钟鸣鼎食之家,从小到大所用的皆是珍品,送什么都是俗物。

于是闻樾在春季,见她时,总从家中那棵樱花树摘下花枝,藏在袖里,趁她不注意献到她面前。

每一次都能得她的红脸,美人面如红霞,甚是好看。

想到这他记起什么了,于是捏了捏怀里人的鼻子,“青荷啊,你怎么这么能干?

这一院樱花被你收拾的和家里一样好。”

青荷含情脉脉地捏住他的手,放在唇边,“樱花是你第一次送给我的定情物。

看到花就想起你。”

“我知道,我知道。”

闻樾露出一脸受不了的表情,“你就是喜欢照顾我。

但等你有了孩儿,可不能这么操劳了。”

说着作势揉她的肚子。

青荷娇柔做作地瞥了他一眼,搂住他的脖颈,“相公,你说了要娶我为妻,让咱们的孩儿做光明正大的嫡子。”

闻樾情急地脱他的小衣,揉那呼之欲出的雪白,匆匆道,“都答应你。

答应你。

可别让孩儿久等了。”

树下一阵荒唐。

就这么荒唐了一个月。

11闻樾从他爹那得知姜娇要和太子成亲时,正趴在心爱人的怀里吃葡萄。

青荷是他贴身的暗卫,从小接受特训,肌肉紧实,摸起来别有一番滋味。

听了爹的话,他瞬间食不乏味,语气强烈起来,“什么?

姜娇怎会另嫁他人妇呢?

爹你一定是搞错了。”

闻父看他不争气的样,气不打一处来,“迎娶太子妃的章程礼部都在拟了,我能骗你不成?”

闻樾一跃而起,在房中来回踱步,“这可不行。

姜娇是我的老婆。

不能让她跑了。”

青荷听了这句话,忙拽住他的衣袖,眼神巴巴地望着他,“相公,你不是说你只是把她当做一个工具人吗?”

闻樾看着青荷平日里英姿飒爽的脸,做出这样的小妇人状态,平日里反差可爱,现下却不禁有些腻歪。

他强忍着不悦,匆匆地安慰她,“青荷,你是我永远的妻子。

但你的身份,终究还是太低微了。

等我功成名就,再光明正大地娶你。”

“相公······”青荷包着眼泪望着他。

闻樾扯开她紧抓衣袖的手,
就要往外走。

“你现在去有什么用?”

闻父怒喝道。

闻樾扯出一个得意的笑,“爹你不知道,姜娇有多爱我。

只要我回去和她说清楚,她马上就能回心转意。”

青荷趴在地上哭泣,声音嘶哑可怜,也没留住他。

但他的如意算盘是落空了。

姜府如今重兵把守,连一只蚊子都进不去,更不要说他这个已经社会性死亡的男子了。

看守见他鬼鬼祟祟,把他打了一顿,要押到衙门。

幸亏他爹把他提走了,才免上一劫。

后来他终于是谨慎了,暗暗盯梢了一段时间,等姜娇出门的时候跟在其后。

12婚事越来越近,我也不禁生出了一丝愁绪。

马上要离开生活了十几年的住所,告别爹娘哥哥,成为皇室女。

都说一入宫门深似海,虽然有弹幕和我透底,但仍旧有些惶恐。

太子安慰我说:春来万物生,不若去骑马转一转。

金龙寺的樱桃坠满枝丫,一树红果甚是可爱。

我便在他的陪同下前往金龙寺。

来了才发觉,哪来的樱桃,樱桃都才结果呢。

我疑惑地看向他,他摸摸额角,低着嗓音对我说:“都说金龙寺灵验。

两个人若一起祈同心结,便能永结同好。”

我看着他认真解释的样子,不禁有些好笑。

我于是伸出手,拿眼示意他。

他疑惑。

我笑他痴傻,牵住他的手,十指相扣,“可不要甩掉了。”

一向正经严肃的太子的脸瞬间红了,他不好意思地咳了一声,回握住,“娇娇,在外面呢。”

“那你松手吧。”

我戏谑道。

他不做声了,只是一味地紧扣我的手,装作没有听到。

我们在神佛面前祈求同心,佛祖低垂着眉眼,寂静地俯瞰着众生。

我不经意瞥了一眼太子,没想到一向不信鬼神的他,正虔诚地双手合十,附身跪拜。

他看我不专心,无奈的抱怨,“娇儿,这可要专心。”

我依言学着他的动作。

后来我们一起把同心结拴在寺庙的槐树枝丫上,微风轻拂,满树红结飘扬。

太子抬头望天,说出誓言,“唯愿与娇娇做百世万世的夫妻。”

13山下的集市热闹,买了燕子风筝、冰糖葫芦、谜语灯笼和绿豆糕。

这样世俗的热闹让我的心都融化在晚风中。

太子说有礼物送给我,让丫鬟贵果陪我在原地稍等片刻。

我瞅着摊子上栩栩

相关小说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

为您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