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弱点。”
俞景明面色凝重:“我们守不住了。
必须突围。”
“去哪里?”
我下意识问,随即想起什么,调出手机中的地图,“军方广播提到过北部的避难所...太远了,至少两天路程。”
俞景明摇头,“但我们别无选择。”
他快速制定了计划:我和小棠从西侧突围,他断后;在五公里外的废弃水电站汇合;如果24小时内没等到,就继续向北。
这个计划让我心头一颤。
又是“分开行动”,又是“有人断后”...太像前世父母抛弃我的情景了。
“不。”
我听见自己说,“我们一起走。
现在,马上。”
俞景明深深看了我一眼,似乎看穿了我的恐惧:“语嫣,这不是抛弃。
这是战术。”
“他说得对。”
俞小棠不知何时已来到我们身边,脸上沾着烟灰,眼神却异常坚定,“我们必须分头行动,否则谁都走不了。”
我看着这对父女,喉咙发紧。
他们说得都对,但...一声尖锐的嚎叫打断我的思绪。
透过浓烟,我看到那个红色身影终于开始移动——径直朝我们这边走来。
它身后跟着五个猎人型丧尸,动作敏捷如豹。
“没时间了!”
俞景明塞给我一个背包,“食物、水、药品、地图。
带小棠走西侧排水沟,那里火势最小。”
我抓住他的手腕:“一起走!”
他反手握住我的手,力道大得几乎疼痛:“听好,这不是电影。
总得有人拖住它们。”
他看了一眼女儿,声音突然柔软下来,“保护好她。”
那一刻,我看到了他眼中的决绝。
一个父亲准备为女儿付出一切的决心。
就像...就像我母亲曾经对弟弟的那种眼神,只是更加纯粹,更加无私。
“24小时。”
我终于点头,“你不来,我们就回头找你。”
俞景明笑了笑,那笑容在他沾满烟灰的脸上显得格外明亮:“顽固的女人。”
他转向女儿,“听语嫣姐姐的话。”
俞小棠扑上去紧紧抱住父亲,短短一秒后便松开,转身拉起我的手:“走吧。”
我们猫着腰向西侧移动时,身后传来俞景明架设机枪的声音。
接着是那个红色丧尸刺耳的嚎叫,和一连串震耳欲聋的枪声。
我没有回头。
不能回头。
排水沟的金属盖板被火焰烤得发烫,但我咬牙掀开了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