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的女孩,则像妹妹一样走进了我心里。
“当然。”
我轻声回答,帮他站起身,“团队合作,对吧?”
基地大门缓缓打开时,一队医护人员已经等在那里。
他们谨慎但专业地检查了我们的伤势,特别是俞景明的感染情况。
“幸运的是没有病毒变异特征。”
一个戴口罩的医生说,“但需要隔离观察48小时。”
我们被分别带往不同的隔离室。
临别前,俞景明突然喊住我:“语嫣!”
我回头,看到他疲惫的脸上绽放出那个熟悉的、令人安心的笑容:“这次别自己扛所有事,好吗?”
我鼻子一酸,点点头。
隔离室的门关上后,我靠在墙上,任由泪水滑落。
不是悲伤的泪,而是一种释然——我终于学会了信任,学会了依靠他人。
收音机里,军方广播仍在继续:“...疫苗试验进入第二阶段...人类存续的希望...”我擦干眼泪,望向窗外渐暗的天空。
末日的黑夜依然漫长,但黎明终将到来。
而这一次,我不会独自迎接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