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出来,扑进父亲怀里。
俞景明疼得龇牙咧嘴,但还是紧紧抱住了女儿。
我站在一旁,突然感到一种奇怪的...羡慕?
或者说,是一种渴望,渴望自己也属于这样的拥抱。
“那个红色丧尸?”
我问。
俞景明摇摇头:“烧焦了。
但它临死前...笑了。
这些鬼东西进化得太快了。”
他艰难地从口袋里掏出一个U盘:“我从主控室抢救出来的。
所有研究数据,包括那些新型丧尸的行为模式。
军方会需要这个。”
我接过U盘,指尖不小心碰到他的手掌。
那种温度让我心头一颤,急忙缩回手。
“北部基地。”
我转移话题,“收音机说他们在研究疫苗。”
俞景明点点头,疼得倒吸一口冷气。
我这才注意到他腹部的衣服被血浸透了。
“你受伤了!”
我惊呼,赶紧扶他坐下。
检查伤口时,我的手指不受控制地发抖。
一道深深的爪痕横贯腹部,边缘已经发红发热——感染初期症状。
俞景明抓住我的手腕:“没事,不是咬伤。
普通感染,抗生素还能应付。”
但他的体温明显偏高,眼神也开始涣散。
我迅速找出医药包,俞小棠则熟练地帮父亲清理伤口。
看着这对父女默契的配合,我突然意识到自己有多幸运能遇见他们。
前世的我孤身一人死去,而今生...也许结局会不同。
接下来的三天如同噩梦。
我们昼伏夜出,向北部基地前进。
俞景明的伤势时好时坏,有几次高烧到几乎昏迷。
我和俞小棠轮流搀扶他,用尽所有医学知识维持他的生命。
第四天傍晚,我们终于看到了基地的轮廓——一座被高墙和电网环绕的军事设施。
瞭望塔上的探照灯扫过周围荒地,几个全副武装的士兵在门口警戒。
“到了...”俞小棠声音哽咽。
就在我们准备走出藏身的树丛时,俞景明突然拉住我:“等等。”
他艰难地坐起身,从怀中掏出一张照片——我们三个在安全区的合影,是俞小棠某天偷偷拍的。
照片边缘已经烧焦,但三人的笑脸依然清晰。
“无论里面什么情况...”他声音虚弱但坚定,“记住我们是一体的。”
我接过照片,喉咙发紧。
这个曾经陌生的大男人,如今已经成为我生命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而那个总是安静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