氏新婚夜血案!
新娘冒认亡者身份,新郎怒极当场行凶!
“你说,”苏软软的声音带着一种毒蛇般的粘腻,眼睛死死盯着我,“如果这张照片,配上这个标题,再加上你那些荒谬的‘认亲’言论,明天一早出现在各大媒体的头条……陆氏集团的股价会跌多少?
陆老爷子会不会气得直接进ICU?
而你……”她嘴角勾起一抹恶毒的笑意,“一个妄图冒名顶替、惹怒陆家掌权人的疯子,会有什么下场?
陆总清醒之后,是会更怜惜你,还是……让你彻底消失?”
病房里的空气仿佛被冻结了。
心电监护仪的“嘀嘀”声成了唯一的背景音,敲打着令人窒息的沉默。
窗外的夜色浓稠如墨,病房里惨白的灯光将苏软软脸上那混合着得意和威胁的表情照得清清楚楚。
我看着她,看着那张精心挑选角度、足以将我打入地狱的照片。
没有预想中的惊恐或愤怒,甚至连一丝波澜都没有。
喉咙的剧痛提醒着我刚才濒死的体验,但此刻,心底翻涌的却是一种冰冷的、近乎残酷的平静。
“你想要什么?”
我问,声音依旧嘶哑,却平静得可怕。
苏软软似乎没料到我会如此冷静,她眼底闪过一丝错愕,但很快被更深的贪婪和算计覆盖。
她收回手机,紧紧攥在手心,仿佛握住了我的命脉。
“很简单。”
她挺直了腰背,脸上重新挂起那种惯有的、柔弱的无辜,声音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强硬,“离开陆沉渊。
立刻,马上。
签了离婚协议,滚出陆家,滚得越远越好。
永远不要再出现在他面前,永远不要再提林晚这个名字!”
她的目光如同淬毒的针,刺在我脖颈的淤痕上:“只要你答应,这张照片,还有我知道的……关于你‘冒充’的所有事情,都会烂在我肚子里。
否则……”她冷笑一声,未尽之意如同悬在头顶的铡刀。
“离开?”
我轻轻重复了一遍,像是在品味一个极其荒谬的词汇。
目光缓缓抬起,越过苏软软那张写满胜利在望的脸,落在病床上。
陆沉渊不知何时已经睁开了眼睛。
那双深邃的眼眸里没有了之前的赤红和疯狂,却沉淀下一种更令人心悸的东西——一片深不见底的、冰冷粘稠的墨色,像暴风雨前死寂的海面。
他就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