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一周后,一则简短的消息低调地出现在财经版块不起眼的角落:陆氏集团总裁陆沉渊因身体原因,暂离岗位休养。
集团事务暂由副手代理。
同一天,城郊墓园。
一座簇新的墓碑前,空无一人。
墓碑上刻着简单的名字:林晚晚。
照片上的女子笑容温婉,眼神清澈。
一只修长、骨节分明的手,轻轻拂去墓碑照片上沾染的一丝尘埃。
动作很轻,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复杂情绪。
陆沉渊穿着一身肃穆的黑衣,站在冰冷的墓碑前。
脸色苍白得近乎透明,眼底是浓得化不开的疲惫和死寂。
短短一周,他仿佛苍老了十岁,挺拔的脊背也微微佝偻下来。
他身后站着助理,手里捧着一个昂贵的骨灰盒。
“陆总,按照您的吩咐,已经将林晚晚小姐的骨灰……迁到这里安葬了。”
助理的声音很低,带着小心翼翼。
陆沉渊没有回头,只是沉默地看着墓碑上那张陌生又熟悉的笑脸。
许久,他才极其缓慢地、沙哑地开口,声音轻得像一阵风就能吹散:“她不是赝品。”
助理愣了一下,没反应过来。
陆沉渊的指尖,轻轻划过墓碑上冰冷的“林晚晚”三个字,眼底深处翻涌着无尽的痛苦和自嘲。
“我才是。”
他低声说,声音破碎在墓园萧瑟的风里。
“这世上最锋利的刀,永远是迟来的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