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圈,同时把爪子按在柴房标记上。
“柴房地下有密道。”
苏婉儿抬头,“现在告诉太子。”
萧承煜批折子的手顿住,烛火映得眼底泛红:“确定?”
“灰影和阿福的鼻子,比十个暗卫准。”
她把地图拍在案上,“周侧妃的粮车,裴仲远的军械,全走这条道。”
太子指节捏得发白,突然握住她手腕:“跟我见父皇。”
三日后,雁门关戒严令下。
苏婉儿在东宫等消息时,白九撞开殿门,手里攥着染血急报:“北境急报!
苏国公率前锋营探路,遭叛党伏击,至今未寻到踪迹……”苏婉儿眼前一黑,抓住案角才站稳。
萧承煜猛地起身,玄色蟒袍扫落茶盏:“备马。”
“太子!”
白九急得跺脚,“陛下刚准封锁令,此时离京……苏国公若死,北境二十万兵谁来镇?”
萧承煜扯下腰间玉牌扔给白九,“调三千羽林卫,半个时辰后玄武门集合。”
他转身看向苏婉儿,目光软了软:“你留京——不。”
她抹了把脸,从妆匣翻出父亲送的狼牙匕首别在腰间,“我要去。”
萧承煜盯着她发红的眼尾,最终只说:“穿厚些。”
殿外,阿福和灰影正扒着门槛吠叫,声音里浸着说不出的急切。
12烽火家书,犬誓归营马蹄踏碎三更霜色时,萧承煜的玄色披风被北风吹得猎猎作响。
苏婉儿缩在他身后,怀里抱着阿福,能清晰听见自己剧烈的心跳——三天前她还在东宫等雁门关的捷报,此刻却已跟着太子的三千羽林卫冲在北境最前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