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迫感,“对着我,你多久没这样笑过了?”
这话简直莫名其妙!
“顾北琛!
你讲点道理好不好?
我对着你笑得还少吗?
昨天那是聚会!
大家都很高兴,难道我要哭丧着脸?”
我也有些火气上来了。
他这种不分青红皂白的质问,让我觉得委屈又烦躁。
“聚会高兴?
对着初恋情人尤其高兴?”
他冷笑,醋意混合着某种更深的不安和愤怒,几乎要喷薄而出,“苏晚晚,你是不是觉得,他回来了,就又有选择了?”
“顾北琛!”
我气得声音都拔高了,“你胡说八道什么!
什么初恋情人!
那都是八百年前的事了!
我跟他现在就是普通同学关系!
你能不能别把所有人都想得那么龌龊?
我苏晚晚是什么人你不清楚吗?
我要是对他还有半点心思,我嫁给你干嘛?”
我的辩解,在他此刻被醋意和猜忌蒙蔽的心里,大概都成了欲盖弥彰。
他看着我,眼神复杂得难以形容,有受伤,有愤怒,还有一种我从未在他眼中见过的…恐慌?
但他最终什么也没说。
只是深深地看了我一眼,那眼神冰冷又失望,仿佛我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情。
然后,他转身,径直走向书房,“砰”地一声关上了门。
巨大的关门声,震得我心脏一缩。
客厅里一片死寂。
只剩下我和一脸茫然的汤圆大眼瞪小眼。
那个他特意给我买回来的名牌包,孤零零地躺在地上,像个被遗弃的讽刺。
冷战,毫无预兆地爆发了。
接下来的几天,家里的气压低得能拧出水。
顾北琛彻底把我当成了空气。
他依旧早出晚归,甚至可能更忙了。
在家的时候,不是在书房处理公务,就是待在客卧(他居然去睡客卧了!
)。
吃饭也是错开时间,或者让助理陈默送进来。
偶尔在客厅狭路相逢,他连个眼神都欠奉,周身散发着生人勿近的寒气。
我尝试过沟通。
发微信,石沉大海。
在他书房门口敲门,里面要么没声音,要么就是一句冷冰冰的“有事?”。
端着切好的水果进去,他眼皮都不抬一下,只说“放下吧”。
憋屈!
太憋屈了!
明明我什么都没做错!
就因为在同学聚会上跟多年不见的学长正常说了几句话,笑了几下,就被判了“疑似精神出轨”的罪名?
这醋吃得简直